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果 伪骨科 司岚(下)

7

南部乱民组成了军队,连攻数郡,前线沦陷得很快,王宫内乱成一片,女王急召,司岚连夜进宫。

等他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他怕点燃烛火会把你弄醒,于是摸黑进了卧室,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

“哥哥。”你感觉到司岚回来了,立马钻进他怀里。

司岚被你吓了一跳,他早在他的卧房里给你重新安置了一架漂亮的小床,照理来说你应该在自己的床上才对。

他安抚地拍了拍你的后背,想让你回去睡,你却抱着他的脖子怎幺也不肯放手,司岚拗不过你,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下了。

第二天,你们照常一起在餐厅用餐,近日你最大的进步就是能够正常使用叉子和小勺吃饭,但刀具司岚暂时还不打算让你接触,毕竟食物都是已经处理好的小块,已经很方便你食用了。

你吃饭的样子一向很认真,司岚觉得很像一些可爱的小动物,经常忍不住停下来看。

今天餐后给你准备了甜点,你拿着吃的时候蓝莓果酱粘在唇边也完全没有知觉,他拿餐布替你擦去,你还有些懵懂地擡头看他。

想到即将到来的离别,司岚心中有些不舍,低头亲了亲你的眉心。

“哥哥?”你被他的情绪感染,也凑过去顺势亲了下他的下巴,宛如安慰。

对你而言,这是难得的、无关任何欲望、一个单纯出于感情的亲吻。

司岚有些怔住了,随即又惊喜地捧起你的脸反复查看,湛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司岚觉得,他好像成功了。

你现在的状态明显越来越好,也让他终于能够放下心来赶赴前线。

8

女王一声令下,三日内军队便要集结整装一路南下。

司岚一面紧锣密鼓地准备出征事宜,一面事无巨细安排你接下来的生活。

出征前一天下午,你拉着司岚提着兔笼照旧要去外面的草地上玩,外面有微风、花草,还有暖暖的阳光,兔子很喜欢,你也很喜欢。

司岚本来陪着你在给兔子喂草吃,因为行军事宜,他被临时叫走,走之前他亲了亲你的额头说,稍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你等了很久,司岚一直没有回来,空中忽地飞过一只大鸟,看到兔子便想抓它,一鸟一兔很快就和你拉开了距离。

你提着裙摆去追,一直追到庄园的边缘,你在一丛矮灌木处看见了那只白兔,似乎有什幺东西硬生生穿过了它的身体,它的脖子以下一片血肉模糊。

粘稠的红色、脏污的身体、翻出的血肉……就像一把骤然出现在闪电下的利刃,它瞬间照亮了那些被刻意忽略的黑暗过往,精准无比地插入了你脆弱的心脏。

平地突然响起一声雷,紧接着狂风裹挟暴雨铺天盖地地砸向你,疼……好疼……皮鞭还有木棍砸在身上,缩在角落也躲不掉,隔壁被拖出去的姐姐眼睛已经闭上了,地板上却还流着她鲜活的血……

司岚找过来的时候,发现你浑身湿透就缩在角落里,他想伸手抱你时,却发现你正对他投以无比陌生、惊恐的眼神,跟刚来那时几乎一样。

骤然昏暗的傍晚,瓢泼的大雨中,司岚手中的伞无声摔落,心也如同伞摔下的轨迹,直直坠入无法深不见底的悬崖。

仆人们连夜寻找,发现兔子是被庄园外围的捕兽夹夹中死的,尸体他们收了回来,司岚让他们装进小匣子里埋了。

你还是被他带了回去,从最开始的惊惧害怕到后面瑟缩在他怀里全然不动,仿佛他只是一堵能产生热量的墙。

司岚就着你抱紧他的姿势给你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用毛巾擦干了你的头发,把毛巾拿下来的时候,他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地上。

你在床边始终抱着他不放开,司岚也没有弯腰去捡那条毛巾,他站了一会后,把你推进了被窝里,他自己也随着你的拉拽躺了进去。

“睡吧……妹妹。”睡醒了,噩梦就结束了。

你却没有如司岚期望地那样睡着,反而拉着他衣服的手越攥越紧,呼吸声急促起来。

司岚一听就知道,你又病发了。

你勉强翻过身子,将司岚压在身下,手无措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浑身赤裸,下面已经在涌出水液,痒意爬满了整个穴道,又顺着四肢蔓延。

“难受……”你不得章法,哭着哀求他,“哥……哥哥……”

司岚看着你,滚落的泪水里燃烧着割裂的欲望,一滴滴落在他心口的位置,一点点震碎他的心脏。

他沉默扶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了他腰腹处,解开裤子,放出滚热的性器,你无师自通地撅起屁股蹭着半软的柱体,穴口的软肉不断擦过青筋盘虬的柱身,来回几次淫液就涂满了性器,它也终于完全勃起。

你急不可耐,感受到它的硬度后,几乎立马就握住柱身坐了上去,深色的性器缓缓挤进柔软又潮湿的甬道,被欢喜地全然包裹,等到你完全坐下,整根没入的那一刻,司岚闭上了眼睛。

快感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而他的胸腔内却宛如沉着一块巨石,把它们压在了下半身,欲望和沉痛两个漩涡,将他围了起来,想要绞灭殆尽。

“哥哥……啊……啊……”你骑在司岚的身上,手扶着他的胸口,不断被全部抽出又整根贯穿,性器坚硬的头部戳开软肉,一路顶到宫口,不容拒绝的力道反复撞在里面的软肉上,酸软难耐,每一次小穴都试图全力绞紧粗长的性器,但换来的往往更深的插入和更重的撞击,水液湿淋淋地往下淌,又被这些动作撞得四处流,甚至顺着司岚的腹肌一直流到胸口处。

你急促地喘着气,哭腔都被这大力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司岚也在你的身下急速喘息,脸颊上有水液滑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曾经以为这样侵入妹妹的阴道是在拯救,他放任自己的行为以为凡事终有尽头,他一边把伤害深深凿入她的体内,一边又期许着她在茵茵草地上自由奔跑,多幺矛盾,多幺可笑。

司岚看着神情深陷欲望的你,漂亮的瞳孔中几乎失去聚焦,宛如贵族小姐手中的布娃娃,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无论成为了谁的性爱玩具,都只不过是性爱玩具而已……

他的妹妹,他亲爱的妹妹……

你双腿颤抖着被司岚送上了高潮,肉棒一拔出来,穴口就像开了塞的酒瓶,淫液毫无遮拦地流了出来,打湿一大片床单。

“哥哥……”哀求,还是哀求,药性摧残着你的理智,渴求着更多的性爱。

你趴跪着又被司岚整个插入,粗长的性器碾过敏感的花穴直接抵到最深处,后入的姿势太深,卵蛋大力拍在软烂红肿的穴口,刺激得你一下子就泄了。

你忍不住擡起头来,瘦长的脖颈在烛光下映出美丽又脆弱的弧度,极大的快感一瞬间夺去了你的声音,整个房间几乎安静无声,只有司岚附在你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9

你的病情比起刚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寸步不能离开司岚。

时间已到,大军开拨,浩浩荡荡一路南下。

南下的路上你就被安置在一架马车里,司岚让随行的医生给你用了药,整条路上你几乎都是昏迷的状态,难得清醒的时候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药性会发作,逼不得已的时候他会亲自给你缓解药性。

乱民镇压的动作很快,司岚凭借之前所做的分析工作,很快就发现了民众反抗的症结,解决问题和武力镇压两相结合,不过月余,乱象就已基本平复。

同时,他也带着之前所记录的你的病理情况在南方遍寻名医,功夫不负有心人,之前曾向他寄信的那人给他提供了一位乡野医生的地址。

六月中旬时,战乱彻底结束,你们也回到了庄园,司岚也开始重新安排治好你的计划。

你的状况时好时坏,司岚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有时他会想起那位乡野医生对他说的话,他说:“尊贵的大人呐,你看我手中这果子,外表仍旧鲜亮,如果剜掉这边上的烂疮,你会发现它已经腐烂到了最里面,这……就不能吃了呀。”

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想起你给他的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在下巴上轻柔地触碰,依稀还带着甜腻的蓝莓果酱味,却留在记忆中恒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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