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将你垂在脸侧的碎发勾到耳后,他俯身欲落下亲吻。
意识昏沉的你迷糊间抗拒地偏了偏头,拿钱办事的甚尔也不在意,直接顺着吻上你光洁的颈侧。就这幺浅浅一碰,你的鱼尾便大幅度地弹了下,极其生涩的反应。
粗糙的手掌按着你的腰往他身上贴,粗壮的蛇尾轻松将挣扎不停的金色鱼尾圈住,灵活的尾尖沿着炸开的鳞片缝隙滑动着安抚。
尾鳍不安地摆动不停,可以轻易撕开小鱼的指甲在他皮肤上只能留下几道白痕。
揉弄着你柔软的腰,他倾覆下来压着你上床,咬开你胸前贝壳形状的覆罩,将竖起的小红粒入湿凉的口中。
蛇类细长的舌卷着乳晕,分叉的舌尖舔舐着乳尖,你喘息着抓紧甚尔柔顺的黑发,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按。
金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下,奶白的肤涌起的潮粉色,吮过的红印错落在上面,靡丽且情色。相缠的蛇尾与鱼尾垂在塌下,黑色的尾尖绕着在小美人鱼的肚脐上打转,细细勾画着仿佛要往深里探的刺激让小腹不断地收紧。
遮蔽着穴口的鳞片像有自我意识似的开始放松,狡猾的尾尖蜿蜒着滑下来,在四周徘徊打转。
湿润的透粉小口露出来,盘踞在上面格格不入的乌黑迫不及待往里面探入,像极了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覆着细鳞的尾尖在外圈轻轻搔刮着,勾着那张小口流出更多的黏液,一张一缩地想将它吸进去。甚尔抽出黏连着银丝的尾尖,想伸手下去换成手指,却被意识混乱的你咽唔着抱住了手臂。
发情期的理性本就所剩无几,又碰上他这样的老手,更是被玩弄得恍恍惚惚。
隐约想起来到这里应该是有别的目的,茫然盯着洞窟凹凸不平的石壁,又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幺。眼里浸着情动的湿润,小肉唇上粘了一缕发丝,微张着呼吸可以瞧见里面湿红的舌,像是主动在勾引人亲下来。
偏偏甚尔亲过来时,你又伸爪子往他脸上推挠。脾气不大好的他单手束住你的手腕往下压,另一只手拂过你的身体曲线,往小腹下方隐蔽的穴口摸去。
指节宽大,指腹粗糙,手指插进去的感觉很陌生,隐隐的惧怕与被有技巧勾弄的快感掺杂在一起,甬道越来越湿软。你难耐地仰着头,想要动一动鱼尾,却被庞大的蛇身缠得难以动弹。
巫师的性器与他的身量成正比。抵在你的穴口磨蹭着试图往里面入却十分艰难。他的腰绷得极紧,腹肌沟壑更是深刻,紧抿着唇专注的神情又让你感觉到熟悉的性感。
即便做好了前戏与润滑,你也只能暂时吞吃下他性器的顶端,一往里面进,眼泪便疼得止不住。
越来越多的珍珠从床榻上滚落,掉在地上哒哒哒地弹远。
紧皱着眉的甚尔将你抱起,埋头以交颈的姿势张口咬破你颈侧,在你疼痛的哭叫中锋利的齿尖释放出一点催情的毒素渗入你的血液。
少量足矣,一旦多了会上瘾。毒素蔓延得极快,你不太清醒的半推半就成了勾住他脖颈的迎合。
不知何处而来的空虚感从小腹内里开始痒,可怖的雄性肉茎将粉嫩的穴口撑得发白。插进去小半又退出来,重复着动作的同时抚摸挑逗着你的胸乳,从口中探出猩红的蛇性舔弄着你耳尖上初生的细小金鳞,那是从青涩过渡到成熟的象征。
被撑开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湿滑,小幅度的抽插变得顺畅。直到观察到你雾蒙蒙的眼里流露出更多矛盾的渴求,他才继续一寸寸往深处开拓征伐。
痒处被碾压而过,被填满的充足感让你通向生殖腔的狭窄甬道无师自通地蠕动着往内吮吸。性器将平坦的小腹顶得隆起来,像是肚里满是未受精卵的母鱼做好了接受射精的准备。
与甚尔比起来,你实在太小了,被他压在身下肏弄时甚至只能看见无力搭在他肩上的手。随着他野兽般进犯的频率,你的泣音与呻吟被撞成破碎的调子。
金色的美丽鱼尾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紧缠着可以进到更深的生殖腔内。熟妇都吃不消的尺寸将少女的穴口与甬道肏成熟透的深红,一低头就能看见起伏间淫液被捣磨成淫靡的白沫。
先前注入的毒素让你的身体迎来一波一波的情潮,你急促地大口呼吸,痉挛时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身体却还是追逐着极致的快感。抓着他的大手往自己遍布指痕的胸上摸,贴在他胸膛上去汲取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这只是一条低贱的海蛇,你却不受控地被他肏得只能哀哀地哭泣。
用腥凉的精液冲刷你的生殖腔时,甚尔伸手扣紧你两腮,低头将你的声音全部吞没。比起海边与人类王子隐忍而紧张的吻,此刻来自陌生成年雄性并不美好的亲吻更令你感到战栗。他漫不经心地扫荡着你唇齿,在你口中肆虐时噙住你躲避的舌,交缠间有种被侵犯的淫亵感。
睫毛上泪珠摇摇欲坠,金发的小人鱼公主肿着乳尖,被邪恶的海巫师射大了肚子。
你的唇上残留着一丝来自于其他雄性求偶的气味。气息与他的相似,却清淡舒缓许多,像下过大雨后的雨林。
这让甚尔想起他还有个不知去了哪个角落的崽子。思绪一晃而过,精力旺盛的他在第二轮开始前将水哺进你嘴里。
你无意识地仰起头吮他湿润的舌尖,多余的水珠划过颈线与锁骨,再顺着弧度停滞在被揉大了一圈有余的乳上。长而卷的金发从他臂弯里滑落,垂落在榻上像一道金色瀑布。他用手指卷了一绺,眼神散漫。
每年温度适宜的时候都会迎来发情期,小孩子的感情问题他懒得管,他也不过是提前给天真的雌性幼崽上了一课。
早已蓄势待发的第二根肉茎找准位置,打着圈磨开紧闭的小口,很快熟门熟路地埋了进去。整个发情期你都在他纯熟的掌控下被翻来覆去,直到最后,鳞片与鳞片的一丝细小摩擦也会让你反射性颤抖着收紧。
小半个月后揣着一肚子饱腹的海蛇精液从洞窟里溜出来,这回失声的你连哭得好大声的权利都不剩。
财色两失!
呆呆躺在封闭的贝壳床上瘫着痕迹斑驳的白肚皮,你甩不动尾巴的模样像极了一条死鱼。咬着被子一想到甚尔巫师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爸爸了,不禁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