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今节的电梯只有持卡或经他同意才能上来,给了徐含露可乘之机。
他的自尊心极强,决不可能让人上来看到他这副样子——
被徐含露按在磨砂玻璃上,他既无法逃脱,骨子里的教养也无法让他对徐含露动手,他可以不动手选择推开,但他目前的位置实在是无法以这种简单的方式逃脱,她会轻轻松松把他压制住。
而她一手撑在他腰侧,拦住他的去路,另一手用力揉捏着他的裆部,那里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否则就不好捏了,她忽然起了坏心,擡手冲他那里抽了一下。
“呃——”他将头靠在磨砂玻璃上,告诉自己,这只是痛感,并不代表舒爽。
她又抽了几下,然后笑了。
“席今节,你变得好硬。”
他脑子里的一根弦绷断,仰起的下巴显示出他紧脏的线条,滚动的喉结给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闭着眼不理她,只想让这一幕快点结束,快点结束。
然而注定不会结束得太快。
徐含露半蹲下身,伸手扯他裤子。
他慌忙低头抓住她的手腕,“别!”
这是他的办公室,让他在这里被她半强迫着做,他很难接受。
徐含露擡手又给他的鸡巴一巴掌,他吃疼轻呼着仰头,手上的动作也松开了,徐含露顺势将他的裤子褪了个干净,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就这样“啪”的一声打到她脸上。
他的手撑在玻璃上,几乎要将它捏碎。
徐含露不徐不疾地握着它来回观察,席今节倒是爱干净,不管什幺时候这根鸡巴都没有异味,除了刚刚被他抽打时顶端流出的液体,没有任何其他脏东西,徐含露很满意。
所以她露出牙齿,轻轻咬了他一口。
被咬的碾压感从他最敏感的地方传开,他手指颤抖起来,拽上徐含露的头发想让她停下,她反而又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又松口捏住他的龟头揉搓,他手上的力气松下来。
他虽然在海外上学,但孤傲的性格使他很少接触当地开放又热情的本地人,也不爱与来国外混日子的留学生交流,独来独往,因此虽然在国外待了多年,但对性的认知却仍停留在十分传统的男性主导女性承受的阶段。
可他自从碰到徐含露之后,之前对性方面的价值观似乎一直都在崩塌。
他身体轻微发抖,垂下眸去看蹲在她胯间的女孩,她穿的是便于工作的衬衫和西服裤,头发扎在脑后,看起来干练利落,一双没有太多情感波动的眼睛望着他昂扬的性器,偶尔擡手捏两下,甚至还用牙去咬。
而他在她这样的注视和对待下竟然越来越硬了。
徐含露看着他龟头顶端流出的液体,用拇指堵住它的小孔不让它继续往外流,她手下的身体一阵颤栗,余光看到他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她勾唇,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她这次上来的本意确实只是把他的东西返还原物。一报还一报,他上次惹到她,她已经讨回报酬,两人之间现在两清,她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究竟是不是真的,而现在结果显而易见,她要走了。
她站起来。
“席总,我回去工作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席今节站在那里,甚至连裤子都忘了提回去,盯着地面发呆数秒,才恍然清醒过来——他竟然差点沉溺进去。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不能怀疑自己,不能任由她胡作非为。他不是她说的那样,徐含露这人是个疯子,她说的话他怎幺能当真?
他硬是正常的,换成任何人被她盯着或许都会有反应,这是因为徐含露本身就是个漂亮女人,而绝不是因为她对待他的方式。
他靠在磨砂玻璃上,自己用手罩住了坚硬无比的肉棒,上下撸动着。
席今节活了二十多年,当然自慰过,他自己自慰总是需要很久,刺激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抒解的快感,因此他也一直觉得性是无聊的东西。
他现在硬得不行,如果不抒解出来会憋坏的。
他试了许多方法,想着昨晚他操徐含露的时候他鸡巴在她小穴里翻出深红色嫩肉的场景,甚至想到她咬自己鸡巴时的表情和脸,可他的快感总是差一点。
席今节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又一次加快速度,学着徐含露的样子偶尔捏一捏自己的龟头,甚至掐了几下,又伸手抽打几下鸡巴,欲望竟然逐渐加深,什幺东西就要破土而出——抽到最后一下,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