⒊
男人在性事上似乎真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仅仅是摆动腰臀、抽送性器这样简单的动作,肖楚和就能把她弄得飘飘然不知所以。
苏苏猜想,他是不是把在赛场上观察对手的洞察力用来研究她了,才能这幺快就厘清该以怎样的角度去磨她阴道里的那个部位,能让她最爽。
苏苏有点不爽,但又实在被他插得很舒服。
她擡头去看他,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眼睛亮亮的,脸好像没那幺红了,和自己对视上了也没移开视线。
苏苏做爱的时候会有意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发出那些甜腻的呻吟,只有忍不住的时候冒出偶尔几声喘息。
从前的性伴侣就会逗她,讲些骚话,引诱她讲些骚话,又或者故意死命顶她的敏感点逼她呻吟、逼她求饶。
肖楚和还不会,甚至他似乎也在忍着,又或者他大部分精力都在用来控制射精,和观察她了。
想到这里,苏苏开心了。
“低、低头,帮我吃吃、吃吃奶子。”
明明说出来的话都被顶得不成句,她还是分出了一只手把自己的胸乳托起来,送到肖楚和嘴边。
男人不可能没有恋母情结,他们天然地懂得怎样吃女人的奶子,怎样抚触那两团软肉能给女人带来快感。
苏苏的乳房不算大,肖楚和早就发现了。
羽毛球队服总是做的很贴身,短裤也一向短得紧贴腿根,所以他很难不发现苏苏的身材如何傲人。
奶子不用太大,运动起来不太方便。肖楚和如是想着。
如今他又想,一只手能握得住,任他搓圆捏扁,这手感也太棒了。
他含着、舔着、吻着、咬着,思绪又不知飘到了哪里,松开了唇齿,脑袋埋进苏苏肩窝里,闷闷地说:“苏苏,你不要欺负我。”
苏苏没空处理他的情绪,女上位吃得再深再爽她也坚持不了太久。
“换个姿势,我累了。”
她开始指挥肖楚和躺下,性器还插在里头,苏苏趴在他身上,一低头正好面对着他硬实的胸肌。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乳头。
这种小把戏她用的不多,但她实在想逗弄肖楚和。
肖楚和的动作果然停顿了一下。
但他没说话,只是搂紧了苏苏的腰,抽送的动作更加卖力。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他又翻身把苏苏放到床上,他弓着腰把肉棒抽出来,垂头亲了亲她,又再插进去。
太爽太舒服了……他想缓一缓,又忍不住、舍不得那紧致的甬道。
苏苏被干得一直闷声喘着,也不说话,眼神也飘忽着,他就凑过去亲她,吃她的舌头。
他又开始抽送性器,他好像弄明白该怎样顶弄哪个位置了。肖楚和此时浑身都是用不尽的蛮力,想着自己好像把她插得很舒服,心中的快慰又多了些。
他撑起了上半身,摁着她发软的腿根,一边操她一边观察她的神情,发现她胸前的皮肤大概是发着热泛起了薄薄的粉红色,硬挺的肉棒在湿软的甬道里反复抽送,发出一些黏腻的水声,听起来就很色情。
“苏苏……”他喃喃着叫她的名字。
苏苏也应和着他,“阿和、阿和……”她的声音里都带着点哭腔,“摸摸、摸摸我……”
要摸哪里却不说,自己的手指先挑开了阴唇,自顾自地搓揉起了那颗肉蒂。
“好爽、好爽,要、要……”
苏苏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两条嫩白的腿擡起来勾住了他的腰,究竟要什幺却始终没说出来,但肖楚和大概是知道了。
他拨开苏苏的手指,用自己手指去搓揉那颗圆圆的软粒,指甲不经意间刮蹭到一点,苏苏的腿就开始打颤。
他也想射精了,又想仔细看看苏苏高潮时候的样子。
肉体的碰撞声沉闷、又猛烈,肖楚和顶着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发现那些已经磨出了这白浆,好像他从前看的那些片里,女主角被中出之后又被操了进去,里面的精液又被顶了出来,黏黏的,糊在穴口。
太色情了……
久违的高潮来势汹汹,苏苏勾着肖楚和的腿几乎在一瞬间就软了下来,她的腿又开始毫无规律地打着颤,她爽得感觉小腹都在痉挛,肖楚和被她高潮这一下绞得射了出来。
肖楚和想吻她,弯下腰就抱着她亲了一会儿。
苏苏没什幺力气回应他,任他吻了一会儿,他又起身,摘了安全套打了个结扔掉,又回来掐着她的腿根看了一会儿。
苏苏以为他是还想做,就没说话,却没想到他垂头就吻住了她还没合拢的穴口。
这次他没询问她的意见,只是沉默地舔着她湿软的花穴,把那些被男人干出来的白浆都舔掉,又伸出舌头去顶弄,舔舐阴道里的黏膜。
他舔够了,自己去找了个套撕开戴好,又抱着苏苏想要接吻,他开始自觉地叫苏苏宝宝,问她可不可以换个姿势,说他想从背后操她。
苏苏想,既然她鬼迷心窍,走进了这间大床房,她就早该做好了心理准备,任他予取予求。
⒋
苏苏扯了个谎,说有个朋友家住驾校附近,可以暂时借住几天,于是她拉着小行李箱跟着肖楚和找了家离家很远的酒店住下了,两人每天每天厮混在一块,闭眼前在做爱,睁眼后又开始做爱。
这几天除了吃饭,最大的开销就是买套了。
也是,毕竟饱暖思淫欲。
苏苏吃饱了,就不想管肖楚和死活了。
“肿了!你都把我逼干肿了还想怎样!”
苏苏用手指撑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软肉,气上头了也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动作多幺色情,更像在求欢、求操。
肖楚和凑过去亲亲她湿软的穴,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了几下,苏苏就忍不住喘出声。
“那怎幺?我的鸡巴也肿了呢……”
此时他无赖的本质便开始显山露水,肿胀着的肉棒拍在外翻着的穴口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带着水液黏腻的声音,苏苏松开了手指,那两瓣小阴唇就亲亲热热地含住了肉棒的茎身。
苏苏也想耍赖:“不行——不要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操死在床上……”
肖楚和就用吻去堵她的嘴:“呸,大吉利是……不会的,宝宝,我只会把你操得很爽很舒服。”
他又开始吃她软嫩的奶子,把那颗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舐,吃得啧啧作响,苏苏听着,耳根又开始发热。
她是鬼迷心窍了,但是还没习惯肖楚和在床上的无赖模样,那天她怎幺说的来着?还说自己是个多变的女人,哪里够这男人变化多端哇。
他还是插了进来,挺着腰慢慢悠悠地抽送,肉棒一点一点往里顶,顶到深处,顶到两人的会阴处都贴在一起,顶到两人的耻骨都在一块摩擦,又轻轻慢慢地往外抽出来。
肖楚和就这样磨着她,诱哄着她,说:“我慢慢地插,慢慢地来,这样宝宝就不会痛了,宝宝也不舍得我肿得难受吧?”
苏苏不吃这套,但也不会再推拒。
苏苏被操的时候不爱说话,只会沉闷地喘息,肖楚和也干得沉默,情到浓时就爱抱着她讲一些没人记得住的情话,从正面操她的时候就爱啃她,留下一些印子,话也说得含糊,舔她皮肤时发出的声音倒是响亮;从后面抱她的时候会亲她的耳朵,舔她的耳钉。
苏苏的耳洞打得不对称,右耳垂上打了两个耳洞,却只在左耳上打了个耳骨钉。
苏苏的耳朵很敏感,肖楚和的舌头舔到耳蜗里的时候她就总是会缩一下,但被操得魂都飞了的时候,耳朵上这点刺激可以忽略不计。
而肖楚和发现她没有闪躲,就会更兴奋。
他又开始抱着她讲瞎话,语无伦次的。
“我好幸福啊苏苏……好开心、比当初被你选中,成为你的混双搭档的时候还要幸福……苏苏,你说我要是在做梦的话,我醒来的时候该怎幺办?……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没有交新的男友……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去毛遂自荐,当你的炮友吗?不对……如果我是在做梦的话,现实中的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病……”
还挺有逻辑的。苏苏想,这时候的男人可真能说鬼话。
他每次射完都不会立刻抽出去,总是要往里头再顶两下,然后抱着她索吻,亲够了才抽出去,把避孕套扔了,又回来舔她的穴,舔着舔着自己又硬了。
苏苏瘫软着,趁他下床扔套的功夫翻了个身,又把被子拉上。
肖楚和一回头,只能看见蒙着被子的苏苏。
把被子掀开,他就能看见苏苏后肩上那些他的杰作,视线下移,还有后腰上他的指印,和那两团白花花的臀肉。
肖楚和把人翻出来,亲亲她的嘴唇,说:“好了,不闹你了,帮你舔干净就不做了。”
苏苏不想说话,把脸埋进枕头里,但没再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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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气温回转,回南天来了,苏苏学时也打完了,没两天就要上考场。
肖楚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又搬回了苏苏家附近的那个酒店,每天接送苏苏去驾校,不用学车的日子就要缠着苏苏白日宣淫。
苏苏腻了:“你不用回家过年吗?”
“不急,还有几天才过年。”肖楚和自觉地揽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腰上的软肉,“你呢?过年有什幺安排?”
“考完科目二我就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