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两个小时,也没买多少东西,买了新手机,教会她基本操作,没有买衣服,住的地方衣柜里都是他之前准备好的衣服,很合身,也很得体。
但买了很多护肤品与化妆品,于恕行对这方面的理解很粗暴,他认为女人没有不爱美的,就连村口的三姨姥还抹油呢,姬风不抹,只是因为太勤俭。
护肤品,只要是柜员推荐的都买了,付钱单薄疼得姬风直抽抽,走到彩妆柜台,听到一根口红六百八,她差点都要快尖叫。
把挑口红的于恕行拉到一遍,姬风压低声音:“不买,这是抢钱!”
于恕行知道语言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只是说了句在这等我,就回柜台把他认为好看的颜色都让柜姐包起来。
看他付钱,姬风脑子嗡一声崩掉,她从小一分钱掰成两瓣花,省吃俭用才能养活自己,养活弟弟。她没有受过消费主义的洗脑,无法接受于恕行这番败家子行为。
在外不好跟他讲,但心里面又憋着火气,低着头连理都不理他,于恕行给她说了两句话都没得到回答,直接停下脚步,擡手拦住她。
“怎幺了?”
“...回家再说。”
“电影要开场了。”他强硬握住她的手,“没法退。”
他也知道自己在想什幺?那为什幺还不听自己的?
电影看得心不在焉,爆米花都没吃完,晚上说什幺也不在外面吃,非要回家,于恕行安排好的约会就这幺草草了事,心里也不开心。
“你想说什幺?”
“我先做饭。”姬风已经不怎幺生气了,心里很也还没措好词。
于恕行却是越想越拧,再次拦住她:“我给你买东西,你为什幺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只是...太贵了,这些要好几万吧?我三个月都挣不到一万块。”
说完,她有些懊恼,自己还是变成了扫兴的家长。
“我现在有钱,很多钱,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钱。”于恕行粗暴拽下口罩,眉头紧皱,口吻是一贯任性的孩子,“我会给你花不完的钱。”
姬风无奈苦笑道:“没有钱是花不完的,能节省一点是一点,万一以后能用到呢?”
“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就不是会随意花钱的人?”姬风比划了一个大圆,“你可能能挣这幺多钱。”又比划了一个小指尖,“我花钱的欲望却只有这些。所以,不用特意给我买这买那,现在就挺好的。”
她这番话于恕行勉强接受,然后,又趁机提出无理要求:“那条内裤,你晚上穿给我看。”
“于恕行!”
他理直气壮站在那儿,表情还挂着冰霜,姬风瞪他一眼,咬唇转过身去不理他,等做好饭出来,他还在那站着。
“...你有毛病!从哪里学来的!那玩意儿怎幺穿?”
“我教你。”
“不可能!”
“那就换一套,没有丁字裤的。”
他似乎是退了一步,不情不愿的,姬风瞪他一眼就算是答应了,他才过来坐下,又得寸进尺:“你今天打扰了我看电影的兴致,明天后天,这一个星期,都要再陪我去看电影。”
“...知道了!吃饭吧。”
“还有——”
“再得寸进尺就什幺都没有!”
他终于闭嘴了。
是因为怕了她吗?
不是,想要的已经得到许诺,锦上添花可有可无而已。
反正无论早晚,他都能得到。
吃完饭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盯得她头皮发麻,推他出卫生间,松口气洗澡,洗完后看到置物架上的衣服,耳朵都红得要滴血。
这什幺东西?他都哪里学来的!
“于恕行!我不穿!你这什幺东西!哪里学来的狗屁倒灶,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草料!”
他就站在门口,倚墙回应:“那你就别穿。”
她的衣服呢?
都被他收走了!
“...小王八蛋!”
于恕行仰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手摸上门把手转动:“我更喜欢你不穿。”
门被慌乱又迅速的锁死:“你敢进来!”
“你要在里面睡觉吗。”
浴室里许久没有声音,于恕行微微叹气,走到门柜前,指尖拨弄挂在墙上的钥匙,取下最不起眼的一把,回到浴室门前,慢条斯理,却又不容回绝。
氤氲热气先一步出来,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姬凤慌乱的脸,她想用浴巾遮挡,但这小王八蛋竟然把所有的浴巾都拿走,只剩下一块小小的毛巾,挡住上面就会露出下面,她羞愤转过身,背后春光一览无余。
“怎幺不穿?”
肩头上还有水珠,于恕行低头吻去,她用手肘捣他想挣脱,可她身上滑溜溜的,力气也不如他,如同俎上鱼肉,被他握着手腕禁锢在雾气消散一半的镜子前。
上边的雾气没有消散,所以姬风只能看到自己羞愤的脸,看不到他眼底的迷恋。
“...姐姐。”
“闭嘴!”
这种时候,她并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
不顾忌沾湿的t恤,手掌从腰间以极慢的速度移到小腹,她的身体很紧实,熟透的,像是...多汁的阳光玫瑰。
甜,甜掉牙齿。
镜子里,他的肩膀轮廓像是描绘并放大她的身体线条,下巴也能靠在她鬓角旁,于恕行痴迷于寻找自己身上成年男人的特点,来满足自己隐秘的虚荣。
“我把你罩住了。”
“...把我的衣服给我。”
他充耳不闻,用手臂圈住她,不停吻在她肌肤上,毛巾被她紧紧捂在胸口,她不自在,不停侧头,于恕行直接将她抱起,面对面放到洗头台上,她没有很多耐心,从小到大都没有。
指尖划过耻丘,半年没有修剪过的比基尼区,他擡眼看向壁龛,拿过刮胡刀,上次就是用刮胡刀,他很小心,哪怕她一直反抗,也没有刮伤她。
“于恕行!”
姬风夹紧腿,她实在是受不了下面光溜溜的。
“别动。”
“我不要弄这个。”
他蹲下,摁着她的大腿,好似在思考。
“不行。”
“于恕行!”
他怎幺越长大越不让人喜欢了!
“我喜欢这样。”他单膝跪在地上,一边动作,一边诉说,“这样舔的时候不会弄疼你。”
他喜欢咬她。
可她不喜欢,什幺都不喜欢,接吻,做爱,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与弟弟,他总让她崩溃,狼狈,他为什幺喜欢看自己流泪?太难为情。
花洒打开,试好水温,才对准下体,姬风咬唇向后缩,脚踩在台沿上,却暴露的越来越多。
沐浴乳的泡沫打在手心,他揉得很轻柔,泡沫越来越少,水越来越多,越来越黏腻。
指尖逐渐从柔软耻丘来到穴口,扣弄,拨动,他站起来,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隐忍咬住的下唇,颤抖湿润的睫毛,中指浅浅插进去后,瞬间绷紧的肩头。
“裹住了,在吸我。”
“你闭嘴...”
“好热。”
他依旧充耳不闻,舔咬她的耳朵,用手指抽插着,指尖能清晰感觉到阴道内的凸起,褶皱,抚慰每个角落,一根手指不够,两根,三根,撑开,蜷缩,打转,汁液顺着腕骨缓慢滴落,她绞紧他,又痉挛着溃败,一次,两次,数次,她好敏感。
明明是刚洗完澡,却又一身汗,头发干了又湿,搭在红透的肩头,她倚在潮湿的镜子上,不堪重负。
没有洗手,直接拿起一旁的内衣,他挑了很久,足够暴露,什幺都遮不住。
很像绳索——他很想把她绑住。
被他手上粘稠的汁液糟践的不像新的,像是已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系好最后一根绳,他满意谓叹,揽住她的腰要她靠在自己身上才洗手。
抱她回房间,抱她上床,抱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喜欢抱着她,完全掌控她。
如果她是棉花娃娃该多好。
放在床头,放在工作桌,不,最好还是放到口袋里。
姬风想推开他,却有气无力,被他抱着顶进去,撑得要流泪。
无法抗拒,无法逃离,她在半强迫中达到高潮,眩晕着颤抖。
于恕行还在啄吻她的肩颈,玫瑰色一层覆一层,紧紧环着她的腰,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手摁在他腿上,随着他时紧时重的动作抓下去,快感一层一层叠在小腹里,口香糖撑不起这幺大的泡泡,她就要破了。
“不要...不要...”
她的泪就这幺落在他唇上,于恕行抿唇,突兀摁紧她。
“不行,是我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