游戏(微h)

时间倒转回两天前。

“光你一个人爽可不行,现在该换我了。”

顾西城做爱向来粗暴,在他看来女人就是泄欲工具,肉便器。爱抚,他没那个耐心,做之前他只会让对方先把肉穴弄润,好方便自己插入。凡是也有例外,他当然也有兴致好的时候,会温柔一点好好爱抚一番。

比如现在。

他下体硬的厉害,但仍不慌不忙吮吸舔吻林慈的腿肉直至内侧,女孩花穴已水漫金山,晶亮的爱液顺着磨得烂红的肉缝流下将浅粉色的床单浸成深色。

顾西城呼吸粗重,分身早已将内裤顶出一个大鼓包,略微一拉,脱离桎梏的坚硬立马高高翘起,粗长的茎柱微弯,鼓起的青筋狰狞着盘踞其上,女孩似乎被着巨物的可怖尺寸给吓到了,瑟缩着往后退。

“现在想跑可迟了。”

龟头贴上湿热的穴肉那刻,顾西城口中忍不住溢出丝喟叹,他眉头微蹙,将头端轻轻拍打在那处,前列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空荡的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就剩淫靡的水渍胶着的啪啪声。

肉棒在水润的嫩肉上反复摩擦,拍打,好几次经过蜜穴口也只是在外研磨,没有贸然进入,终是最后准备贯穿推进时,一道悠长平稳的呼吸声自身下响起。

林慈睡得很熟,一脸安逸,就是这副模样让顾西城大为受伤,百人斩这幺多年,他今天难得有耐心把前戏做的这幺足,而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

“喂。”

女孩没有反应。

“你不会真睡着了吧?”

这下有点反应了,女孩翻了个身,重新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清浅的呼吸声再次响起。

顾西城被气笑了,他坐在床边只觉今天一系列事太离谱了,前戏把对方做睡着了,传出去定会成为被人笑个八百年。

他低头看着股间依旧雄赳赳气昂昂挺翘着的阳具,又一颗汗珠自他额角滑下,他忍的辛苦,但他可没有癖好和一个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女人做爱。

妈的。他看着面前女孩半裸着的身体,眼色间带着些暗,宽大的手掌重新抚向龟头,就着刚才沾的彼此的爱液,手掌半握住柱体快速套弄。

女孩睡得不自知,门户大开,红肿的穴肉依旧一片水光淋漓,顾西城眼尾带着红,死死盯着那处,他想象自己的肉棒此刻正被那溽热的软肉所包裹,那里是如此的柔软,而女孩正被他肏得骚叫连连。

“哥哥......西城哥哥,快肏死我......精子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女孩小脸涨得通红,肏的翻着白眼,嘴里的呻吟也被顶的一片破碎。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洒出,尽数落在熟睡的女孩的阴户上,顾西城看着手上多余的白浊失了神,他刚才在幻想什幺?

疯了。绝对是疯了。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顾西城准备去自己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刚走到林慈房门前却又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上衣凌乱不堪,下体更是一片泥泞,像被人强暴过后又随意丢弃了般,犹豫片刻终还是折回。

拿了湿纸巾帮林慈把下身清理干净,又翻出了件干净的睡裙给她换上,而后粗鲁的将被子盖在林慈身上,最后将窗户开了小半扇透气。

再见自己的老板已是两个小时后,章张明显感觉到顾西城身边的气压似乎又低了些,明白今天自己一举一动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今天谁惹上老板就是触霉头了。

一到Aoilp顾西城就埋头喝酒,周奕几人也不敢多问,只是互相交换了眼神,今天这位爷惹不得。

顾西城站在五楼包房居高临下俯视底层的舞池,霓虹灯光闪烁,台上跳舞的女人丰乳肥臀,穿着三点式和钢管交缠在一起,池中男男女女气氛上头贴面暧昧着。

男人长相儒雅脑后扎了个小啾走过来给顾西城见底的杯里又倒上,“城哥,干喝酒不得劲,喊美女进来陪陪?”

一旁沙发上满脸横肉头发挑染成金色的男人立马兴奋和道:“周奕说的太对了!城哥你不发话今天安排的美女我们都不敢动。憋死我了。”

“去你丫的肥松,就你他娘的一来就干上了。”说话的人剃了个寸头戴着副银丝方框眼镜,咧嘴笑时露出两颗金闪闪的门牙,“小心那女的告你强奸,把小鸡鸡给你阉了。”

“警察叔叔我好怕怕喔。”肥松嬉皮笑脸,“楼下那骚娘们勾引我,被我的大屌干是她的荣幸。”

“哭哭啼啼,这种女的不都是为了钓凯子才来的,给点钱就能打发。”

包间里这四个是桦桉市出了名的公子哥,为首的便是顾西城,顾家早年是做黑社会起家,后来才上岸洗白,除了桦桉市,全国范围都有势力网。肥松,老乔,周奕,一个老爸是警察局局长,一个老妈是市委书记,还有一个是宁威药业集团二公子。四人没事就聚在一起,吃喝嫖赌,夸张点“无恶不作”,只要还在桦桉就没人动的了他们。

顾西城玩着手机,嗯了声以示同意。

门被推开,十个腰细腿长,前凸后翘的美女穿着款式各不同的性感包臀连衣裙依次走了进来。

“顾公子好。”

“乔公子好。”

“张公子好。”

“周公子好。”

娇娇嗲嗲的声音齐刷刷响起。

肥松眼睛色迷迷地在一双双大长腿上流连忘返,“左边那两个穿黑丝的我喜欢。”

老乔朝顾西城示意,“有喜欢的没?”

“都行。”顾西城懒得擡眼。

“那两个还不快去把你松哥服侍好。”老乔摆摆手,又对其他人道:   “愣着干嘛?都动起来。”

谁样貌最好显而易见,顾西城身边的位置就是抢手货,几个小姐暗自较量都想坐他身边,这就搞得另外两个明显不乐意了。

老乔发火,   “你们几个臭婊子还挑上了?”

几人吓得收起了小九九,规规矩矩把位置安排好了。

周奕吃了口怀里美人喂的哈密瓜,揶揄道:“哥几个出门,美女都只看城哥,搞得我都自卑咯。”

顾西城哼了声没说话。

正埋在两个大奶牛中间吃奶吃得不亦乐乎的肥松连忙否认:“就只有你自卑,我可是魅力无边。”

说完又各揪了把怀里两对巨乳的奶头,指着顾西城,“我们两个谁帅?”

淫叫连连,女人娇滴滴一齐回答道:“松哥。当然是松哥最帅。”

肥松心情大好。

“看我不干死你们两个小骚货。”

老乔揉着身旁的大屁股得意地介绍道:“今天找来的全是985/211的高材生,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床上功夫自然都是一等一的棒。”

“宝贝我待会儿用大鸡巴在小逼里画画,你能边被我肏边用笔画个兰花草给我们看吗?”周奕手伸进女人的衣服揉着奶子笑的一脸邪恶。

肥松这边已经提枪上阵,他喘着粗气将短小的鸡巴再次朝身下的阴道里撞,而他肥硕的后背正被另外一个女人用奶头画圈。

“他们画画,我们就唱歌,快唱!”

正被抽插的女人咿咿呀呀开始唱起,一点音都没走,许是感觉到对方走神,肥松狠扇了一巴掌,“你他娘的正在被我肏,唱那幺专心是要参加歌唱大会吗?”

老乔笑的快晕过去了,“肥松你别为难人家了,你鸡巴那幺短,人家可能都没有感觉到……感觉到你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阵阵乳波夹击在顾西城两臂,不同的香水味交杂在一起有些刺鼻,左边女人细嫩的手指抚在他胸口,指尖规律滑动,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而右边女人则是倚在他肩上,手同样不安分地落在他大腿处,隔着布料轻摩,两人都是在调情,都想勾引。

在场的小姐谁不知道今天这间包厢里的人的派头,随便傍上一个,哪怕是当个一星期情人好处也可以拿到不少,不过如果能得到顾家太子爷的青睐那自是更好,胜过偶像明星的外貌就不说了,圈子里众人皆知顾西城大方,送礼物给情人女友毫不手软,普通人家几辈子也赚不到的东西对他而言也只是洒洒水的事。

“城哥,人家陪你喝两杯。”

“我也陪你,城哥。”

见左边女人先有所动作,右边的也不甘示弱拿起酒杯,胶着片刻终是前者替顾西城将杯里斟上酒。

擡手接酒这片刻,女人似是故意般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手背上划过。

顾西城笑了,他笑的模样很好看,那生人勿进的气息都淡了几分。

“你叫什幺名字?”

女人脸颊泛起粉色,娇滴滴回道:“慧慧。”

看着女人填充过度的苹果肌和垫的过高的硅胶鼻,顾西城嘴角勾起的弧度更盛,他眼底闪过狠戾,下一秒房间里响起女人凄厉的尖叫声,Remy   Martin   Louis   XIII的酒瓶碎了一地,褐色液体混着鲜血洒在大理石瓷砖上。

惠惠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她引以为傲的脸上深嵌着好几块玻璃碎片。

包间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下秒有几个小姐被吓得想推门逃跑,却不料刚开门就被门口的几个保镖给拦下了。

“我操......”肥松骂到一半见周奕眼神示意立马住了嘴,将地上的裤子捡起重新穿上,“差点阳痿。”

老乔扶额让人先把血泊里的慧慧带走,至于逃跑的小姐怎幺处理他则转向顾西城。

“真扫兴。”顾西城将杯里斟满的酒倒在地上,直至一滴不剩,才慢条斯理扯了张湿巾擦手,“送给下面玩吧。”

“玩坏了就直接丢掉。”

几个小姐听后脸都吓白了,她们做的是高级外援,本想靠这次钓个大的,未想会将自己折进去,她们哭的一脸鼻涕眼泪狼狈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顾西城能放过自己。

那话里的意味她们都清楚,夜店一层的人在她们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侥幸活着就卖到东南亚去做性奴。

这是他们玩女人的惯例。

眼看顾西城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奕对保镖道:“吵死了。拉走,拉走。”

撕心裂肺地哭喊渐远,厚重的门被重新关上,房间才又恢复了安静。

“无聊。”

肥松一脸怨,“女人都被你弄跑了还怎幺玩。”

顾西城指指他,又指了指另外两人,“打个赌,来不来。”

“赌什幺?”

周奕一听来兴致了,他是出了名的好赌,之前赌博输了自己老爹在香港深水湾买的半山别墅,气的老头子差点当场脑溢血,直说要把这个不孝子除去祖籍。

“柯尼塞格jesko。”

话音刚落,三人都来劲了。

“这不是你上星期刚提的车吗?真舍得?”老乔连说几句我操,开始摩拳擦掌,那天去顾西城家跑车库就对这辆车垂涎了。

“说半天还没说怎幺赌。”肥松又拉了个小姐揽在怀里。

顾西城起身,视线淡淡扫过房间里剩余的小姐。

厚重的粉底腮红都掩不了每人脸上的土色,见顾西城不再如刚开始觉着是块香饽饽,而是像见了阎王爷般,男人视线在落在身上片刻,浑身血液便倒流片刻。

“这不是现成的吗?”顾西城眉梢微挑,似笑非笑,“不多不少,刚好还剩四个。”

服务员陆陆续续将冰镇着黑金黑桃A的酒桶抱进来。

Aoilp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当初给这家夜店的定位就是要做整个桦桉市最顶尖的,最奢华的。几年来也接待了不少达官显贵,见过有钱的,但豪横到这种程度的还是第一次见。

老板声音带着颤,”顾公子......全,全部吗?”

顾西城松松垮垮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全部。倒满为止。”

正在清理的是包厢内侧一个长5米,一人多高的一个大鱼缸,要把这缸灌满香槟恐怕得要好几千瓶,普通的香槟倒满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更何况顾西城开口便是店里最贵的,那钱都够在市中心买套小别墅了。

“我选她。”

顾西城随意地指了指地上瘫坐着浑身发抖的女人。

肥松捏了把怀里女人的腰肉,“你可给我争气,赢了后有你的好处。”

还剩两个,周奕和老乔没得多余选择,猜拳选了各自的人。

鱼缸被彻底灌满花了好一会儿,想到发大财,老板满脸堆笑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几位公子,慢慢玩。”

顺了肥松的恶趣味,女人们脱得赤条条站成一排,每人下体里还各塞了几颗圣女果,谁也不敢反抗,做妓的烂命在这群富家公子面前比厕所里的蛆还贱。

“肥松你他娘的真鸡巴变态。”老乔咯咯大笑,又露出几颗金色的后槽牙。

肥松指着抖如糠筛的四个女人,“把你们的骚逼都给我夹紧了,要是掉一颗下来,下场自己心里清楚。”

顾西城将带有一对翅膀的车钥匙压在桌上。

“谁能在水里憋气最久,这辆车就归她。”

女人们一听眼里皆是贪欲,之前的害怕仿佛没有存在过。

几具白花花的肉体泡进淡黄色中,串串气泡上浮。

一分钟,两分钟......快到第三分钟时一个女人已憋不住气将头伸出了水面,连滚带爬地从鱼缸里出来。

是周奕选的人。

“臭婊子。一点用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地揪住地上湿淋淋的女人的头发,响亮的耳光落下,一个接一个,还不解气,又拖着对方将头往地上砸去。

殴打期间肥松选的女人也撑不住爬出来了。

现在是顾西城和老乔之间的赌局了。

“操。”肥松踢了脚倒在血污中昏迷不醒的女人。

第四分钟老乔的人也开始想往水面浮去。

老乔将刚点燃的烟摁灭在地上女人的乳房上,沉着脸走到鱼缸边。

挣扎的扑水声混着咕噜咕噜的呛水声响起,鱼缸里的女人奋力挣扎着,想要脱离上方的束缚,溅起的水花沾湿了老乔的衣服,他面目狰狞带着狠死死掐住水中女人的脖颈往下压。

“城哥你看,那女的拉了。”

肥松笑得猥琐,指着鱼缸里正挣扎的女人腿间,只见几道汁水带着籽粒流出,又飘在酒水中。

阴道里的圣女果被压爆了。

顾西城选的人也出水了。

可老乔手里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女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再无动静,沉到缸底。

目眦尽裂,女人充血的眼珠爆出,血顺着眼眶流下,正隔着鱼缸瞪着外面。

老乔朝缸里吐了口唾沫,将镜片上沾的水珠揩干,笑嘻嘻:

“城哥,我赢了。”

顾西城不置可否,觉得又有些索然无味了,起身朝门口走。

“找个时间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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