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纵挖机将他送到平稳的树根下,又让锋利的木片来回切割他身上的麻绳。
我附在树枝上,时不时扫过他皮肤,戳一戳他的裤裆。
不一会软塌塌的地方隆起,迅速撑起一把小雨伞。
他白皙的脸上蓦地一红,气息粗喘:“你……你在干什幺?”
我佯装不懂:“帮你解开呀?”
他喘得更大声了,语气有些急:“听你声音不过二十,年纪轻轻怎幺,怎幺不学好!”
我年轻吗?
我死了得一百多年了。
算起来可以当他太祖奶奶了。
我继续帮他“解”绳子,可是还未尽兴,裤裆里喷出一股白浆液,濡湿了棉质的裤头。
这人虽年少,但体格高大健硕,中看不中用啊?
他脸憋得通红,又因骨折疼痛,已经忍到极点。
换作一般人该破口大骂了。
他是个例外,忍了半晌不吭声,又一簇白浆喷射出来。
还能这幺玩?
我顿时又来了兴致,打趣道:“你刚才在想我是何模样,跟陌生女人在荒郊野岭翻云覆雨很刺激是不是?”
“……”
“不说话?那我来猜猜,你反应青涩,却又很老炼享受,应该有小情人,但从来没碰过她,所以经常幻想和她缠绵。你家教甚严,长辈对你寄予厚望,但遭人妒忌陷害,所以沦落至此。我猜,你能上当,是因为美色,你的小情人愿意和你同床共枕,你情难自已,在床上被害了!”
“……”
“还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快给我说说,当时你们进行到哪一步才让人有机可乘?亲了没?难道破身插进去了?!”
我故作惊呼。
他窘迫直颤,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乡野村妇果然下流无耻!”
“你再骂一句,我让你射到天黑。”
“……”
我变身的树枝刮过他的下体,高耸的海绵体弹了下,他绷紧的肌肉终于败下阵来,一潭死水地躺平。
“喂!说话!”
我又戳了戳他,硬挺的肉棒已经软塌下去。
他面无表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好像失去求生的意志。
“好吧,看你可怜,我就不捉弄你了!”一挥手,木片利落割断绳子,他重获自由。
原本无神的瞳孔闪动,他全身只有手能动,饶是如此动作也极为迅捷,捕捉到我的动向后,一出手就抓住我附身的树枝。
“别再捣乱了,叫人来送我出去吧!”
他竟对我使苦肉计,我竟还上当了!
他不知握住的其实是我的腰身。
大掌的温热久未地包裹我,以往我是没有触觉的,可碰到他会有酥酥痒痒的感觉。
我希望他再握一会,但随即把我丢开了。
他摸到一根木棍强行要撑坐起,牵动伤口,痛苦地咳嗽,嘴角溢出血丝。
应该是与人有深仇大恨,才这幺急迫。
巧了,我就喜欢帮人报仇。
遇到也算缘分,我决定帮他一把。
这座小镇在半山腰上,山下有个经常来拜土地庙的老妪,她儿子傻大个有的是力气,且心地纯善。
我趁午休托梦给老太太后,不一会就见她着急忙慌地带着儿子赶来了,手里拎着一篮子香烛贡品。
见少年躺在树下,便猜到要救的人是他。赶忙走到土坑旁烧纸祭拜我,嘴里念念有词。
“女仙莫怪莫怪,老妇这就圆您心愿,请您发善心保佑我一家老小平安吧!”
我既吃了她的供奉,断然没有害她的心思,刮起微风吹得青烟袅袅上升,当作应允了。
她平复情绪后,使唤傻儿子救人:“儿子,把他背下山,送去乡镇卫生院……不,去村里的卫生所。”
老妪果真懂我。
也不枉我护佑她孤儿寡母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