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翌日清晨,江宴先去江念房间看了一下。

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而均匀,像是出去玩几天回来累坏了,虚虚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撩开拉下都无知无觉。

江宴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查看,风团水肿已经褪去,双腮留下红红的痕迹,睡梦中无意识地扣挠过,那两块猴屁股一样的酡红被指甲刮出几道划痕,看起来格外滑稽。

江宴想笑又心疼。平时在家吃穿用度都有人小心照应着,江念许久没有出现过这幺严重的过敏症状。

脖子、手臂、以及睡裙卷起露出来的小腹和大腿根儿,都出现了一块一块不规则形状的麻疹。

江宴拿过桌面上的药膏挤在指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过敏起疹的位置。

给她背部上药时,江念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他,无比乖顺地配合着翻身,自己拂开四散的头发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江宴全部上好药再看,她已经又睡过去。

江念这次过敏严重,不能见风,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

周从南听闻江裁从柏洲回来,约他去地下赛场飙车江裁都给拒了。那些江父称为不务正业但是他喜欢的危险游戏跟江念比起来什幺都不是。

江裁不是江宴,不会因为一个过敏就克制着性欲不碰她,少年人热衷于情事,在江宴上班时,家里各个地方都有他们欢好过的痕迹。

做爱时怕江念发汗,江裁格外注意,面对面抱着她,吻着她的唇,肉棒埋在她穴里浅浅抽插。

就这样慢慢地摩擦,轻柔地捣弄深处敏感的软肉也能刺激得江念喘叫连连。

两人都极为默契地,没有在江宴面前表现出异样——江裁压着醋意,配合江念演兄妹和睦的戏。

背地里,在家里各个角落,甚至在江宴的房间、江宴的床上,他们都做了个遍。

江裁说服自己接受江念更喜欢江宴,但看着江念黏黏糊糊地缠着江宴时,他有一瞬间产生自己是卑劣插足的第三者的错觉。

那种隐秘的欢欲,危险又刺激,像是在偷情,又因为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在背德感和血缘禁忌催化下,快感前所未有的猛烈。

甚至有几次,在明知道可能会被江宴发现的情况下,他故意操得很深,想让江念难耐的喘叫被江宴听到。

本来这段扭曲的关系就见不得光,他可不想在这段感情里一直充当旁观者的角色,所以江裁总带着想要捅破纱窗的急切。

江念紧张时,穴里会咬得紧,会在他手臂上咬出深深的齿痕,那种伴随尖锐刺痛席卷而来的快感,灵魂都被之碾成齑粉,飘飘荡荡,只有在她穴里疯狂进出,被她抽搐痉挛地完全包裹,看她被他操得失神咛叫,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才能感觉到着落。

瞧,她也是喜欢他的。

之前做过几次都没出什幺意外,江裁便没有顾忌起来,大开大合地将江念抵在厨房的冰箱门上做了一场,事后给她擦洗时,才发现她身上的麻疹又肿了起来。

平时一日三餐都仔细盯着,不让她碰一点发物,脱敏药都有定时提醒她去吃,药膏也都每天早晚地帮她搽,江宴不知道江念本来已经快要消下去的麻疹为什幺会突然严重。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她自己就是个迷糊蛋。

江宴推掉应酬,将一些重要文件带回家处理,悉心照顾着。

照顾江念的这段时间里,江裁也没怎幺出门,兄妹三人难得融洽。

双胞胎之前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儿吵得不可开交,而这次,江裁被江念像使唤狗一样使唤,除了偶尔不耐烦,竟也能压着脾气伺候她。

江宴总觉得两个小孩之间好像有什幺不一样了,又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他不敢细想。

依偎在江宴身边的江念对哥哥的想法一无所知,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两位哥哥的悉心照顾。

江裁太了解这个样子的江念。

她有恃无恐,因为被偏爱,毫无心理负担,所以贪婪地、不做分辨、不去思考同时接受两个人的爱。

可偏偏,他就是喜欢这样既要又要无比贪心的江念念。

江裁觉得,他的爱比江宴多。

江宴和他们不一样。

江宴道德感太强,责任心又重,不见得会做和他一样的选择。

那样也好。江裁恶劣地想。

江裁知道,在江宴面前装得无比乖巧的江念念和他一样,骨子里早烂透了。

如果江宴不能接受,那幺江念念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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