栞里悠悠转醒,枕边空无一人,冷空气从被窝空隙趁机钻入,令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她半眯着眼起身,目光顺着冷风入侵的方向看过去——阳台门半敞,萧条伟岸的人影在月夜中伫立着,不知站了多久。
狱寺静静地眺望远处,燃起的烟夹在指间,他也没抽,任由烟丝一点点被烧成灰。
和西西里岛不同,夜晚的并盛町安详宁静,没有繁忙与危险,有种说不定的安心感。成年后每次踏回这里,总会格外珍惜这片刻的安稳。
一双纤细的手从身后伸出,像蛇似的悄无声息地环上他的腰,紧随而来的是柔软细腻的触感,与他肌肤相贴。
“好冷呀。”
狱寺手上一顿,烟灰扑簌簌抖落。侧过头瞥她一眼,睡衣细松的肩带滑落在肘臂,露出半边的酥乳;视线转下,落在那双雪白光裸的玉足上,不免咂了咂舌。
“白痴吗你,衣服没穿好,鞋也不穿。”
她抱得更紧了些,“嗯……所以想让你暖暖我嘛……”
烟叼在嘴里深吸一口,指尖随后掐断烟头,他缓缓吐气,转身将她抱起,脚后跟顺势踢关上阳台门,回了房。
栞里埋在他颈间轻嗅着,他总共也就抽了那幺几口,身上的烟味早就被夜晚的冷风吹走了不少,淡淡的,却足以令她迷恋。
被褥还留有余温,她重新躺回去,屈起膝盖,足尖踩在他的胸膛上咯咯笑着:
“快来暖暖我呀。”
狱寺握住细瘦的脚踝,视线越过她看向墙上的钟,显示的是凌晨两点。角落的垃圾桶里还躺着几枚拆开的散乱包装,他们先前已做过了两回。
长臂一伸,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剩下的套子,不慌不满扯开包装,下巴扬起朝她点了点。
“转过去。”
单薄的睡衣下是肥翘弹软的屁股蛋,敞开的腿间点缀着一抹玫粉色,洞口微张翕动着吐出透明的蜜液,似是在引诱他进入。
无需前戏,轻车熟路地一杆到底。
“啊……”
被巨物填满的饱涨感窜遍全身,炸得她眼前晕乎,身体都快要化开,脚趾蜷缩着,腰身也不自觉塌下。狱寺反手脱下衣服,俯下身将她拢在怀中,用体温为她取暖。性器在巢穴里摸索,贴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反复钻磨,咕滋咕滋激出汩汩春潮。
栞里被肏爽了,眼泪溢出,趴在床上咬唇呜咽低泣,整张小脸陷进枕头里,慢慢浮现诱人的绯色。
“啊啊、隼人哥……好舒服……”
身后的男人猛然掐紧她的腰,不着痕迹撞入深处,带着咬牙切齿般的喘息,“别在床上用这个称呼喊我。”
像是被打开了什幺开关,性器的鞭笞变得狠厉,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拓开内腔,碾压每一寸软肉,令她更能感受到青筋勃发的振奋。
整栋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她可以尽情地放开声音喊叫。与她不同,狱寺始终闷声埋头苦干,形成明显的反差。栞里嫌他这般太过无趣,就会借着肉壁翻涌的劲故意收腹缩穴夹他,耳畔拂过热气,随之而来的是粗重紊乱的喘息。
性器被紧致的湿热感包裹着,差点被烫化。下腹死死绷紧,青筋抑制不住在额角突突蹦跶,狱寺扬起手,在半边臀上不偏不倚落下一掌,这一下可不轻,臀浪颠颤间,鲜明的指印隐隐浮现。
“别乱夹!”
火辣的疼痛直冲神经末梢,跟触了电似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了,方便肉棒往里插得更深。他就势抓住溢出指缝间的绵软臀肉直进直出,纵使隔着一层油膜,也能轻易撑开每寸肉褶重捣花芯,肏得越发起劲。
栞里被按压在床上反复肏弄,倍增的快感把她迷醉得七荤八素,眼前几乎摇晃出了残影。半边脸陷在枕头里,堪堪露出一只荡漾着水波的杏眸,斜眼向上迷离地看着他,眼尾也染上了一层诡谲的妖红色,勾引味十足。
狱寺恰好在这时低头,被她眼里流淌的欲色妩媚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喉结反复翻滚。
——这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情。
薄热的呼吸彼此纠缠出了暧昧,唇瓣之间不过一指的距离,再多靠近一分便能贴上。
他没有再动,只有胯间在发力,硬挺的性器飞快地在逼仄的穴里抽插,摩擦出蜜液,把内腔撑开到了极致。她被肏得欲仙欲死,快感汹涌澎湃,夺走了大半的力气,她像一滩死水软趴趴地躺着,被不断往上顶弄,掀起阵阵浪潮。
小舌颤巍巍地探出,轻轻扫过唇缝,湿润了他略微干燥的薄唇,而后吻上唇角,贝齿咬上下唇珠,小猫亲吻似的半亲半磨,发出细微的啾啾声响。但他始终没有启开,也没有回应。
她有些急了,哭唧唧哼着:“隼人哥,你亲亲我呀……”
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我说过了,别这样喊我。”
极淡的烟草味深进唇齿,所有气息被他吞入肚腹,湿滑的柔软开始有来有回地相抵缠绵。她如偿所愿,餍足地眯起眼,身体变得更软了,连带着穴里都水润了不少。
让狱寺没想到的是,这个吻逐渐引出了射意。酸慰感在腹部汇聚,他忽然加速,肏得又快又狠,把穴口磨得一片殷红肿胀。
“啊啊啊……好爽、要、要去、呜……”
强烈的快感直接淹没了大脑,栞里的意识一片空白,身下的床单被她抓得皱得不成样,穴腔更是不受控地反复痉挛,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硬生生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