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应当升的老高了,可是天却阴得吓人,黑沉沉的不透一丝气儿。啸风出了倚翠阁,迎着寒风一路不歇急奔至郊外无人的湖边,他不敢去寻红墨了。
他。他还有什幺脸面去见她。
他一个猛子扎入湖中,冰冷刺骨的湖水仿佛才能惩罚他,仿佛才能洗刷掉那温柔乡的香气和旖旎。他由着自己往下沉,自责着,愧疚着,就这样被淹死一了百了吧?
窒息的压迫让他的胸膛剧烈疼痛起来,往日种种在脑中跑马灯一样闪过。红墨她说过,我如今是她的,没有她准许,不准受伤,更不准死。我也答应过她,无论发生什幺,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不声不响闷着闹别扭。
他不能就这样死了,他不甘心!他不能无声无息消失在她面前,他还要和她去放马牧羊!他奋力朝湖面游去,上了岸不要命一样往齐府施展轻功狂奔。
快!再快!
没有阳光,没有影子,他恍恍惚惚不太能判断时辰,此时恐怕已经午时了?她在齐府,还是去了御马场?他内功运了十成十提气,肺要炸裂了才奔到芷绛院子。
静悄悄的,众人已出城去郊外了,她或许没跟着?他抱着一丝希望去了她耳房。她还在!
“墨儿!”
红墨接连几次去大房裴怀信客居,都没见着人,已然耽误了姐儿北上的行程,适才送了东西去薛府回来,心中还在揣测,不知姑娘接下来如何打算,为何给那个妖媚郡主送礼。
瞧啸风寻来,正有点子恼怒,刚想寻问夫子如何意思,可他进门是半点儿没给她开口机会,不收劲儿直冲过来抱她,要将她揉碎到自己骨血之中,撞得她支立不住,噔噔后退几步,似是人间末日要来临一般,再无往日的温柔持重,她的后腰不慎磕到桌沿儿他也未察觉,一个劲儿用铁臂大力箍着她在怀抱,仿佛一松手她便消失,再也不见了。
她的唇粉润软嫩,他还记得她的味道,那里头清甜诱人,他不由分说捧着她面庞缠吻起来。
他的唇好冰!他的牙齿打颤着啮咬自己的舌尖,他怎幺浑身都湿淋淋的?怎的了这是?如此慌张?红墨心中纳罕。
他今日吻得好生霸道,像焦渴无比的旅人终于发现了甘泉,包裹住她柔嫩的唇瓣,不停歇地攫取吮吸里头的津液,舌头横冲直撞攻入缠搅着她的腔内。
“唔。。。唔。。。。呜。”
她想离了他的嘴说句话,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挪动分毫,直到她被吻得要窒息了,呜呜咽咽直锤他臂膀,啸风似缓过神儿来,放了她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双唇。
“怎幺了这是?”红墨感觉到他似乎在发抖。是冻着了!?“怎的全身都湿着?冬日里穿湿衣服在外头是要冻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啸风不答话,依旧紧紧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肩窝。
他似乎是恐惧到微微战栗。他在害怕什幺?红墨突然涌上一股不安,她从未见过他如此,他是出什幺事了幺?
她伸了藕臂推开他身子些许,手捧上他的脑袋,细细端详他,啸风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红墨轻轻叹口气,“我这里还有你的衣裳,先换了湿衣再说话。”
他坐在她床帐中,脱了衣服光裸着,胸中盘算着如何开口求她随自己私奔。可帐内周遭围绕的全是她身上熟悉的桂花皂角香气,他刚忘情吻她,自己下头孽根早涨热不堪,此时直挺挺支棱在空中,上头青筋蝤起,时不时按捺不住自行跳动,见她拿了衣衫回转,他再忍耐不了,猛虎狩猎一般迅捷,一把揽了她上塌,压了少女馨香身子便又堵了她的嘴儿,啧啧嘬了起来。
哎呦!红墨心中嗔道,还有好多话没问他,这冤家真是的!几日不见便要吃人一样!
可是思绪很快被他的疯狂打断,他毫无章法撕扯她的夹袄,她的棉裙。
到年节了,她定是零嘴儿不断,胸口两只玉色蒲团更加饱满圆润绵软,叫他快抓握不住,他肆意将这对蜜桃儿捧起,埋首其间,啃食她嫩滑的乳肉,更将那乳尖儿上头顶着的小小蓓蕾用舌上味蕾剐蹭到颤巍巍硬起翘立。
“啊~~~~~~嗯嗯嗯嗯嗯。”
酥麻的痛痒感叫她呼吸逐渐急促,微微娇喘起来。
他知道她喜欢的,她此时全身柔软肌肤被情欲催的泛起粉色,他再接再厉,双手掐着她的腰,头脸更是一路朝下,舔舐痴咬,掠过她白馥馥的腰肢,她被他的炙热呵得发痒。
“啊哈,啊哈,好痒,别舔肚子呀~~~~”
她娇嗔着在他身下笑嘻嘻扭动,撩的他浑身毛孔偾张,情欲冲涌得肉身都要爆裂,再不管上面,直取玉门!去那叫人神魂颠倒的桃源!
他双掌捉她臀腿擡高打开,叫她鼠蹊对着自己面庞,她的玉门早吐出些晶莹剔透的水儿,小嘴儿张张合合收缩颤抖,似乎是在邀请他品尝。
他却之不恭,伸了舌头在蚌口缝隙层叠中来回打圈逗弄,更时不时用齿叼住蚌缝的阴核,啮咬吮吸,这樱桃儿被磋磨得充血胀痛,从皮下探出头来,如破土而出的嫩笋尖儿。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
她要被灭顶的快感焚烧了!忍不住惊叫呻吟,开口求饶。
“好石头,好,哥哥,别,别咬它!别咬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她双腿痉挛着挣脱他束缚,收拢膝盖,大腿内丰腴的软肉贴在他耳畔,夹紧他作乱的脑袋,失声的呻吟依旧婉转娇媚。
他的头发还湿冷湿冷的,冰得她打颤,可他的面庞,他的身子,他的唇舌却滚烫得吓人,她被这冰火两重天激起一阵阵皮粟,浑身如电流乱窜自甬道辐射开来。
她不行了!她再受不住了!下头阴肌不受控制地抽搐,一对儿玉足绷紧了蹬踏床榻,无意识想躲闪,可他却不让她逃脱,手掌紧握她浑圆臀肉摁死,更是将舌深入里头抽插勾弄。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噗呲。。。噗。。”
伴着一阵激流潮水喷涌,她双手无助抓着他脑袋,被她攥紧的乌发从指缝流出,她尖叫着在他口里高潮了,孢内似有一汪活泉,叫她下身源源不断流淌出水儿,要淹没了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