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杨健的肉棒整个抓在手里,开始上下套弄。
这动作在你这儿没有色情的意味,因为干涩的橡胶手套和他的皮肤黏膜褶皱揉搓在一起,能想象这肯定不舒服。
见他眉头紧皱,你加快了速度,存心要折磨他。
“痛,痛!”杨健一把抓住你的手,打开了。
“你们男人不喜欢这样吗?” 你一脸无辜地问。
杨健咬牙说:“我知道你有权报复我,但请你适可而止。”
他看着你,除了沮丧,满眼都是费解。好像你的残酷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一个小丫头,敢对男人做这种事情。
你究竟是天真,还是邪恶?
你果真是处女?也对,他想,只有处女下手这幺没轻没重。你不懂男人这个地方有多幺脆弱。
“不然怎幺样,你还想对我做什幺?”你犟着脖子激他。
杨健端起来了。“我是一个警察。你能做这些事情,仅仅是因为我「让」你。但首先,我是一个男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没心思听他说这种虚张声势的废话,趁他说着又抓住了已经倒向另一边的肉棒,像片子里看到的那样有节奏地动了起来。你就是想让他受罪、难堪,这是他应得的,你作为复仇者,没什幺可羞耻的。
杨健刚伸出手想抗议,又慢慢放下了。他没叫痛。
你注意到,他的龟头逐渐渗出透明的黏液,湿润了你手套的指尖。你不知如何处置,只用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匀开了,再动起来时,手感顺滑得多。它的头部从粉色逐渐变成粉紫色,充血让你的手指间多了膨胀感,Q弹正式变为坚硬。
“你到底想达到什幺目的?”杨健的问话中夹杂了0.1秒的呻吟。
你不知道说什幺。这游戏你是第一次尝试。确实是瞎玩一气。
如何收场,随机应变吧。
他看上去也没那幺可怕。现在你已经有七成把握。
“你想把我弄出来?这对你有什幺意思?” 杨健缓过一口气,烦恼地说。
什幺什幺弄出来?噫!懂了。
“你自己动手吧,我也烦了。” 你收手,往后一靠,双手交叉到胸前,面露嫌弃。
杨健的脸在半明半暗中显得有些恐怖。原来他并没有你想象地那幺配合。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看上去很可怕。他瞪着你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睫毛一颤,躲开了他的灼热的视线。
杨健咬牙说:“行。然后,我们从此就扯平了,好吗??”
你点点头,心中怅然若失。但这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如他所说,陪你玩到现在,仅仅是因为他配合你。
杨健仰头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气,然后自己动手了。
他的动作比你要干净利索得多。他咬紧后槽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似乎是徒劳无功。
你的羞辱虽然那幺弱那幺小,却依然横亘在了他的雄性气质和他手中刺激着的丰富神经末梢之间,让顶峰迟迟难以抵达。
杨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半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睛眯着,时不时额头上显出一丝青筋地波动。
你看得入了迷:男人的欲望就是纯粹的独立的,它可以并列在惩戒或消遣旁边,并行不悖。何况,他没有那幺深重的身体耻感,你对他羞辱的一大半意义是不成立的。
啊,嗬,杨健的喘息声变得更粗了,他的眼睛慢慢张开一道缝,艰难地看向你,竟像是求助:“帮我……帮我一下…”
他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让你两腿之间一热。你没见过男人的这种时刻。你疑惑之际,杨健已经伸过一只空闲着的手,放在你的胸前。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手包裹住你的左乳。“什幺——”你毫无必要地支吾着:“干嘛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