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白的精致旗袍被男人从后领处一把撕开,灯光下露出美人白滑如玉的雪背,一只大手覆盖上去,肆意抚摸丝滑的肌肤。
阮清珂惊呼的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漂亮盈润的眸子溢出惊恐的泪,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不会怜惜她,肆意释放着心中的猛兽。
沈潋京的手握惯了两样东西,枪支与钢笔。很冲突的事物,却都得到了同一个结果——虎口与指腹复上了一层薄茧。
抚摸上柔软饱满的两团时,那两只雪兔子似的,在他掌中可怜颤栗。
清冷如月光般不容亵渎的美人双腿跌跪在男人跟前,长发披散,面容醺红,破碎的精美旗袍被褪到细腰间,白皙漂亮的肩头起伏颤抖,胸前一双雪堆起来似的圆乳被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落满令人遐想的胭脂色指痕。
男人头埋在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吻咬,阮清珂不得不仰起头,被吻咬啃噬后的唇瓣如沾着晨露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宛若献祭的姿态。
她隐约想起,自己以前就想过沈潋京是头危险的野兽,会咬断她的脖子。
如今这头野兽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将獠牙对准了她的喉咙。
沈潋京左手扶住阮清珂瘦削秀气的肩,右掌托起她漂亮雪白的乳,轻颠着颤,手感极佳。他神情慵懒,薄红唇瓣略微湿润,更显性感,“清珂的这对奶子又圆又嫩,很漂亮,以后经常给我摸摸,还能再大一些。”
阮清珂怔怔地张开唇,又闭上。目光空茫,不知落在哪里。
先前的那杯红酒让她反应有些迟钝,她没喝过酒,也就对醉酒一无所知,只以为是自己有些醉了,却不知那酒里有些别的东西。
方才那场激烈的吻加速了作用催发,其实也不是什幺不能说的东西。沈潋京虽然恼恨于阮清珂对他的薄情冷淡,但这到底是他这幺多年唯一喜欢的女人。不过是怕她反抗太激烈,心绪起伏,刺激到她身体的病症,所以加了种温和的安定药物。
男人又埋在她雪圆乳房里吃了会儿,将两颗粉樱似的乳尖含得滴血似的,又红又肿,快要破皮似的疼痛。
阮清珂嘤咛一声,手指想推开他黑乎乎的脑袋,又没有力气,搭在他的后脑勺,像是欲拒还迎,将男人的脸往自己胸前按。
上位者都有强烈的自身安全危机意识,特别是沈潋京这种权势顶端的人物,直觉敏锐,反应极佳。曾有人从百米外用狙击枪对准他,但凭借直觉和光线感知,沈潋京反手掏出枪先一步射杀了对方,一枪爆头。
连当时随行的雇佣兵保镖们都满脸惊讶。
在阮清珂的手碰到他后脑的一瞬间,沈潋京身体僵硬的一瞬间,已经经历完了数个过程,本能反应是杀机,折断她的脖子;身体感应是后颈肌肤被柔软细腻的手指碰触,舒服享受;意识里是她,是她的手,阮清珂是他喜欢的女人,他的未婚妻,他们会在一起,缠绵做爱,她会碰到他身体的更多地方,乃至全部。
所以他让身体放松了下来。
可某个地方肿痛灼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的,他的手沿着阮清珂光滑细腻的后背滑下,落在她丰美饱满的臀上,隔着未褪的半截旗袍,手感有些隔靴搔痒。
有些犹豫。
“你把我咬疼了。”头顶传来飘渺晦涩的声音。
红肿晶亮的乳尖被吐出来,沈潋京从她胸前擡起头,露出一张俊美妖冶的脸,唇瓣湿润,眉眼有欲,显出几分性感邪气。
强势与清冷的目光对视,阮清珂闭了闭眼,“如果……今天你真的做了,我不保证我明天还能撑起来,去订婚现场。”
他低笑一声,手掌留恋地在她漂亮的臀部抚摸,“清珂还真知道怎幺拿捏我。”
“但我有些不开心。清珂,做一些让我开心的事吧,我开心了就放过你。”他说着,起身走到一旁,按下一个密柜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