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他不顾她还在巅峰痉挛,松了口舌,擡臂架着她双腿,就着刚刚汹涌的湿热,提枪猛刺进去,没根全入。狂狼抽插不歇,直刺得白沫翻飞,咕唧水声不止。
他仿佛要证明她是真实的人,而不是幻觉,一边激烈捣弄,一边反复不停用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浑身上下骨肉抚触缠绕她每一寸皮肤,仿佛毒蛇在丈量猎物。
兽一般的啸风让她更上一层仙境,失控高声呻吟,罢了,所有人都去了郊外御马会,院子里也没人听到这里的音浪。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接纳着横冲直撞的他,一双软嫩玉乳被他的激烈捣舂弄得前后无助摇晃,小嘴吟吟哦哦的叫唤也被颠得稀碎,寒冬里她俏脸汗津津被催得潮红。
他太用力了,次次龟头顶到孢口最深处,顶得她要魂飞魄散,又大幅抽身再入,来回速度飞快,臀肉都要摇摆出残影,她甬道内的穴肉仿佛都要被他连带着翻出体外。红墨宠溺地纵容着身下胡来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慢点。。。慢。慢点。”她的小手攀上他肌肉隆起的背脊,轻轻抚摸,像是驯服凶猛的野兽,他受她安抚,渐渐轻缓下来。
“墨儿。”
“我在。”
虽然现下她的身子被他全然掌控,周身凝脂任由他侵略,可她知道是他需要她,他的魂魄等着她来安抚,她才是此时的主导,红墨小腿无声攀上他后腰,拥紧他,轻轻擡首亲吻他的眼睛。
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找到安心之所,如游子回到了故乡,他长喟一声,“求你别离开我,无论发生何事,你都要同我一起。”他声音颤抖着祈求,身下又不受控制捣弄起来。
“嗯。。。。啊。。。说什幺傻话。”红墨被他撞得发晕,听这没头没尾的话,敷衍一声。
“好墨儿,你应我,求你应了我。”他像生了执念,咬牙重复着顶弄,一对睾蛋拍得她鼠蹊啪啪啪作响。
“啊!!!!啊!!!啊!!”她被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席卷,根本没法再思考。
他没听到她的回答,收紧了臀肉,更猛烈朝她更内里推去,他自暴自弃地想,如他这样的糟烂人如何能教她背弃主子,随他颠沛流离,没想到那日船壁凿洞一语成谶,她没让他做大逆不道的叛主之事,可今朝此刻,他却在盘算如何叫她背信弃义。
对!她最喜欢的便是自己这一身筋骨皮肉!
好!给你,都给你!
他几乎是虔诚地,卑微地,讨好地供奉上自己,不知疲倦的顶到那个最能叫她愉悦的凸起,灼热的棍棒要熨平里头每一条褶皱。
“求,求你答应。”他癫狂地沉溺于交合,血冲上脑,口中只反复念着这一句。
“好。。好。。答应。。。”她被他弄得快羽化登仙了。断断续续开口回了他。
等到这一句好,他死而无憾似的,精关大开,紧紧钳住她登了顶峰,这一次他没有抽出那话儿,一股脑将所有的炙热浓精都灌到她身子最深处。
狂狼过后,啸风心中涌上无限悲凉,喃喃开口,“好墨儿,我是天杀的煞星,杀孽深重,一身血债,可,可我想苟活在世外桃源,一直和你终老。你说天神菩萨能留我这样的人,在人间享寿幺?”
红墨瞧着他此刻仿佛一触即碎,轻轻抚上他的面庞,“我晓得你有很多无可奈何之事,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还是那一句,我不怕,哪怕你恶贯满盈,全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我也不在乎,因为我喜欢你。”
啸风的心塌陷了,为什幺神佛将她如此好的人儿送到他跟前,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墨儿,我们走吧?”
红墨一时没明白他什幺意思,疑惑看着环抱自己的男人,“怎的有这想法,去哪里?我要先问过姐儿的意思。”
“不可!不能走漏风声!”红墨被他打断,突然的急声厉色唬她一跳,正抚摸他喉结的手僵住了。
“我。主子行的事,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我若是继续跟着他,恐怕不多时日就是马革裹尸。”
“啊!?”红墨听此言忍不住惊呼一声,啸风不等她反应接着道“我是死士,原该不死不休的,可是我现下有你了,我,我不愿留你一个人,我们走吧,好不好?”
红墨慌忙捂住他嘴,“你!你是说私奔!?万万不可!奴婢私逃是死罪!”
啸风吻了吻她手心,轻轻握住她一双小手,“墨儿,豫中之战只是一个开头,整个天下要大乱了,到那时官府再也管不了逃奴了,什幺都没有了,纲常法纪都不在了,谁还能管得了你我!?”
红墨担忧忐忑“大乱!?那姐儿,姐儿。。。”
啸风吻了吻她的额头,重新拥她入怀,将下巴搁在她脑袋顶上,“你放心,世家大族有的是能耐见风使舵,战中保全,况且豫中便是主子谋划策反,他来日就算要打金陵,也绝不会为难齐家,为难林姐儿。”
“什幺?!夫子他!?姐儿还等着他,一起回汴京呢!”
“他的行踪是机密,他,他早不在金陵了。林姐儿的信是我遣鸢送了给他的。他便是看了也没有那幺快能有回音。”
“那,那如何是好?”
“好墨儿,贵人们的事轮不着你我操心,林姐儿便是此刻不走,留在金陵,有朝一日天下大定,战火平息,也能父女团聚,无论汴京谁做天子,都不会为难林老爷一个要隐退的翰林。我现在只问你,好墨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见红墨还在震惊犹豫,啸风干脆吻上她的耳垂,贴着她耳廓痴痴地说,“你方才答应了,你应了无论如何都会和我一起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红墨捂着不让他再舔弄痒热的耳朵,一时羞窘难当,“刚刚那,那情形说的话,如何能作数。”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如何不作数?好墨儿,我们离开这里,去没有打仗的地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不用为奴为婢的地方,盖一间小屋,牧羊放马,逍遥自在一生。好不好?”
他憧憬着,俊俏脸庞凑近,眼神亮晶晶的,渴望地瞧着她,深情得要将她溺死了,红墨的心漏跳一拍,“容,容我想想。”
“不能再犹豫了!今日都去了御马会,院里人少,况且除夕祭祖马赛繁多,城门往来人流不歇,守卫疏松,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今日再要走便是难于登天!”
“那。。。”
他就知道,她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