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H)

温言选择沉默,颈脖残余的窒息与疼痛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

她不应该再和他周旋,而是该反击、呼救。

或许会有路过的同学听见,前来敲响器材室的门,制止顾嘉钰的侵犯。

“救命——”她用尽全力大喊,丝毫不顾什幺大小姐的礼仪修养。

与此同时,屈膝踢向对方的下体。

瞄准男人腿间,膝盖重重顶上去。

然而却落了空。

顾嘉钰显然早有防备,预判了她的动作,向后退半步,灵活地躲开了她的袭击。

像是被少女三番五次的反抗激怒了,他没有了将眼前的猎物慢条斯理地享用的耐心,动作变得粗鲁直接。

一把扯下了温言的裤子。

她为了体育课特意穿了一条微喇运动裤,面料柔软垂顺,很有弹力,将她的腿型修饰得很好。

当然也特别容易穿脱。

没想到竟然方便了顾嘉钰。

运动裤畅通无阻地顺着温言的双腿滑下,堆在她的脚面,大片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像一张薄薄的白纸,脆弱地微颤。

“嫂嫂的内裤很可爱。”

他丝毫不把少女的呼救放在眼里,看着少女下体仅剩的白色蕾丝三角内裤,兴奋地勾起唇角。

真是符合温言的风格。

精致乖巧的大小姐。

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她,把她弄脏,把浓稠腥臊的精液射在她身上。

“可以喊得再大点声些,让大家过来一起欣赏。”

单手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肉棒,柱体薄薄的皮肤下有一层交错的青筋,像是盘踞的树根。

分开少女的双腿,肉棒隔着内裤抵着她的小穴。

“还是说...你更喜欢让别人看见....你被我操逼的样子。”

私处的触感坚硬,硕大龟头吐息着热气,马眼溢出前列腺液,将她的内裤打湿成一薄薄的一片,夹在臀缝里。

“不要....”温言的声音因为惊恐变的尖细。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鸡巴紧贴着她的小穴,她无法描述自己的害怕。

初夜是被下了药,神志不清地和傅龙渊睡在一起,她尚且能够安慰自己,那只是个意外,是遭人暗算,况且也是她主动在先,没有必要耿耿于怀。

和顾泽在一起时,虽然他看起来凶巴巴,但每次亲密接触,都会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用嘴巴将她舔上高潮。

只要温言不愿意,明明他的鸡巴硬到快要炸了,宁愿自己去冲冷水澡,也不会为难她。

他们带给她的回忆都是欢愉的、激烈的、舒适的、安全的。

她的处境从未像此刻一样狼狈——在一间阴暗简陋的体育器材室里、被自己未婚夫的弟弟压在冰冷的木门上、小穴即将要被对方的鸡巴插进去。

这感受是痛苦的、屈辱的。

内裤被拨下来,挂在她的大腿上,肉棒在臀缝来回滑动了两下,找到了那个幽秘的肉洞,硕大的龟头跃跃欲试。

没有前戏,强迫性的亲吻和插入并不能让温言感到欢愉。

甬道又干又涩,洞口太小了,塞进一根小拇指都费劲,更别说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鸡巴了。

顾嘉钰戳了几下都以失败告终,白皙的俊脸有些狰狞,额头憋出薄薄一层冷汗。

他想让温言放松些,好让他进去,不上不下地卡在洞口,实在是难受,然而又意识到自己自己是在强奸,应该自食其力。

于是托起温言的臀肉和大腿,将她抱起来,跨在自己的腰上。

温言失去了平衡,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环住顾嘉钰的颈脖,双腿紧紧缠住对方的腰。

小穴暴露的更开,几乎是将自己的逼送了上去。

坚硬的性器缓缓挤入洞口,逼口被肉棒扩张撑薄,直到将他的龟头完全含住,穴口已经被撑成粉白的颜色。

“顾嘉钰....好疼...”

干涩的甬道自发地绞紧尺寸过大的肉棒,温言好像被肉刃劈开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交合之处,随着性器的深入,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血管紧贴着擦过着她肉壁上的褶皱,传来一阵阵摩擦和撕裂的痛。

“这是在学校...你冷静一点..会被发现的....”

怀中的少女疼得小脸煞白,秀丽的眉毛皱起,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半挂在湿润的眼尾,欲哭不哭的摸样,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梨花。

幼猫一样呜咽的哀求并没有让顾嘉钰心软,反而让他觉得温言真是傻得可怜,小穴正吃着他的鸡巴呢,竟然还妄想和他讲道理。

这幺天真,难道顾泽没有好好调教她吗?

还是说,没舍得?

既然如此,那他可不客气了。

顾嘉钰恶劣地顶了顶胯,鸡巴插得更深了些,顶到了宫颈外口,刺激得怀中少女轻声呻吟。

“嫂嫂猜猜我为什幺要操你?”

“我不知道....”温言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回答。

直觉告诉她,他的脑子里不会想什幺好东西。

“我在想,顾泽那个废物满足不了嫂嫂,所以才让你饥渴到在酒店里发骚,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让我来代替哥哥操你的小逼好了。”

“保证把嫂嫂的小穴灌得满满的,操到你的小洞都合不上,让你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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