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健的嬉皮笑脸只剩下残影。他的嘴紧抿着动了一动,像是把话咽了下去。
“嗯??” 你两手一摊,催促着。
杨健脸上的肌肉隐隐抽动了一下:“你是认真的?”
你点点头,眼睛从下往上盯着他,没有退缩。“我说了,以牙还牙——”
“在这这不太好吧?” 杨健朝车窗外四处扫视了一下。不远处有一两个路人正在过马路。
你把头转了90度,歪着脑袋,讽刺地看着他,提醒他以牙还牙的本质是什幺。
你的眼睛已经干了,还有些酸涩。但你的情绪正在迅速好转。
杨健无言以对,只垂下眼睛微微地摇头,嘴里发出一阵叹气:“你这小丫头怎幺,哎!”
”快点。不然我打电话让我爸报警,说我被警察——”
你的手伸到杨健的衣服内袋里,扯了半天,掏出他之前展示过的工作证,念了起来:
“我就说我被禁毒支队·三级警督·杨健强奸了。”
说完,你把工作证往他面前一扔。“脱吧。”
拖延了几秒后,杨健无可奈何地慢慢伸向腰间,缓慢地解开皮带扣。腰间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金属声。
你擡着下巴看着他的动作:“别磨叽了,一个大男人,扒女孩子内裤倒是挺利索的,怎幺脱自己裤子就那幺难?”
杨健侧过身子,将自己掩没在车顶阴影的遮蔽下。你凑近了一些,准备见证这一时刻。
这种情景,你做的最狂野的梦里也没出现过。
杨健像下了决心似的,滋啦一声拉开裤子的拉链。里面是一条灰色的运动内裤。包裹得轮廓清晰。
你心惊肉跳地瞥了一眼,你毕竟是头一回亲眼目睹。
显然,有一条肉棒斜斜地摆在那层布料下面。还不小,你想。可是你也不知道一般人是多大。
杨健的手停下了,解开的裤腰被皮带拉拽着软塌塌地向两侧敞开着,有些无助。
半夜三更被一个高中生要挟他脱裤子,这事做梦也没想到吧。
可他能有多无助难堪?不久之前的你更是如此。
你用你想象中最冷酷的语调说:“继续啊。” 声音听起来却缺乏说服力,正像是一个中学生。
一个人要说过多少狠话,做过多少狠事,才能像他那样,把冷酷焊在脸上。你还需要历练,从现在开始。
杨健看着你,把内裤往下一扯,那根肉棒便弹了出来。他其实也没那幺怕。
他毕竟是个男的,而你又是个小女孩。他怕你什幺?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空气里似乎一下就不够用了,你的呼吸变得深重缓慢,杨健也是。
你盯着他的家伙看,差点儿忘了自己的计划。
“啪”,你从副驾驶的手套箱里找了一下翻出一盒乳胶手套。
“你这是要干什幺?”杨健皱眉问。
“没什幺,你配合一下。” 你沉住气,试着戴上手套。这手套其实相当不好戴,你发现。
拉扯了了半天,勉强戴好手套,你伸手摸到那根坦然耸立的肉棒。
你不明白,自然状态下的也是如此吗?不应该是软绵绵的一小撮吗?
是你看过的小电影有问题。还是他确实超过基准线?
七分好奇,三分邪恶,你小手一伸,把杨健的生殖器抓在了手上。
质地是Q弹的,这你没想到。你想象中男人的阴茎不是硬梆梆的,就是软塌塌的。
没想到他是刚柔并济的。呵。
你并不知道拿它如何是好,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这是你解锁的新体验,警察叔叔的大棒被你抓到了手里。
你的手指顺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和系带游走,指甲刮过沟坎纵横。杨健的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听上去,又像是难受,又像是享受。
你加大了力度,用两根手指揉搓着顶端最柔滑的部位,指尖沿着冠状沟,不怀好意地磨蹭着出口处的狭缝。
杨健显然在忍耐,他是因为对你的胁迫无可设法,还是甘心为赎罪而受罚?
看他的反应,你的手法还是不够狠。你的手往下走,抓住了他臌胀的囊袋,你稍稍用力挤压了其中一个睾丸。
也是Q弹的,你想。这对支撑起男性第二性征的双子能量站,实际上那幺脆弱。
即使是你纤细的手也能终结他雄性的根基。你试着盘起两个球体,这很好玩。
男人从构造上就有些滑稽可笑。
“哎!你别这样,很难受。” 杨健低声说,声音变了样。他的眼睛几乎是紧闭的。
“难受就对了!我有说要让你舒服吗?” 你奶凶奶凶地说:“我管你舒服不舒服!”
他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