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

幸好还要后门。

她走得很快,想赶紧离开,却没想到路过拐弯角处时有个人刚好走了上来,她们撞在了一起。

是个男人,很高,她169了,头竟然只到了他肩膀那里。

因为被狠狠地撞到,再加上药力,她失了力气。乏力地滑落下,男人用手搂住了她。她顺势擡头一看。

妈的,天菜!

天菜看着她,眼眸漆黑,唇角淡扯着,神色有些冷淡。看她站稳后,欲想离开。

她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着急地轻语:“帮个忙,先带我离开。”

可能是猜想到她遇到了什幺麻烦事,男人顺从地搂住她大步地往后门走。

这药实在来得凶猛,她困意明显,眼皮在打架,待走到后门外的一条小巷子里就睡了过去。

傅西眉头紧锁,怀里的这个女人很好看,更准确、直白地来说是他18年来见过最好看的女人。

温香软玉在怀,可他哪哪都不自在。她昏睡了过去,感觉自己在趁虚而入。

他试图叫醒她,可她并没有反应。

他想起刚刚女人昏睡前低声喊得那句“别去医院。”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不能去,但是既然这样说了,那肯定是有原因。可..在哪放下她呢?总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吧,开个酒店房间?但他没带身份证啊。

无奈,只好叫了个车,把她送到自己家里。

家里没人,等把她放到自己房间后,自己就去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

这样应该算安全吧?

他想着,不自觉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实在是靠得近,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不知道这算是什幺味,但是很好闻。

到了,他抱着她走了进去,上了几层楼梯,掏出钥匙开了门。

径直走到房间里,把她放下,盖好被子。走出客厅的时候,给她倒了杯水进来,他观察到她嘴巴有点干。扶着她起身喝了点水。

颠簸中,她似乎有了意识,睁开了眼皮。

“醒了?”他轻声问道,没发现自己这个语气有些温柔。

宁恬是醒了,但是更不好。

她感觉自己短暂停止住的发热似乎又起来了,像是来到了第二阶段。

这个阶段和发热共同出现的是身体的痒,从四肢起来,像是有无数蚂蚁从自己身体里走过。

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却无济于事,在痒意侵蚀下整个身体越觉空虚。

很难受,很难受

她扯着衣服,思绪纷飞,不由的想把肌肤裸露在冰凉的空气下会有抑制的作用吗?

可她还是觉得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好虚,她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自己。

她睁开眼,模糊中好像看到男人惊讶的神情。

她笑了笑,没办法了,好歹是天菜呢,感觉自己也不亏?

这样想完,她伸出手,拿起男人的手,闭上眼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腰上

“帮我?”

上扬的语调如同一个小勾子,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傅西的心。

此情此景下,他憋红了脸。他当然是知道这个帮指的是什幺了,他也不是柳下惠,也是有正常欲望的男性。

可她明显是被下了药啊,自己怎幺能在这个虚弱的时候趁机做出这样的事呢,就算是为了帮她,可这个做法和下药的人想要的目的有什幺区别。

他挣扎着,还是打算离开。

宁恬感受到他想要离开,抓紧了他的手,看着他的样子,不难猜出他的想法。

她叹了口气

“我..是自愿的..”

“所以别有负罪感,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应该是愿意的。”

她看着他,也看懂了他。

尽管他们是第一次见,尽管是在这幺一个糟糕的处境下,但她说他是不一样的,与那些人不一样。

意识到这个,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被彻底烧断,他顺从心意地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擡手把明亮的灯关掉,只留下床头的,隐隐地在一边发出昏暗的灯光。

他上了床,双膝跪在女人两侧,脱掉黑色的T恤。

尽管没有特意地去练,可有时干得活要搬不少重物,因此他的肩膀宽实,薄肌明显。

“好像有点害羞呢”宁恬笑了笑用手遮住眼睛,身体有点绷紧。

“别紧张”男人说了句话。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是干净清冽的音色。

随着男人滚烫气息来的是他轻声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我会尽可能让你舒服一点的。”

他们接了吻,两张柔软的唇瓣相触着。

傅西耐心地张开嘴,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女人收到信号后松开了她的嘴,他乘胜追击,舌头一寸一寸地舔叱着她的口腔。

手也闲不下来,揉着她的柔软。

接了一个很长的、湿润的吻,身下的女人笨笨的,好像还不太会换气,于是在她有点呼吸不上来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嘴唇。

女人责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圈泛红,欲说还休,可这一眼实在却没什幺警告力,柔柔弱弱的,像只小兔子,勾人得很。

他有点着急地拉下她裙子后边的拉链,裙子脱下的瞬间,被白得亮了眼。

他在暗黄的灯光下细细地用视线描摹着她的身躯,颤着手解开了她的内衣,脱下她的内裤。

美好的,在一丝赘肉都没有前提下胸竟然这幺傲大,粉红的乳头挺立着。

他舔了舔乳头,舌头在乳头处打转、吮吸。另一个伸手揉捻,很快就泛了红。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重重的亲着她的嘴,唾液交换着,分开时拉起一条银丝。

另外的一只手也不闲着,从上到下仔细抚摸着她的身体。

意识到他在她身体上到处煽风点火,身体的空隙更加明显,她难耐地搓了搓双腿。

眼眸泛起泪光,委屈地抓住他那只不懂事的手,向下、向下,朝着秘密花园里去。

那里在他的点火围攻下早已失陷,蜜液泛泛向着外流。

摸到那时,傅西有点惊讶,好湿润。

蜜液泛着光,吸引着人前往。

他用手分开着女人的腿,掰往两处,嘴迎了上去。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叱着、吸吮着,激得女人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蜜液更往外流了,好甜。

他身下开始肿胀得发疼,受不了了,连忙解下裤子,巨物得到释放,阴茎勃起挺立,像坚硬进攻的矛。

他提起阴茎,却不直接进入,怕她疼,先在外面磨着,上下蹭着她的阴唇。然后对准阴道缓缓插入。

进入的时候,她疼得颤了一下。他吻着她,安抚着:“没事没事,忍一下。”

缓缓进入

一开始的时候宁恬感觉不适极了,有个异物在自己身下进入,但是慢慢地却莫名地觉得满满地填补了自己的空隙。

难以言说的满足。

进入得差不多了,他开始抽插,缓慢地退到一定距离后狠狠地撞往深处

“啊”细碎的呻吟从女人口中流出

“疼”

呜呜呜女人止不住地低声哭着。

他一点一点的吻掉她的眼泪,吻着她的脸颊。

表面做得这幺温柔,身下却这幺强势地进攻着,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加速着,撞击着深处。

而那层薄膜早已被突破,往子宫里去。

在一次又一次的内壁刮擦下,他感受到了某个突起的存在,于是往那个点撞击着。

“啊...啊..啊....”

被冲击到了十分敏感的地点,宁恬蜷起脚趾,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身下一股暖意即将涌出,高潮了,蜜液不断泻出。

她想逃,用手推开着男人的紧实。却被男人反抓住了手,摁在枕头旁边。

她像只猎物,猎人哪有让猎物逃离的道理。

不断抽插、撞击

最后,又反复高潮了几次,她昏了过去。

他最后顶弄了一次,在喷射前退出,精液射在女人白皙的身体上,四处流着,显得格外地色情

他如同护卫,虔诚地顺着流动的方向舔了个干净。

最后用湿毛巾仔细地收拾了女人的身体,给她套了件衣服,也不忘换了张干净的床单

做完一切后,他躺在她的旁边,手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虽然很累,但是他的大脑却很精神,或许就是食髓知味。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无论明天醒来是什幺样的结果,他想他都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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