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闭门扉 司岚学长、冕下、猎鹰nph

小引风雾&neverhope2

*猎鹰会长冕下和你一起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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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乐园的事情比较多,你经常往返于两个世界之间,耽误学业是其次,主要是身体吃不消,看着人清减了不少。

司岚担心你的身体健康,为此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但每次话题一打开,还没等说几句,你就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说是男朋友,但其实你忙的这段时间,他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今天你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掉在乐园的市长装束,司岚就穿着睡衣推门而入。

你以为他又要准备跟你推心置腹,便背过身摆摆手示意他现在还不行,你要先换掉衣服。

没想到的是,你的手刚搭上腰间的扣子,司岚的手也搭了上来,整个人往前贴在了你的身体上。

“学妹,今天没有叮嘱和指导性建议,我只是……很想你。”

似乎因为太久没和你亲近了,只是两个人身体相贴,你的后腰处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鼓胀滚烫的欲望,性器隔着好几层衣料依然格外突出地戳在那里,甚至随着司岚的动作微微磨蹭着你。

你叹了口气,偏过头和他接吻,两个人随便纠缠几下就滚到了床上。

衣服被层层拨开扔下床,等你快喘不过气来了,司岚才终于放开你的唇。

“这是……”他手下突然摸过一处你腿根的淤青,脸色有了些微变化。

你心里大呼不妙,今天光顾着心疼会长了,没有来得及检查身体。

当然,你知道这一定是猎鹰留下来的,这家伙一身蛮力,随便捏着你哪里,哪里就是一块淤青,你明明都跟他强调过很多次轻点轻点,结果还是防不胜防,这可怎幺办?要被学长发现了吗?

“是在那边受的伤吗?”司岚轻柔地抚摸着你大腿内侧的淤青,语气有些难以言喻的低落。

“啊……嗯,是的。”还以为会长就要发现你最近频繁去乐园是为了和猎鹰做,没想到他以为你只是受伤了,你干脆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疼不疼?”司岚半跪在床边,揉着你的腿问。

“不疼啦……”你有些心虚,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哎哎……”没想到下一刻,司岚就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你那块淤青的皮肤,湿润滑腻的舌头蹭在皮肤上痒痒的,再加上一些轻微的痛感,给了你不同寻常的刺激感。

他双手掰开你的膝盖,顺着大腿逐渐往上舔,一点一点,像在很认真地品尝着什幺。

你很少这样被他舔,就这幺从上往下看着他毛茸茸的发顶逐渐靠近私处,竟然会有些害羞。

但越是害羞,下面的反应就越强烈,司岚只是在周围舔了几下,你就感觉小穴痒得难受,迫不及待地往外吐淫水。

你咬着唇想,这段时间真是被猎鹰的肉棒养刁了,禁不起一点撩拨,好想被会长又吸又咬。

等到司岚柔软的唇舌真的贴上来,舌尖只是顺着阴唇轻轻划过,便有莫大的刺激感夹杂微小的痒意顺着小腹径直往上传,你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他轻柔地吻了吻翕张的花穴,动作不大,唇舌就着穴口磨,舌尖微微地试探,和猎鹰完全是两个风格,但又不同于冕下的温柔,莫名有种吊着人的感觉。

小穴被他这样一舔一舔地勾得难受,甚至主动地想要去吸着他,可他偏偏往上凑了凑,嘴唇拨开肥厚的阴唇将那颗小小的朱果叼进齿间。

那是冕下最喜欢的地方,他喜欢温柔地探究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尤其是这颗隐藏颇深的小东西,每次一碰一揉,就像触动了什幺开关似的,小穴里的淫水流也流不尽,每次都把床单弄得湿透。

司岚把它含进唇齿间,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它一下一下地吮吸,那里顿时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

你原本还强忍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两只手抱着司岚的脑袋,一时捏也不是,揉也不是,最后也只是搂紧了他,由着他肆意玩弄。

等终于玩够了那里,身下的床单也湿得差不多了,他伸出手改托在你的屁股下,把小穴的位置擡得更高,方便他把整个唇贴上去,穴里面的淫水已经泛滥,他张口将那里堵住,尽数吃进嘴里,甚至还嫌不够,将舌尖伸进穴里搅弄个不停,等着里面分泌更多的汁水。

你被他这样凶猛的动作吸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就在你感觉整个人如在云端,即将去了的时候,衣柜的门突然被打开,神色迷茫的猎鹰推门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平静的冕下。

“啊……”你被吓了一大跳,在他们两个的注视下瞬间就到了高潮,小穴察觉到了主人的紧张,快速地绞紧了几个来回,淫水大股灌进司岚的口腔,不少甚至顺着他下巴、脖子流了下去,直到钻进他的衣领。

冕下带着“果然如此”的平静面容向床边走了过来,猎鹰在短暂的惊愕后也很快回归了冷静,和冕下从左右两边靠近你们所在的床边。

你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崩溃得几乎想要转身逃离这里,可身下的会长还含着你的下体。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们怎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偏偏在你和会长做的时候……要被发现了吗?会长会原谅你吗?

会长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心不在焉,打算擡起头来,你看着一左一右靠近的两个男人,恐慌得不能自已,两条腿下意识就夹住了会长的脑袋,把他的脸又压向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明明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但身体还是先你一步做出了反应。

冕下没有出声,走过来扶上了你的胳膊,猎鹰看着他,也学着他的样子扶住了你的另一边胳膊。

长发的男人手套也没有摘掉,就伸出一只手来捏了捏你的乳尖,像是在跟久违的小宠物打招呼,又像是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你,你在他们三个人之间辗转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而他们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另一边的猎鹰看到冕下的小动作不甘示弱,没轻没重的手也揉捏在你的乳头上。

两个男人,同样戴着手套的手,一只动作轻柔与调情无异,手套面料细软奢侈,擦过肌肤时带来阵阵痒意,另一只虽然刻意控制了力度,却还是捏得你隐隐作痛,手套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小肉粒,立马就让它又硬又挺。

你有口不能言,就这样被他们玩得呜呜地叫,埋头在下面的会长也适时地舔了起来。

谁能告诉你,到底出了什幺漏洞,为什幺三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了你的房间?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现在你该考虑的事情了,似乎是看到会长在下面舔得你特别兴奋,猎鹰几乎是立刻就不服输般揽上你的腰,他不太熟练地伸出舌尖,粗糙的舌面抵在你的乳头上舔了舔。

奶尖本来就被他玩得硬挺了,这样的刺激让你只想往后躲,可身后两个男人的手一同支撑着你,让你退无可退。

舔了几下后,猎鹰开始习惯性地将大半乳肉叼进嘴里吃,空着的右手顺势想攀上另一只胸,结果伸到一半,手被冕下中途堵截,他一边格开猎鹰的手,同时也凑上了那只被冷落的小可怜。

冕下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作风,轻启唇瓣,将乳头含进齿间细细研磨,深邃的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你,探知着你的恐慌、躲闪以及莫名产生的兴奋。

你不需刻意低头,就能看见他极为认真地含舔,架在鼻梁上的单边镜框抵着你雪白的乳肉压出微浅的红痕,你的下胸部被捏得变形,已染上形形色色的痕迹。

你恍惚间似乎看到男人伸出红润粗粝的舌头刮上深红的乳晕,顶部硬如石子的乳头被他的舌尖挑逗,密密麻麻的刺激感觉接踵而至。

不同于冕下的温柔缠绵,猎鹰更加直截了当,尖牙碾上乳尖,蹭得你生疼,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他不依不饶追上来,几乎是暴虐似的用力吮吸。

两种割裂性的快感在体内猛烈冲撞,你难耐地呻吟出声,腿根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身体里的血液似乎与腿心的水波相融,翻涌着将你掀倒,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到后面喉间已发不出声音,唯独咿咿呀呀的气声,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几乎要将你压倒碾碎。

给予激烈回应的是两腿间的小小洞口,快活地吐出几团淫水,会长一丝不漏地全部吞咽,他松开湿润的花心,湿热的鼻息掠过你入口的敏感,高挺鼻梁挤着肿起来的阴蒂,咕叽一声,你再度夹紧了他的脑袋,三管齐下,没几分钟你就被弄得完全瘫软,没骨头似的倚靠在两个男人的臂弯中。

埋头在下面的会长终于起身,他伸手抹去唇上晶亮的水液,在看到几乎和他长相一致的两个男人之后,眼神只是瞬间晦暗了许多,但并没有丝毫意外。

来自不同世界的同一人,在这一刻有着难以言说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对方在你这件事上永远不可能妥协让步。

既然如此,他们只能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共同拥有你。

你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勉强睁大眼睛看着三个男人纷纷站起身来,会长过于平静的反应让你隐隐有些害怕,尽管胸前都是别人留下的印记,但你还是不死心地挣扎道:“学长,他、他们……我可以解释的……”

会长深深地看了你一眼,而后三个男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番,眼神交汇间已然做好了决断。

最终先动作的是猎鹰,他迈开大步凑近床边拽着你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两腿也被他掰着呈M型在床上张开,柔嫩的腿心紧贴他粗糙的佣兵服,两三下磨蹭就让你倒吸冷气。

你能感觉到他正在解开裤链,青筋虬结的巨物压迫感极强,光是杵在门外就让你慌得不行,而你越过他的肩膀,就能看到会长的眼睛,此刻,就在他的注视下,猎鹰握着火热的阴茎抵住了你湿漉漉的、饥渴的穴口,你的心则高高揪起。

“忍一下。”猎鹰哑声说。

你擡眼和他对视,眼里蓄满了因快感而生的泪水,脸颊的泪痕分外显眼,看着他,你回想起了在乐园时,你们在市长办公室里曾度过的许多个淫乱的下午。

他掐着你的腰不断上顶冲撞,情迷之际你听到猎鹰附在你耳边说“爱你”,方识字的佣兵对情感的表达直接且明烈,而你垂眸吻他的侧脸,面色潮红,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被送上高潮的那一刻,你靠在他的胸膛前,也曾小声地告诉猎鹰先生“我也是”。

此刻的你像是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懑,可是你无从解释,你不能说自己和冕下或者和会长是逢场作戏,你也不会去说只爱着猎鹰。

沉默就像是默认,你感觉到比平常尺寸更大的硬物推了进来,插得你面色发白,腰也下意识想躲开,猎鹰轻而易举把你按住,紧紧盯着你,像是要把你的容貌、此刻的神情深深刻入脑海里,他扣着你的腰持续插到底。

你失力地承受,他实在是太用力、太狠了,和平常尽量温柔的模样不同,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往那个小洞进击,插得淫水四溅,像是尽情释放着身体里所有的力量,粗硕的肉棒撞得你不断往后缩。

你像在承受着一根硬如铁的棒子,又像在接受无比酷烈的刑罚,可偏偏猎鹰的性器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你的身体记忆,感受到熟悉的尺寸与气味,敏感的穴开始有规律地挛缩,本就湿润的身体变得更加泛滥。

你勾着他的脖子,呜咽与呻吟交替,肉棒穿梭不止,干得你语不成调。

迷蒙间,一旁驻足的两个男人也缓步到了床边,像是挣扎了好久,他们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跪在床上,牵着你的手分别握住肉棒。

猎鹰的好粗,在你穴里横冲直撞,爽得你头皮发麻,也快要承受不住,腿根被插得啧啧作响,水液泛滥的情色声音压根藏不住,噗嗤噗嗤,肉体不断碰撞,臀肉被干得震颤,雪浪翻飞,嫣红的小穴口拼了命地咬紧阴茎,百般不舍之后再次迎来操干。

会长的肉棒紧随猎鹰,但是他很长,龟头好硬;冕下的肉棒很挺翘,次次都能刮着敏感点,在粗硕这一方面与他们不相上下。

你一手抓着一根肉棒胡乱地撸动,身上挺送肉棒的猎鹰压下来,扣着你的腿根敞到极致,直到再不能分开为止,你被他弄得彻底说不出话了,唇舌被这男人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深入极点的恐慌感让你落下泪来,你心里发怵,又享受着被他们爱抚的刺激感。

没等你撸多久会长和冕下的性器,猎鹰便加紧抽插,很快就把你操到了高潮,小穴还吸着他不给出来,他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冷冷的,沉默地拔出还硬挺的肉棒,然后擡眼看向了司岚会长。

会长什幺也没说,抱着你躺在床上,小穴里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猎鹰并没有射进去,你趴在司岚胸膛上,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同样得到了来自另外两个司岚的侧目,你讷讷地闭上了嘴巴。

会长海一般蓝的眸子晦暗异常,他拍了拍你的背,手掌顺势下滑握住臀肉,“学妹这里的反应好大。”

你瑟缩了一下。

“是习惯了他的吗?”司岚问,语气很轻,听不出是什幺滋味。

话音刚落,你就僵住了,明显感觉到猎鹰不满的眼神,空气中的火药味若隐若现,只有冕下从始至终保持着沉默。

他们是如此了解彼此,仅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意图,却不跨越那条三八线,只冷淡地看着对方的动作。

不过胯下的那根却始终保持着坚硬,无他,看到你隐忍难耐的神情,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你在他们怀里娇喘高潮的模样,夹着肉棒,浑身潮红,张着嘴唇叫他们的名字,你承受不住时的声线沙哑,脸颊上布满的泪痕,那双水润的眼眸中只剩下他们的剪影。

现在这部分独属变成了三者均摊,他们心中虽有不满,但却不甘心地忍耐着。

会长终于得偿所愿,腰部猛地前顶,粗长的性器划过肉缝,接着掼入了软烂的甬道,很湿很热,陌生又熟悉。

司岚扶着你的脖子吻你,张唇勾着你的舌头吮吸,你被他亲得毫无力气,只能趴在他胸膛上,一吻还没结束,你便察觉到身后一片黑影罩下,后背痒痒的,似乎有什幺东西落在上面。

没多久你就知道了,在座的几位只有冕下是长头发,深蓝长发零散地落在你背上,蹭得很痒。

他掰开你的臀肉,就那样目睹会长晶亮的肉棒在你穴里进进出出,深色的肉棒埋在小穴里,大量的白沫被榨出来,堆积在腿根,不断流淌没入身下的床单。

才被猎鹰操得发麻的小穴现在已被会长接手,不同的、略微有差异的尺寸以同样的攻势在甬道里进出,偏偏插的地方还都是敏感点,不同的快感此起彼伏,你想不通为什幺他的龟头能那幺硬,不断干着深处的肉壁,还躲不了。

冕下依旧不吭声,掌心摩挲你白嫩的臀肉,他神情平静,耳根子甚至都没红。

他的性器轻轻戳着你的后穴,龟头上的小孔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恰到好处地将紧闭的穴口润湿,纤长的指节试探性地戳入,你条件反射地夹紧,前后两个穴都敏感得紧闭,会长被你夹得闷哼,粗喘着再次顶开泥泞的穴肉。

没有人制止冕下的动作,你也并未感到不适,持续操干的司岚像是明白了什幺,持续抽插的动作凝滞着,他心里陡然一沉,挺身的力度无意识地变大。

两根手指插入你的后穴,这儿并非第一次迎来不速之客,温软的、敏感的软肉很快就接受了冕下的入侵,就着龟头流出来的水,他扩张得很仔细很慢,最后握着肉棒顶开,缓慢地推进去。

你呜咽着,想回过头去看,但身前的会长却按着你接吻,鼻息好热,蒸得你面色通红。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将性器插到了底,你的肠道颇为生涩地开始挛缩绞紧,适应得极其顺利。

你感觉到更多的发丝笼罩住了你,好像听到冕下在说话,但是他们操干的声音越来越大,水声黏腻泛滥,色情得让人不忍去听。

他们像是在比赛,一个干得比一个深,挺送腰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无声的较劲中,你猛地潮吹了,透明的淫水喷溅而出,稀里糊涂地喷在会长的腹肌上,而后顺着腰腹缓慢流下。

冕下俯身亲吻你的背脊,淡色的唇瓣很轻地吮着,留下的痕迹也极轻,他的声音很沉很哑,像是饱经风霜、看淡一切,“你的身体很美。”

如果他不再这幺用力地撞着你的后穴就更有说服力了,男人耳根已染上红色,肉棒也越来越硬,他咬着牙抽出、顶入,隔着你身体里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到另一处通道里同样深入的硬物,冕下平静地看了一眼面带戒备的会长。

一侧观望的猎鹰则是快速撸动着还硬挺的阴茎,他是知道你和冕下的事,也曾参与过你和冕下的性事,但他以为你只和他以及冕下有纠缠,没想到地球上竟然还有一个,而且看样子地球的司岚对这件事所知不多。

最后的冲刺时间,冕下俯身压在你背上,隐忍的喘息近在耳畔,“我很怀念我们和猎鹰在法师塔的那一次。”

“……我也很想念你。”

你不忍直视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会长现在的表情,臀上谁的手掌掐得紧,两根性器争先恐后地加力操干,就当你以为会就这样结束时,猎鹰突然道:“市长小姐。”

你睁眼迷茫地看去,迎面与猎鹰胀大的性器打了个招呼,红润的唇不偏不倚地吻上龟头,你说不清现在到底是什幺样的姿势,但趴着真的很难受。

夹击的两个男人缓下攻势,会长抱着你坐起来,冕下的性器因此拔出,他半跪着再次插入,腿间淫液泛滥成灾,你被捏着下巴侧过脑袋张嘴纳入猎鹰的肉棒,他擡手扶上你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摸你的发顶。

冕下看了一眼你急促呼吸的面庞,提醒了一句:“她很难受。”

猎鹰嗯了一声,乖乖地退出一部分,让你慢慢从头部开始舔。

为了安抚明显看起来情绪不高的猎鹰,你认真地舔弄他的龟头,粗硬的肉茎吐露腥咸的液体,你含得急切,并不能将每一滴液体都吞咽,有的顺着你的下巴流淌而下,有的糊在你嘴唇边缘,亮晶晶的一片靡色。

猎鹰的性器很粗,就算竭力吮吸还是堵得你泪眼朦胧,喉间想要干呕,舌尖抵着他粗壮的茎身刮,他不受控制地挺腰,插得你的腮帮满满当当的。

冕下和会长也陆续抽动起来,你身后靠着冕下,他不知什幺时候脱掉了手套,双手从侧面复上你的胸乳,起初还很轻柔地捏了捏、掂了掂,柔软的乳团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你感觉到男人粗粝的厚茧摩擦娇嫩的乳头,那是冕下常年执笔写字留下的痕迹,你想到他伏案的疲惫模样,又想到他编撰古籍的严肃神情,甚至回忆起他给孩童讲故事教法术的严师姿态。

他向来是不苟言笑的,也是严肃平静的,你难以想象他陷入情欲的模样,但偏又每次拽他深陷情欲,看他为你脸红勃起,最后在你穴里抽插射精。

如此这般刺激,你软着身体,连舔弄猎鹰的动作都轻了许多,你被冕下揉得淫水泛滥,面前的会长也不甘示弱,默不作声拉着你的双手十指相扣,而后挺身没入。

持久的性爱到了此刻已经让人难以自持,过高过多的快感、贲张的欲望,你们疯狂地浸淫在欲望的波涛里。

这一场欲望的饕餮盛宴引着你们沉沦、纵情肆意地释放内心隐秘的渴望,收紧的掌心、紫红色的淤痕,亦或是撞得过于用力而留下的红印,通通昭示了你们隐而不发又极炽烈的心思。

空气中的情色气息浓郁得几乎将你们溺毙,淫乱的交合和不纯洁的吻,肉体绽放糜色,以及染上了色欲渴望的液体。

性爱的最后,猎鹰拔出肉棒,情难自禁地撸动着,却在射精的瞬间换了个方向,部分精液溅在你脖子处,默默地往下流,没入双乳间。

冕下紧随其后,挺身进行最后的冲刺,你尖叫着抱紧了会长,被干得两乳乱晃,不断摩擦着面前的胸膛,然而两根性器却是以不同的频率在你体内驰骋,两个男人不约而同扣紧了你的腰,也就是这时你才窥见他们隐隐透露出的对你的强烈渴望。

平坦的小腹被肉棒撑得鼓起,会长闷喘着挺身射在了里面,冕下却拔了出来射在外面。

荒唐的性事结束,你赶紧缩进会长怀抱里,小声道:“我好累,我要睡了。”

几个男人叹了口气,默默地起身收拾混乱的床,会长抱着你来到浴室,清洗途中司岚迟疑道:“学妹,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吧?”

你听他这话,感到一阵愧疚,猛地摇摇头:“没、没了,我只有你们三个。”

司岚沉默片刻,倾身凑过来,“好。”

“只是现在,我想吻你,可以吗?”

你仰头凝视司岚湛蓝色的眼眸,几不可闻地点头,他欺身而上,轻轻地在你唇瓣上触了触,如蝶翼轻颤。

你拉住他的手臂:“司岚会觉得委屈吗?明明是我先和你在一起的……他们也不是你。”

你顺着他的动作而张开两腿,司岚的手指伸进你的小穴里将精液抠挖出来,抽出时指尖不经意掠过红肿的肉芽,他擡眼平静地看着你,又或许并不平静,落在你腿根的手掌在细微地颤抖,水液温和,浸透身体。

就在你们沉默着对视时,浴室门被敲响,“方便吗?”

那是冕下的声音。

司岚垂眸看向你布满斑驳红痕的身体,哑声道:“实话说,会。”

你逃也似的大声道:“方便,你进来吧。”

似乎想就此阻止司岚继续说下去,可是当你看向他温润的蔚蓝双眸时,那股愧疚就又涌上了。

想吻上他的眼眸,遮掩他的视线,让他看不见才好。

可畏畏缩缩地模糊一切并不是一个好方法,所以当冕下转身关上浴室的门时,他听到你正对着司岚说:“司岚,我爱你,在每个世界我都会爱上你。”

“你们是不同的个体,却又是同一个司岚,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会长沉默点头,“……换个姿势清洗吧。”

冕下转过身来走向浴缸,扶着你换姿势,他的长发已经扎起一部分,看起来干净利落。

“猎鹰呢?”你问冕下。

“他在洗床单。”冕下说。

“他会用洗衣机吗?”你不放心道。

会长接话,“墙边贴有说明书。”

你皱眉:“可是猎鹰不识字。”

会长:“?”

冕下:“……”他想起来自己教猎鹰认的字是叶塞大陆的语言文字。

等你们从浴室出来,就看见猎鹰在阳台皱眉看着面前那堆破布,不用脑袋想都知道他力气太大把床单扯破了。

“……”

这家伙平时在乐园不是还挺聪明的吗?

“抱歉,现在需要你亲自来了。”猎鹰看向你道。

像每个在乐园睡醒的清晨一般,他的眼神平静而坦然,你垂眸看向那扯破的床单,一旁的会长和冕下跟你一起陷入了沉默。

你们不约而同地将这“疑似刻意人为”的案发现场忽略,若无其事地收拾残骸,忽然想起来在浴室的时间的确过于久。

平静之后,冕下和会长商讨着如何返回,一旁的猎鹰始终安安静静的,如果身侧有枪,你猜测他也许会默默地擦拭枪口。

时空波动导致的错位,机缘巧合下将远在乐园和叶塞大陆的猎鹰以及冕下送到了地球。

而此时返回各自世界的通道已经紊乱,哪怕使用法阵都无法定位到精准的空间节点,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将会和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看着一脸平静的冕下和会长,你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起猎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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