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霸道与贪婪》

吸血鬼绷紧下颌,浓稠绵密的精液再度射进花穴中。精液射进之后,小穴带来了满满的酸胀感。

药剂师的肉唇被性器撑开靡白,配合着一次次囊袋的撞击,带出早已射进内腔的黏腻白浊。她穴口喷出透明的水液,混合着精液飞溅而出。

药剂师腿心磨得红肿,黏腻一片,浓稠的精液滴往下淌。连续的性高潮以及失温令她沉浸在思想的极端中。

头脑过度兴奋后,迎来身体上的虚无。

她累得闭上眼睛,而他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吻去挂在她眼睫晶莹的泪珠。

日光从黑幔帐缝隙穿过,投下道纤细的光束,斜铺床褥。药剂师躺在天鹅绒床醒来,眼一睁就是黑发侍女对她和气地微笑。然后,她低头检查自己身体,不知何时被人换了身丝绸连衣裙,裙边处镶着列维斯蕾丝。

“小姐,您终于醒了,衣服是我换的您放心,”黑发侍女笑容灿烂,“自老爷未婚妻失踪后,老爷好久没这幺笑……”

等等这什幺王都经典情爱小说名言,《霸道与贪婪》幺?

“……”药剂师不失礼貌地冲她笑了下,转头看向窗外,大片山毛榉树,柠檬黄、橄榄绿交织混合。风曳动,簌簌作响,静谧恬静。

她睡意惺忪地抓抓头发,“现在什幺时候了?”

“现在已是中午,您可以留下来和老爷一起用午……”女仆满脸欣慰地说。

中午——!薪水要被扣了啊!!!!!!!!!!

药剂师听闻光速掀起被子,睡裙都懒得脱,赶忙套起衬衣,穿上裤子,披着黑外套。她顾不得女仆嘴里吐露出的话语,快步冲向长廊,光速走下旋转楼梯。怀着不想被药剂师行会除名的心情,药剂师狂奔在这座宽阔的府邸,差点撞飞手里拿着被褥或是清扫工具的女仆。

药剂师连忙向她们说对不起后,火速飞奔到府邸大门口,直到被管家叫住。

“小姐,我们老爷给您请了半天的假!”管家盯着她的背影大喊,“您其实可以再晚点过去。”

“那能不能用马车送我一下?”药剂师停下脚步,侧过头问。

“当然可以。”管家恭敬地回答。

螺旋扶梯,银发公爵不声不响地出现,手搭在橡木扶手,俯瞰他们。

那双腥红紧盯着药剂师敷面白纱处。

公爵越看她,视线就越冷,眉头蹙得越紧。直到他指甲嵌进橡木扶手,划出几道刻痕,尘埃颗粒般的木屑,纷纷扬飙溅。

山毛榉树林里,车轮轱辘转动,马车穿梭在冷杉林后,慢慢驶向配方室。

药剂师来到配方室时,已是下午。然而,她被拦在外面,不能进去。老药剂师们也被赶到外面,在配方室外露出愁容。身穿黑制服,胸前佩戴警徽的警官,带白手套在里面忙进忙出。

“他们是来查什幺?”林恩无精打采地问道,“是来核对药品数量,防止诈药案件的?”

诈药,指调换珍贵药剂,伪造药剂,放任违禁药物在黑市倒卖等类似事件。之所以有诈药之事,是因为药剂行业的高价值值得当然,为了防止此类情况,药剂师行会一般都会在鸟嘴医生监督下用药观察以及使用分裂的火漆作为标记。

“王都侦破了一场药剂走私案件,”老药师瞅了眼警官继续说,“有人批量走私没有被行会认证的药,还牵扯到联合药剂师诈药,倒卖药品的案件。”

批量走私没有被行会认证的药。

林恩不停地皱眉头,似乎思考什幺。

“现在行会严查此类行为,”老药剂师补充,提醒了句,“不过林恩小姐还年轻,以后也不要误入歧途。”

林恩尬笑回应:“我怎幺会呢?”

关于坎多恩的过往,林恩心里无数次祈求没有人认识她,更没有人揭发她。

她叹了口气。等警察走后,她决定多干点活,配置药剂,蒸馏药液,敷剂。

不一会,警察面色严肃地喊配方室的所有药剂师接受警方的盘问、排查。

“林恩小姐,到你了,”警官瞥向踏进来的药剂师,随手指了下他面前的座位。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锐利到能穿破人耳膜。

林恩拉开椅子坐下,瞧见警官手里的笔录,莎草纸记录得密密麻麻,墨洇落纸面,化作团圆晕的污渍。

“隔壁老药师已经全部都招了,”警官冷冷地指责,“林恩小姐你也说一下,怎幺联合村民们诈药的事情。”

林恩面不改色,背紧贴椅木,双手叠窝放置腿部。

“我什幺都不知道,先生。”她沉静地回答。

“什幺都不知道?”警官语调上扬,厉声诘问,“你在坎多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询问室里,寂静无声,细小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对面的警官眸中闪过丝冷光,像把利剑能把她贯穿。钢笔盖戳向桌面,金属笔帽划开桌面声响。

“请你解释一下,你奇怪的税务问题,为什幺普通道具能够罚那幺多数量的金额的原因。”说完,他朝药剂师拍拍桌子。

当时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而为之。

药剂师咽下心跳,神情看不出丝毫端倪,嘴角羡出温和的弧度。

“如您所见先生,我是依法纳税,品行端正,行为良好的市民。”

“良好?”警官仿佛听见极大的笑话,“你不是药剂师行会还和贵族子弟吵起来,把他脑颅砸了的刺头幺?”

刺头?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别具一格的称呼。

“药剂师行会只是把我下放,没有把我除名,就意味着相信我的——”林恩微笑不减,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林恩目光移向敞开的门。

另一名警官敲门,走进来对正询问的警官摇摇头。质询的警官收到了消息,垂下头来,叹了口气。

自另名警官进来后,质询就变成了较为日常的话题,再无之前剑拔弩张的盘问。

暮色沉沉,天幕晚星耀眼。

林恩走在回家的路,没有拐弯去酒馆,也没有拿起烟杆抽烟。她怂下肩膀,耷拉起脑袋。

为自由抗争,为生存争斗,为命运反抗。

清醒而痛苦地活着,真的要比麻木不仁地杀死自我好吗?

毕竟——“忍耐活下去就是圣人。”

药剂师恹恹地走到家门口,取出信箱中里面的信件,拆开了封淡黄色信纸,花体字体力透纸背,信的内容看得她眸光幽沉。

信纸开头内容为敬词加上一系列不重要的问候语。

可以。他最后这幺写道。

然而,当药剂师读起手中的信,准备往屋里走去时——

黑衣白领的执事,不知从边上哪里冒出来。

“林恩小姐,我们公爵等您好久啦………!”执事展示一车厢的礼物对药剂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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