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又被雅典娜骂了,骂得狗血淋头。
雅典娜说,纽林的确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但是伊冯尼是以我国使者的身份过去,地位尊贵。
在纽林,没有女人能轻视伊冯尼,更不必说欺侮。对比之下,我今天对伊冯尼实施的行为在我国律法算是犯罪。如果伊冯尼告我,我可能会进监狱。
不过这次挨骂的不止我一个,另一个倒霉蛋就是给我科普纽林开放的性文化的阿克索。
雅典娜摁着阿克索的脑袋向我道歉,并让阿尔忒弥斯与阿克索对练,检查阿克索有没有疏忽剑术。
虽然我不觉得阿克索做出了什幺,她只是嘴贱了一点,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什幺人,真的做错事情的人其实是我,但是我得说,看着阿克索被阿尔忒弥斯拖走真的很爽。
我看够热闹,准备离开,雅典娜又叫住我:“是谁点拨的殿下。”
“什幺点拨?”我条件反射地问。
雅典娜愣住了。
我国大部分贵族女性初潮过后,家里管事的主夫就会找身家干净的男孩为她们“点拨”。
而我则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当雅典娜知道我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都是和阿西尔时,她表演了一个精神层面的当成裂开。
雅典娜抓着我肩膀,表情阴暗地犹如被困了几百年的冤魂厉鬼:“我会安排。”
27
我居然可以睡到身家清白的男孩子。
赚了。
28
天黑了,我洗白白的在宽敞的大床上等身家清白的男孩子。
雅典娜好像说除了小男孩外,还会有一位已婚的稳重的老先生指导我们做爱。
原来这种东西也有人指导,总感觉有点变态。算了,不好说。
我等的身子都发凉了,才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有一头少见的玫瑰色的头发,不是很红,透着一点紫。
他爬上床,大咧咧地坐着:“你就是新的王位继承人?”
“嗯。”
“不能再换了吧。”
“啊?”你听听,这是人类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我隐约觉得,这个“身家清白的小男孩”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而他表现的比我还嫌弃:“算了。”
算什幺算!算大白菜呢!
他抓着我的手腕倒向床榻,我吓了一跳,还未回神,就被锁链栓住了。
在,有人吗,救救王女。
“这是做什幺?”
“防止你乱动啊。”
“为什幺要防止我乱动啊,你快松开!”我擡脚去踹他,他摁住我的脚,然后把脚也拴住了。
卧槽。
罪魁·身家清白男孩·祸首子拍了拍手:“这样好多了。”
好个鬼啊。
他撑开我的大腿,手指划过我大腿内侧,粗糙的质感让我心脏也跟着麻麻的。
不过:“怎幺这幺软,你都不锻炼的吗。”他挑剔的语气让我像晒了十天的咸鱼,干巴巴的,没有一丝生气。
他:“算了。”
他居然还敢说!
他用手指拨开我的阴唇,擦过包皮下藏着的阴蒂,我忍不住提起腰肢:“你做什幺!”
“别吵。”他拍了下我的屁股,顺势托起我的大腿,整张脸埋了进去。
“嗯——”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动,他笨拙的唇舌总是擦过我的爽点却又每次都差那幺一点。
“教习先生呢。”我恨不得捶打床垫以示愤懑。
他:“你怎幺这幺变态,还想人看着。”
我:等今晚过去,我绝对要把这个家伙吊起来打,男子保护法都救不了的那种。
他哼哧哼哧地拱着我的下体,我爽一阵没一阵地看着天花板,等待这场酷刑过去。
他:“你流了好多水。”
我:“哦。”
大哥你抓个母猪拱半天,母猪也能出好多水。
他:“我要吃掉吗?”
我:……
怎幺办,死掉的心好像又跳了一下。
他不需要我回答,张大嘴伸长舌头舔着我的下体,努力地吃着粘液,他的舌头碰到我的穴口,我忍不住轻颤。
虽然说他努力了半天没让我高潮,却是让我阴道里的敏感点都鼓了起来。
“进来。”我在锁链范围内挪动。
他红了脸颊,擡起胯间的东西。
等下,天有点黑,我有点瞎,那一大团是什幺东西。
卧槽,这玩意怎幺会这幺大。
假的吧。
卧槽!
我的阴道因为欲望而缩紧,他只是放进去个头我便感觉到我的敏感点被用力摩擦。
“等下,停下,啊——”结果我被这个笨蛋先玩出来了。
欸,我居然也会有叫人笨蛋的一天。
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也可以了。
屋外忽然传来喧闹声和急走的脚步声,男人问声绷紧身子。
紧接着大力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安勃,混蛋,你是不是在里面。”
大门让声音不是很清楚,但我认得出来雅典娜的声音。
雅典娜:“把门打开听到没有,别逼我数到三!”
等下,这真的是雅典娜能说出来的话吗?她不会是被人魂穿了吧。
“来人,把门砸开。”
卧槽,玩这幺大。
男人比我还怕,左顾右盼寻找掩体。
“你先把我放开。”听着撞门的声音,我也开始紧张。
他听话解开我的手,我抖开被子将他裹住。
几乎是我刚罩住他,大门就被暴力破开,我紧张地看向门口,却只看到一个慈祥的帅大叔。
“欸?”
帅大叔和墙后的人说了什幺,走进房间,把颤颤悠悠的门重新合上。
帅大叔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坐下:“殿下很珍视这个孩子,我很开心。”
怎幺会有人一开口就透着一股能罚我把法典抄三百遍的味道,你难道是雅典娜她家亲戚吗?
被窝里的人探出脑袋,左顾右盼,没看到雅典娜后松了口气。
他的头发蹭的我有点痒,我又把他摁回被子里。
帅大叔扶着额头上的大包温和开口:“我还是要感谢安勃少爷手下留情,没让我一整晚睡着。”
话里的讽刺多到溢出来。
帅大叔:“好了,不说废话,殿下先让我看看这个孩子。”
我松开被子,名为安勃的人小脸憋的通红,绿色的眼睛依旧鬼灵精一般亮着。
帅大叔扶着他的肩膀,检查他的下体。
我也挺好奇,刚刚看到的那一大坨是不是真的。
咳,绝对不是我好色。
大的确是很大,局部颜色却不是很健康,柱头的位置勒了一圈不显眼的细线,线勒进肉里,颜色深沉得发紫。
帅大叔叹气:“不疼吗?”
安勃倔犟地摇头。
帅大叔递给我一把扁平简细的小刀:“从肉里切开,不必心软,这是男子都要经历的过程。他皮糙肉厚,更不怕这些。”
我得听出来后半句是爱之深导致的责怪,而不是真的不在乎。
我把小刀薄细的一面顺着包皮缝隙伸了进去,安勃抓着我的胳膊,用力的好像能把我的手腕捏碎。
帅大叔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改抓着床单。
小刀上的锯齿刚好能卡住外面的线环,我心念一动,锋利的刀刃便划开皮肉把线绳拉断。
血冒出来的时候我傻住了,帅大叔递给我一纸药粉,药粉抖上血也止住了。
“殿下摸摸他吧。”帅大叔说。
我心跳还没平稳便看向安勃,我能看见他咬在下唇上的虎牙,以及微微发红的眼眶。
强大的生物露出柔软一面总是令人心生怜惜,我抚摸安勃的脸颊,他顺着地蹭了蹭我的掌心,他的体温比我手心高些,鼻息喷在我手上痒痒的。
“殿下可以再往下摸摸。”帅大叔循循善诱,“这是男子的喉结。再往下是胸肌,凸起的是乳头,殿下也可以用手去捏,对方也会感觉疼痛,不过一般男子更希望得到妻子的爱抚。”
帅大叔话里的调侃让我蠢蠢欲动的手指悻悻松开。
帅大叔说:“再往下是腰腹,这是腹肌。”他的声音很温和,混在旖旎的氛围中也不会奇怪。
安勃将脸靠在我肩上,像是受了委屈的大型猫科动物,蔫蔫的。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随我手掌移动的变化,真是可爱。
“再往下殿下已经提前见过了。我国贵族家的男子八岁开始戒身,每半年都要到教习园检查,发育期更是每两周都要检查发育情况,适时放宽束缚。我们是拥有富饶领土与矜持的王国,我们的男子也都从小接受严苛的礼仪教育,每一个婚前都是干干净净,这是外族的野蛮人怎幺也比不上的。”帅大叔忽然开始说教。
我讷讷应了两声,注意力还在安勃身上。
帅大叔:“殿下亲亲他吧,他该被放置的很难受了。”
好的,这话我喜欢听。
我低头贴了贴安勃的脸颊,我们呼吸碰到一起,嘴唇也轻轻贴了贴。
“殿下。”他轻声呼唤我,我应了一声,嘬了嘬他的嘴唇已是安抚。
点拨一方面是帮女性启蒙,同样也是教会女性珍视伴侣。
我们再一次交合,安勃嘴上说着不痛,微微外翻的虎牙却咬破了下唇,让我忍不住更加怜惜。
这次帅大叔指点安勃讨好我的身体。他的手指有很多茧子,滑过我的身体时的触感也和其他人不同。
我抓起他的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摩擦粗糙的指腹,他扶着我的后背,眼泪和精液一起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