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阿西尔·阿尔斯塔,自我母亲和族人死后我有好久没有自称这个名字。
母亲造反前为我订了一门婚事,凯瑟琳·菲尼克斯,我曾见过她,她是一位拥有阳光般温暖笑容的小姐。
我在家里等着婚期,等到的却是女王下达的命令。
我坐在菲尼克斯的婚车上看着我的父亲被士兵压走。
我在路上颠簸了半个月,到王城看到的先是我母亲被晒成干尸的尸首。
我和凯瑟琳的婚礼没有多少人围观,我不知道该和我的妻子说什幺,我本该作为他的丈夫为她打理好一切,但是我自己现在都是一团乱,我好不知所措。
她让我休息了三天,三天后我们圆房。
侍从清洗我的身体和私处,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等着妻子的宠幸。
凯瑟琳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注视我的目光让我感觉恐惧,我想过要诱惑她,但我完全不知道要做什幺,还没有人教过我要怎幺服侍妻子。
凯瑟琳在我的手脚扣上锁链,锁链的内侧有一层棉花,并不会不适,反倒是凯瑟琳的手指更加冰冷。
我心跳的很快,我说服自己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但是凯瑟琳就是一个魔鬼。
她把手指粗细的金属棒塞进我的尿道,不停地捅进捅出,我有几次以为我会死去,但我只是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开始,凯瑟琳带我一起围观男人和女人性爱,他们痛苦且欢愉的表情让我感到害怕。
晚上,凯瑟琳开始调教我。
凯瑟琳把上百根细入牛毛的银针刺进我的乳头,然后不停用鞭子抽打我的胸脯,我痛得冒了一身冷汗,下体却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我在逐渐熟悉疼痛并因此获得快感。
当我可以勃起之后,凯瑟琳请人在我身上绘制魔法阵。每当她转动戒指,就像有无数个小吸盘在啃咬我的下体。我会勃起并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却不能射精。
欲求不满的痛苦让我满地打滚。凯瑟琳用鞭子抽我,疼痛让我大脑发白,我以为我会被活活打死,然而我射精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所措地看向凯瑟琳,她却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那之后凯瑟琳有一段时间没来找过我,我有些庆幸,又觉得不应该,她是我的妻子我应该接纳她与她风雨同舟。
所以当凯瑟琳又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松了口气。
凯瑟琳把我关在一个木箱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所有的魔法阵都被启动,我痛苦地从木箱子里摔出来,想爬去找凯瑟琳,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她被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便过来扶我:“天,天,天……”
她不知道该碰哪里,空着的手无措极了。
我也吓了一跳,还没生出羞愧,加大频率的机关让我呻吟出声。
我的性器直挺挺地离着,不停流出前列腺液,我痛苦地去抓我的乳头,那里穿了两个乳环,拉扯产生的刺痛感反倒能疏解下体的不适。
这却吓到了陌生女人,她惊呼一声拉住我的手:“请不要这样。”
“救我,救救我……”我只能向她求救。
我在向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求欢,可是身体要坏掉了,我……
羞耻心最后败给了欲望,陌生的小姑娘骑在我身上释放了我的欲望。
我彻底昏睡过去。
我再醒来时,凯瑟琳俯视着我,达成所愿脸上却没有笑容。
之后凯瑟琳让我看男人如何服侍女人。他们做爱时,凯瑟琳会启动我身体里的法阵,让我一起产生欲望却不能疏解,直到我再见到那个女人。
凯瑟琳想让我变成欲望的奴隶,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让我能够讨好那个女人,我如她所愿,心底的困惑却没有一点减少。
没有人能解释为什幺一个女人会调教自己的丈夫然后把丈夫送到别的床上。
除非……我的妻子喜欢上一个女人。
23
凯瑟琳气疯了,她摔了肉眼范围内所有东西,然后她看见了阿西尔。
阿尔斯塔家族教出来的男孩坐姿端正,俊美的脸庞安静地像是月神降临。
凯瑟琳擡起他的脸庞:“你还不够美吗,为什幺她还要看着其他人。伊冯尼,老狐狸生的该死的小狐狸精,为什幺还要回来。”
阿西尔动了动眼珠,藏下所有思绪。
24
从宴会回来,我破天荒地多看了两小时书。
雅典娜问阿克索:“她吃错什幺东西了?”
阿克索沉思:“她抱了一个男人,抱了半个小时。”
阿克索补充:“就只是拥抱。”
“谁?伊冯尼。”雅典娜不愧是雅典娜,一猜就中。
就是丝毫不顾及被谈论的主人公,也就是我还在这!
看在我在兢兢业业工作的份上,就不能给我留点隐私吗,还有阿克索,难道你一直在看着吗?
大概是我眼里的谴责太明显,阿克索举手投降,消失在阴影中。
雅典娜叹气:“阿克索今天说的话还请您原谅。”
我有些不解,雅典娜颇为怀念:“原来您还记得小时候的事。”
我更困惑了。
雅典娜说:“您出生的时候,是格林王夫刚进宫最受宠的时候。女王认为王夫没有精力照料您,便把您送给格林王夫。”
我没有说话,但我头顶的问号可以连成一圈。
阿尔忒弥斯也知道这件事情:“当然,后来王夫把您要回去了,您还经常哭着要格林王夫和哥哥,为此王夫经常打您手板。”
我沐浴在两人慈爱的目光下,不知所措。
“所以,那真是,我哥哥。”记忆里好像有什幺地方松动,我无法回忆起小时温暖的人的样貌,却好像在恍惚间想起了他们温暖的怀抱。
“殿下,别哭。”阿尔忒弥斯小心擦着我眼睛,连一向对我严厉的雅典娜也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想见他。”我说。
雅典娜很犹豫。
我已经成年,到后宫见格林王夫几乎是不可能的,那我只剩下我的哥哥。
雅典娜最后松口:“您当然可以见他,格林在外国的实力也能成为您力量的一部分。”
25
有雅典娜帮忙,我很快就见到伊冯尼,他穿着颇有纽林特色的衣服,一低头就会露出大片的胸口。
我帮他摁上了。我突然有些发愁,如果他真是我哥哥的话,我是不是要找老师给他讲讲男德,避免他真的嫁不出去。
伊冯尼拉下我的手,开始解扣子。
“等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再看一次还是觉得他的胸很漂亮。
白天比晚上看得更清楚,凑近了还能闻到那股好闻的气味。
伊冯尼牵着我的手抚摸上他的胸,我一只手甚至不比他半片胸肌来的宽阔。
我的咽喉上下滚动,理智告诉我这是小时照顾我的哥哥,至于情感,情感居然因为冲击太大而死机了,完全没有非分之想。
“xxx小时候就很喜欢趴在爸爸的胸口上,哭闹的时候谁哄都不好,但是只要让你趴在胸上你立马就安静了。”伊冯尼说。
我的理智也跟着死机了。
我像个白痴一样看着伊冯尼,伊冯尼摸摸我的头,让我能趴在他胸前:“休息一会儿吧。”
所有的旖旎都被陌生情感冲淡,这可能就是我从未得到过的亲情,我忍不住想哭,将伊冯尼搂的更紧。
我浅浅睡了半个小时醒来,伊冯尼用手帕擦掉胸前的泪痕。他可能以为那是口水印:“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吧。”
我的脸又红又白:“别再说小时候了。”
“为什幺不能说,你小时候还很喜欢吃爸爸的这里。不过我这里没有爸爸的大,你应该不会喜欢。”
他的手指划过深红色的乳头,我忽然感觉很渴,我移开视线,并告诉自己那是我哥哥。
伊冯尼牵着我又靠过去:“怎幺了?你看起来不开心。”
“不是。”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尖,它看起来是那幺柔软。
“那是不好意思了?”伊冯尼笑了,“没关系的哦,什幺都可以跟哥哥说。”
我睫毛垂得更低,最后闭上眼睛含住伊冯尼的乳头,跟我想象的一样柔软。
“唔——”伊冯尼发出一声闷哼,我下意识掐住他的腰,更加用力的吮吸,我想听到他更多声音。
“不是,好奇怪,你先,啊!嗯——不要!”
伊冯尼越是拒绝我越是兴奋,我将他摁在地上,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吮吸,后来控制不住在他胸肌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牙印。
啊,这不是阿西尔。
尝到血腥味时我忽然回神,连忙去看伊冯尼的表情,他的眼睛挂着泪珠,茫然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连忙退开。
“是我变得好奇怪。”伊冯尼说一只手盖着脸不与我对视,另一只手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摁压我的牙印,“很舒服,很喜欢这种感觉。”
上帝啊,我好像看见了活着的魅魔:“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
他要不是我哥哥,我可能会忍不住再扑倒他。但是,是哥哥又怎幺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他可能已经被好几个女人上过。
你想到伊冯尼可能在别的女人身下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的小腹便是一阵发热。 我的脚比我的大脑更快一步动起来,踩在伊冯尼的跨上。
伊冯尼的脸色一白,痛苦地低呼,趴在我的胯间。
我擡起他的脸,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像是走在路边忽然被踢了一脚的小狗。
我更加用力地踩他,他痛苦地蜷紧腰肢,咬住下唇想要撇开脸,又被我用力掰回,我想看他哭出来的样子。
蓝色的眼睛含着眼泪的样子比我想的更漂亮,我扯开他的衣领,咬上他的肩膀:“那幺多人都和哥哥睡过了,多我一个也无所谓吧。”
在我骑到伊冯尼身上,夹住他的腰时,伊冯尼用嘴巴咬开我的衣领,含住我的乳房。
仿佛电流从胸口一下窜到头顶和脚趾尖,我一个愣神,伊冯尼把我压到身下:“我没有和别人做过,殿下有些过分了。”
看着伊冯尼眼里的不认可,我的邪火一下就被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