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姹接着言道:“我走之后,你立一贤后,并选一众美人充盈后宫,不出三年,必定能枝叶繁盛。”
“待朕‘枝叶’繁盛了,你不怕你生那孩儿受冷落?”
齐澜沉住气息,问她。
“所以劝你立一贤后啊。”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一口浊气终究没压住,重重吐了出来,他转而冷笑着又问:“若朕偏不册立贤德的女人,也不待见你那孩儿,任他自生自灭呢?”
“命由天定,非人力所能左右。若他同我一般命途偃蹇,一切便是他该当经历的。”
她捻着指间流珠,容色依旧冷清。
属实是无情。
可他也分外清楚,以他之所作所为,他不配要她对他有情。只是,可怜这点相连的血脉受连累,一并被她无情相待。
荣枯递传,产期倏忽而至。
荀姹生产顺遂,母子均安。
小婴儿身上淋淋的红血被擦去后,白净的脸和小身子便露了出来。
齐澜抱去给荀姹看,“小家伙肌肤雪艳艳的,随了姹儿呢。”
“小殿下成人后必俊美绝伦。”
产婆在旁喜笑颜开着恭维道,自然得到了重赏。
虽说乳母等安排得一应周全,她又已与齐澜约好,她生产后九九八十一天之后,他便放她离宫,奶水下来后,荀姹时常亲自哺喂小家伙。
她本想于七七四十九天后,她恶露排尽后便离去的,那男人又是说什幺九九之数寓意更好,又是说她若晚离开一个月身子能养得更好些,硬是擡到了八十一天。
修真之人,最认一个“真”字,她却不能教她的孩儿认她这个真母亲,不免对这个孩子心怀愧疚,珍重怜惜还在他身边的时光。
这夜,齐澜掀珠帘入到内帏中后,便恰好见到荀姹坐在卧榻榻沿,遣宫娥解开她衣襟,将两座白生生的乳峰大喇喇袒露出来,她亲手将一只奶尖放入小家伙嘴里,喂他用餐。
本是极自然、美好的场景,男人却顿时起了邪念,下腹火热,情欲大动,不顾侍奉的人还围在周遭,上前就捏住了她雪乳,要将她的奶尖从小家伙口中取出来,并央求她转送到自己口中。
却被她凶巴巴斥到了一旁去。
她凶,他脸色也铁青,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小家伙吃饱饭、并被她哄得安睡过去后,方赶忙吩咐宫娥们:“抱走抱走!”
接着便强行将她压在身下,硬是将两座乳峰里的奶水都喝空了,数不清是第多少回,又狠狠把她惹哭了。
后来,还罔顾她的抗拒与嫌弃,时常骑在她身上,将胯间那久旱的器物挤入绵白双峰间,以奶水作甘霖,玩湿漉漉又甜香四溢的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