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救护车行如飞,碾压路面的轮胎,几乎摩擦出火。
昏迷的景家晖,在当地做过简单处理后,后背被灼烧的地方,还隐隐有些肉臭味。
田甜恍惚中,被湛鹰和三个男孩包围。
耳边不时传来絮叨,说的都是安慰的话。
“狗日的,居然用阴招是一招接一招。”
“谁说不是呢?千防万防,没想到冷蔺居然会想到在浴室里下迷药。不吃饭可以,可这样的天,谁能不洗澡啊?”
周骏没参与评论,越说,只会让田甜越加后悔和伤心。
可这些恶毒的伎俩,连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人都防不胜防,更何况田甜呢?
打了一把两人手臂,“别说了,让田甜安静会儿”。
宁昊才和景蔚对视中,看了眼始终垂眸,握住正在输液的景家晖的手,一身黑乎乎的人,闭上嘴巴。
湛鹰缄默着,始终坐在她右侧。
手机里不时传来群里消息,他瞥了眼,关上。
田甜并未大声哭嚎,在最初的嘤嘤抽泣后,一副木然表情到现在。
只是手里,攥着景家晖输液的手腕,一动不动。
给他温暖,也给他力量。
有些东西,却也在静默中,开始改变。
景家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再仅仅只是个炮友。
湛鹰再次扫了眼那握住的手,他想,自己,兴许也不一样了吧?
毕竟救了她,在那幺危急的时刻,选了她。
只要她觉得疲累,靠他肩膀上,他就能成为一座山。
专属于她的安全山,遮挡一切风雨。
虽然有香味蛊惑作祟,可也看到她的某些独属于她的优点。
比如敏锐,比如能忍耐,不作妖。
他想独自占有她,不让其他男人再觊觎。
只是,自己到来太晚,她的路上,已经千帆过,万丛游。
自己要幺加入,要幺走开。
没第三条路走。
捏上她瘦弱的肩头,轻轻拍打间,他手掌紧了又紧。
冷蔺就是那个扛席梦思人的结论,让田甜无法接受。
他扛的席梦思,就是她们隔壁房间的,而他,不仅在他们房间的沐浴室里,放了遇水就泡发成无色无味的迷药,还按照时辰,安置了燃烧剂。
只要窗台那盏灯亮着,藏在灯座下面的燃烧剂就会慢慢起火,点燃灯线,然后蔓延到紧挨着怼挤在一侧的窗帘布。
只要关窗,就能避免。
而当时,因为贪恋窗外的花园夜景,田甜的窗帘,压根就没关上。
“放心吧,主犯已经真正抓住了。其他逃窜的,也用不了多久。”湛鹰强调‘真正’的口气,是想让田甜安心,冷蔺团伙,摧枯拉朽的消灭。
为了今天,全局上下,足足辛苦两个多月。
后面,应该有庆功会。
而紧跟在后面的车上,此行的保镖,正在和秦风、高峻、还有老爸、大哥、外公,三个舅舅等,汇报情况。
等到将景家晖送去医院时,家里一大群的男人们全都在。
大家没说埋怨的话,只是和救她的湛鹰,握手道谢。
湛鹰敏锐知道,田甜,早已不是属于哪一个男人,她属于在场的各位。
暗略数了数,瞠目结舌外,更是对这小骚货的佩服。
他更加笃定:打不过就加入,只有这条路。
周旋在这些男人中,也不知小骚逼肏烂了没有?
乳头,是不是像樱桃那样,又红又大?
看着被簇拥的背影,胯下又很不争气的,硬杵杵,想要钻骚穴。
半月后。
被禁锢在家的田甜,总算得了男人们的同意,可以外出行走,只是,必须在群里汇报去哪里,还要定位和拍照。
专门为了完全管制她而设立的群。
群名叫‘肏不死你我烂屌’。
就是这幺直白色情。
她一心挂念烧伤的景家晖,在得知三天前已经出院回家后,说什幺她都要去他家里瞧一瞧。
田继聪和田熠拗不过,只好让她出门时,在群里,随时报平安。
而这段时间,来家里最多的是高峻,有时,还会和她一起睡。
生怕她情绪波动,病情加剧。
好在,只要有男人肏,淫荡素一直都很稳定,香味也保持在差不多的程度。
针对病情的研究,已经从初步,进入到中端。
景家晖住在什幺地方,她至今一无所知,直到景家晖发来定位,她才想起,景家晖说过,和魏子恒,也就是魏染家,在一个小区。
不巧,还是居住很久的邻居。
田甜自从见过魏染在车旁给她老爸口交、插穴之后,对于这样的父女俩,一点八卦的兴趣都没有。
左不过是男欢女爱的老戏码罢了。
和她的生病,需要男人肏,有些不太一样。
她对别人的家事和感情,寡淡的很。
哪知,就是这幺巧,在锦绣豪庭小区大门口的小商店里,她本打算给景家晖买些水果,恰巧遇见正挽手买菜的父女俩。
魏染和田甜在试衣间做过,魏子恒也曾经是她的入幕之宾。
这父女俩,一个被她肏,一个肏她,都不算吃亏。
这下,正对面,看谁最能装不认识。
--
有名字的路人,不会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