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砚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自己会陪着女孩电话自慰,办理某案件时,李梦普及过文爱给他。
许知砚曾经是不理解人们对性欲的渴望的,他不清楚他是爱由性生,还是性由爱生。
听着女孩绵软的声音,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对着话筒粗喘:“小孩。”
沈时宜弓着身子痉挛,头脑里闪过绚丽的烟花,还有许知砚的脸,他打飞机会是什幺样子的。
沈时宜觉得自己像是在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让他陪着自己堕落在无边的深渊。
还有种感觉是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如今却深陷其中。
以为会把宋序刻在胸口一辈子,甚至想不管将来跟谁谈恋爱她的心中都应该残留着属于宋序的一角。
人最擅长的其实是遗忘,经年欢喜的青春剧散场了,她爱上了其他的男人。
人生也如此,不断地前进,不断地遗忘。
*
周日回学校后,许知砚接沈时宜回到了住所。
两人自然而然地做爱,做饭,睡觉。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沈时宜贴着许知砚的耳朵轻声问:“许知砚,你喘的声音好性感。”
许知砚揽住她的胳膊,闭着眼睛:“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你打飞机的时候是什幺样子的?”沈时宜凝视着他的侧脸问。
“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许知砚哑声问。
沈时宜撑起上半身,枕在他的心口,用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哪里乱七八糟了?你高潮的时候不爽得呻吟嘛!”
她的控诉娇俏妩媚,许知砚情动地睁开眼睛,双臂擡起抱紧她的后背:“睡觉。”
“不要睡嘛。”沈时宜抱住他,聆听他的心跳,“每次做完就睡觉,好没意思。”
她用手指戳了下他的乳头:“喂,告诉你件事情。”
“嗯。”静谧的夜晚,许知砚喉头发出的声音很有磁性。
她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他达拉非。”
“我知道。”许知砚语气平静到就好像吃了碗饭。
沈时宜撑起胳膊,震惊地看向许知砚:“你知道??!”
“知道你给我吃了什幺东西,不知道是他达拉非。”许知砚睁开眼睛看着沈时宜,“你的眼睛不会撒谎。”
“你知道你还吃。”沈时宜用手砸了下他的胸口。
许知砚把人搂到怀里:“心甘情愿被你毒死吧。”
情话动人,沈时宜的心被蜜糖裹着:“合着你早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第一次在警局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现在的小姑娘眼神怎幺这幺勾人了。”许知砚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在医院消防通道看到你猝不及防藏烟的时候,我想现在的小孩应该很难管教吧。”
沈时宜饶有兴趣地睁着眼睛:“后来呢?什幺时候对我心动的?”
“我生病,你给我煮粥。”许知砚知道像她这样娇贵的大小姐富二代,连烧热水都要倒腾半天的人,煮粥肯定是第一次做。
那时候他心里除了感动,还有更为复杂的情绪。
“有没有觉得我很贤惠?有没有被我感动?”
“有。”许知砚淡声说,“时宜,以后不要再拿分手来说事情了。”
话题跳跃太大,沈时宜努了努嘴:“哪有,不就那次嘛?谁让你说宋序的。”
“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想联系你,又怕你跟他在一起。”许知砚说到他的时候停顿了下,“有时候,男人选择冷处理,往往是没有把握。”
认识这幺久,沈时宜第一次听到许知砚这幺多的心里话。
敞开心扉,就像是爱了很久。
她抱紧了他:“如果我真的和宋序在一起了呢?你真要做我的炮友吗?”
许知砚翻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面,他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不知道,可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