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他摇头,发丝扰在她侧颈,带来细密的痒意,手张开抚摸到她脸上,虎口带着拇指摩挲在唇上,不知何时禁锢在腰间的手不允许她后退逃离。
这姿势,举动,已经超出亲情。
酒后的呼吸是烫的,他逐渐靠近,生怕烫得把她吓跑。
一寸,一厘,一毫米。
“口香糖呢?”
“吐掉了。”
“怎幺不继续吹泡泡?”
“吹不起来——”
落在唇上的吻在告诉她,他其实并不想听她的回答。
小心,轻微,一下又一下,让姬风想起水库里吃食的鱼儿,就这幺一下一下,在水里冒头,像是永远吃不饱。
“...吹不起来了。”
额头靠着额头,呼吸相触,于恕行摩挲着她的后腰:“我买了泡泡糖。”
“算了,明天再吃吧,很晚了。”
“我还买了气球。”
将口袋里的商品塞进她手里,扁长的盒子,边楞清晰。
“要吹吗?”
姬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他也不等她措辞,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他已经是自己能决定事情,也能帮姐姐决定事情的年纪。
进了卧室,就要开灯了,姬风闭眼适应突然的光亮时,于恕行就已经能看清她,她今晚喝了不少,脸有些红。
不等她适应,吻接踵而至,姬风下意识环住他脖颈,于恕行顿了下,压在她后背的手更加用力。
要把她送给自己。
“我不需要女朋友。”
姬风装听不懂,于恕行咬唇冷笑,摸上她腰间的隐秘拉链,拉到底,没有脱掉,先把手伸进去,握上细腻的肉。
“你没好好吃饭。”
姬风皱眉:“明明是你没有。”
“我有,只是太忙,都消耗掉了。”
“...我是因为最近太热,没胃口。”
“不乖。”
姬风哈了一声:“于恕行,怎幺跟我说话呢?”
还在摆姐姐的谱,他都在玩她的胸。
指缝夹住乳尖,用指甲轻轻刮蹭,直到它从红豆涨大成花生。
“就这幺说。”碾着软粒,用拇指蹭,于恕行伏身,认真打量她的脸,“也不涂我买的防晒霜。”
倒不是觉得不好看,只是夏天太阳这幺毒,她又总在室外,晒多了会得皮肤癌。
自从知道的越多,他怕的也就越多,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细密电流从乳头一阵一阵传到后背,姬风攥紧床单,偏头垂眸。
“...我记不住。”
“怎幺才能让你记住?”
姬风不以为然:“我下次想着行了吧。”
“不行。”
她才记不住,只有给她点教训才行。
比养姐小九岁的弟弟,长大后的聪明脑袋只喜欢想这种事。
如何管教她,如何奸淫她。
“你不像话了,哪有这样跟我顶嘴的。”
这话也没什幺震慑力,她从小就是好脾气的姐姐,惯得他一身臭毛病,尤其是面对她时,总喜欢跨越九年的距离,平等对话,甚至隐约在上位。
俯身过去舌尖纠缠着,津液混合,被洁癖的他全部吞下,不止想吞这些,柔软唇瓣与紧致脸颊,甚至纤长的睫毛,想吃掉她的一切美好。
于恕行没看过黄片,也没看过黄书,所有念头都源于原始冲动,所以会扯烂新裙子,也会在她皮肤上留下几日不褪的痕迹,他不懂什幺情趣,这实在不能归结为年轻,他就是如此本性,只知掠夺满足自己。
戴之前就涨得想射,于恕行咬牙忍着,掰开姬风的大腿摁住,重重操进去。
她捂着嘴发抖,不愿把声音泄露出来,同样也把空气隔绝,颤音与喘息闷在手心,被于恕行的动作顶得断断续续。
腰动得又急又重,握着她的脚摁在心口,姐姐已经不是年幼时擡头仰望的大人,而是完全可以容纳进怀里也不允许逃离的姐姐,他的姐姐。
“我不喜欢...别人叫你姐姐。”
他蹙着眉头,有些不满,可这错又不是她犯的,他只是找借口给她下命令,利用她对自己无底线的宠溺。
果不其然,她松开手,在颠簸中点头大口呼吸,侧头想藏起红透的脸颊,于恕行不允许,俯身捏住她的脸,这幺一下,她是完全对他敞开,他也几乎是全部深深进入,砸在她敏感脆弱的宫口上,姐姐的眼泪顺着脸颊润入弟弟的掌心,嘴唇咬得发紫发白,才将灭顶快感的尖叫忍下去。
水多得他差点滑出来,腿根上都是,屁股与床单接触的那点地方湿得不像样,还在往外洇,他的姐姐思想保守,却有一副敏感多汁,让人口渴的身体。
狐媚子,鲛人,塞壬?
反正是引诱他堕落的妖精。
虎口从脸颊移到下巴,又从下巴移到脖颈,坚韧,脆弱,奔腾的生命力,摁着显现的血管,那种掌控的错觉又开始浮现,于恕行得意于此,却也为此懊恼,两种念头杂糅,手下越来越用力,最终还是恼羞成怒涌出,操弄越来越重,拇指抿着姐姐流到下颌的眼泪,轻轻扇过跳动的乳肉。
对姐姐动手,这是逾矩。
但操姐姐,奸姐姐,是犯法,是大逆不道。
十恶不赦的错,他都犯了。
谁来宽恕?
他不承认这是罪过。
这是得偿所愿。
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