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

钟从夏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梁荟云的声音,有些拘谨和小心翼翼:“宝宝,打算什幺时候回家?妈妈很担心你。”

国际漫游很贵,但梁荟云会时不时打过来。她性格懦弱,但特别溺爱钟从夏,哪怕钟家勒令不许所有人联系钟从夏,她还是会偷偷打电话给钟从夏,给她卡里汇钱,生怕她在国外过得贫困潦倒。

“妈妈,我已经在机场了,很快就会回c城了,别担心。”钟从夏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细声安慰梁荟云。

“宝宝,那你和非昀……”电话那头,梁荟云试探性开口。

提到温非昀,钟从夏笑着说:“非昀会和我一起回c城,等回到家,我会把非昀带回家给你们掌掌眼的,你放心。”

梁荟云这才放心,又和钟从夏交代了几些回国的事才肯挂断电话。

钟从夏很忙,今年四月份她就忙着毕业的事情,温非昀去年申上eth的硕士,她综合条件一般,申不上类似eth的硕士,干脆就在英国水个硕。

梁荟云对她期盼不大,只希望她这辈子能开开心心的,听到女儿有读硕士的志向,当然是十分愿意。

不过这个计划很快就破裂了。

钟士覃去世了。作为曾经钟家的掌权人,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标杆,她的爷爷,在前几天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钟家是个偌大的家族,企业罗布各个行业,在c城可以说是龙头老大,顶级的豪门世家。

钟士覃的葬礼会有许多城名流新贵来吊唁,所以全部的钟家人都得回去参加葬礼,这其中当然包括钟从夏这个被狼狈赶出国的钟家人。

钟从夏不想回国。

她怕那个人。

那个哪怕过了五年她都不敢提起的人。

偶尔想起他,钟从夏都会怕得浑身发抖。

她承认,她以前是做了件很恶毒恶心的事,但他真的对她太狠了,她怕了。

他不准钟从夏回国,也不准钟家人出国见她,不准接济她,他是真的想要流放她。

如果不是有那份薄弱的血缘维系,他可能会做得更狠。

过去了五年时间,因着这次钟士覃去世,她终于可以回国了,被狼狈赶出国外后的第五年,她终于可以回c城见父母了。

印象中的父母面孔已经模糊,钟从夏都不知道父母是不是又老了几岁。

刚被赶出国的第一二年,每年除夕她都只能躲在公寓里偷偷流泪,阖家团圆的日子,她连电话都不敢给梁荟云他们打。

生怕他会因为她的缘故打压父亲。

钟从夏挂断电话后神色怔忪,身后等着她的俊秀男人拍了拍她的肩,“夏夏,要登机了,我们得走了。”

温非昀语气温柔提醒。

他生的很俊,很白。挺拔的身材,立体深邃的五官带着混血感,他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漆黑的头发剪的很短,眼睛很亮,很锐利,但浑身气质很柔和,糅合在一起,是有种破碎的柔和感。

温家有钱,但不是钟家old   money的级别。温非昀不喜欢靠家里,他本人很争气,大二就申上国外一所世界级别大学,攻克机械工程。

钟从夏是在第三年认识温非昀的。认识他之后,她才渐渐地收起尖刺,慢慢悔悟过来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她不敢告诉温非昀她以前做过的恶心事。

温非昀太温柔了,对她太好了,她怕他知道这一切后会离开她。

这次回国,她本来不打算带温非昀一起回去的,她怕他知道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可是,温非昀说,这次他打算带她回家见他的父母。商量订婚的事情。

钟从夏不可否认,她心动了。

她想和温非昀结婚,彻底告别罪恶的曾经。

偶尔她又在想,她这般瞒着温非昀,对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太自私了,她做不到毫无保留把不堪给他看,她只想把美好留给他。

两人决定回国订婚。

温非昀跟在钟从夏身旁,当个合格的男友为她提行李,抿着唇乖乖站在她身旁的模样着实可爱,她不自禁露出笑,飞快在他脸庞亲了下。

温非昀脸很容易红,尤其是在做亲密动作的时候,女友的亲吻让他耳廓迅速染上害羞的薄红,他温和的目光略带上嗔意的谴责。

钟从夏喜欢温非昀这副表情,趁着他没手,又迅速在他薄唇亲了几下。

小情侣之间的甜蜜旖旎氛围一时间插不进去第三个人。

不远处,一名年轻男人惊疑不定地扫视这对高颜值小情侣,似在辨认什幺,确认下来后,点开手机,给谁发了条消息。

……

英国回c城要14个小时,等到落地c城机场已经是下夜的三点钟,两人都很困,随便在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入住。

温非昀打算先回a城见父母,见完父母再过来陪钟从夏参加葬礼。钟士覃会在七天后下葬,豪门都重视风水好日子,钟家也毫不例外,请来风水师算适合下葬的日子。

温非昀答应七天后回来陪钟从夏。

两人躺在酒店的被窝里,钟从夏纤细的手臂挂在温非昀的脖颈上,嘟着红唇索吻。彼此身躯交缠在一起,温非昀喜欢这种亲密接触,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如钟从夏所愿,温柔而缱绻地亲上。

“非昀,好舍不得你……”钟从夏靠在温非昀宽厚的胸膛,不自禁轻轻蹭了蹭。

自从和温非昀在一起后,钟从夏很少有和他分开的时候,除了上课外,两人几乎密不可分。两人的好友时常调侃他们两太黏在一起了。

少女的发丝细碎,轻轻蹭动他,皮肤生出瘙痒,尤其是她咬上红樱那一刻,他瞬间硬了。

温非昀忍不住喘了声。

声音性感而诱人。

“夏夏……”温非昀声音隐忍,浑身肌肉紧绷着,任由着钟从夏的指尖在他喉结撩拨,又从喉结滑到小腹,往下。

温非昀抓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喘息地制止:“夏夏,别闹。”

钟从夏眨眨眼,擡起脑袋和温非昀缠吻,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可是你硬了。非昀,真的不做吗?”

话音刚落,钟从夏只觉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青年的身躯高大,漆黑的眼睛此时燃起炽热的火焰,轻轻吻上她红润的唇。

舌尖勾出她的小舌,两人的唇舌缠在一起,水液交织,抵死缠绵,好似她就是他的掌心宝。

钟从夏含不住两人的舌,淫荡的口液从唇角溢出,她忍不住娇哼出声,有些跟上他的节奏。

温非昀意识到,不由轻笑出声,嗓音喑哑:“菜夏夏。”

修长的手温柔揉弄少女白腻的乳肉,轻轻拨弄红樱,钟从夏敏感的要命,喘息着,杏眼氤氲起薄雾,秀长的指尖在男人后背划出一道红痕。

男人的另一只手停在她内裤前,顿了顿,拨开她的湿漉漉的内裤,她湿的厉害,浑身骚痒,双手想要释放他的粗大。

温非昀拦住她的手,“宝宝,让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这几天先不做,等你爷爷葬礼过了,再来满足你。”

钟从夏恍然大悟,她的确是卵虫入脑了,怪不得温非昀不肯做,他是很守礼的人,在葬礼期间做爱的确不合规矩。

“好。”钟从夏收回手。

少女乖乖点头的模样太可爱了,温非昀几乎压制不住心内悸动,在她脸上亲了亲。

温非昀手指很长,抽送进去的瞬间,少女闷哼一声,饱胀的感觉充斥浑身,有几天没做了,她很紧,进一根手指都困难。

湿润的穴口粉嫩,此时娇羞地开合着,一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在抽送,男人见钟从夏露出难耐的表情,像是更痒了,他才缓缓添多一根手指。

饱胀感几乎像过电般向她扑袭而来,钟从夏喘了几口气,浑身发软,虚虚抓握着温非昀的手臂。

“非昀……”

像是欲求不满。

温非昀轻笑出声,“好,夏夏。”

下一秒,他飞快往里抽送,手指几乎快得可见残影,蜜水也跟不要钱般从细小的穴口汩汩而出,很快打湿一圈白色被单。

钟从夏呻吟出声,爽的同时又觉空虚,她有些抓握不住他抽动的手臂,只好抓着身下的被单,娇弱又无助。

在抽送同时,他一边挑逗钟从夏白腻柔软的乳肉,舌尖轻点顶尖的红果,听到她发出娇吟才满意地用嘴裹入,轻吸,用舌尖勾画,吸吮,玩得不亦乐乎。

上下都照顾得当,钟从夏爽了,不禁双手猛抓温非昀的头发,他似乎被刺激到,吸的更用力了,下身的动作幅度也愈大。

某个点像是到了,钟从夏顿时脑子一白。小穴猛地痉挛,下意识喷出更多甜蜜的蜜水,馥欲水液全部洒在温非昀的手上。

她高潮了。

温非昀将手指从她粉嫩穴口收回,用舌头舔了舔味道,直直看着钟从夏,轻笑道:“宝宝连水都是甜的。”

钟从夏脸爬上晕红,整个人又僵又麻,显然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

少女很热,虚汗冒出,发丝凌乱,温非昀温柔地帮她整理一头凌乱,在她微张的红润小口上亲了亲。

“夏夏还想要吗?”

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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