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珂虽然极少出门,没怎幺接触到外面的社交圈子,但也知道她们这个圈子里的一些惯常现状。
比如她外祖家那个严肃稳重的继承人表哥,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相敬如宾。但私底下也养了只漂亮柔顺的小奴。
在燕京习俗里,情人是个高级有脸面的称号,往往代表着除婚姻里的太太外,男人情感上的太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情人与妻子势均力敌,只是一张婚姻证明的不同。而被普遍大众所认知的男人的情人角色,在燕京被称为小奴。
因为燕京历史遗传下来的原因,燕京在封国时期,经常与周边小国打仗,打赢了后便将对方国家的女人俘虏来,分配给士兵做暖床奴隶。
到了新时期,因为燕京位置临海,码头四通八达,经常与外国做贸易,由此比内陆更为繁荣先进,燕京也最先形成了风靡内陆的“上流圈子”。圈子又渐渐有了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强强联合,门当户对。因为谁也不想从上流圈子里被挤出去,所以一些男女们为了自己的家族只能忍痛割舍爱情与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但是又舍不得爱人,于是双方就心照不宣,彼此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在外面组建一个家,这个人就称为情人。
而小奴这个称呼也在这个时期定型,指没有名分也没有爱,只供发泄生理欲望的玩意儿。就跟古时期被俘虏给士兵做暖床奴隶的女人一样,不过她们又比那些女人要好些,大部分你情我愿,用身体换取名利钱财。
但大部分小奴是上不得台面的,没有尊严的,就像主人花钱买的一只狗,都不被当成一个人。大部分是为了满足一些男人肮脏变态的玩法,连新闻里都播报了几起。如某著名女星深夜被送医院,身体伤痕累累,下体撕裂;公海上举行邮轮名流盛宴,实则是有钱公子们互换小奴,聚众淫乱。
阮清珂偶然一次去表哥外面的房子里,看到了表哥养的那个小奴,很漂亮柔弱的长相,但身材极好,前凸后翘。那小奴身上没有穿衣服,肌肤青紫痕迹明显,双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脖子被一条狗链拴住,套在门口。像拴住一条狗,毫无尊严。
从那时起,阮清珂就对那种男女之间的淫乱关系感到恶心厌恶,那个从小在她心中优秀正直的表哥的形象也在那一瞬间轰然崩塌。
也从此对项圈,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生理反感。
可眼前的男人手里拿的就是那一套东西。
哪怕镶嵌着珍贵的宝石,做工精致,也改变不了它们的本质。
沈潋京说是送她的礼物,将华丽精致的项圈戴在她雪白修长的细颈上,边沿坠着一圈镂空雕花金铃铛。
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
她神情焦躁抗拒,反抗说不要戴这种东西,伸手想将项圈摘下来,可是男人态度强势霸道,不准她摘下来。她的反抗惹来了他的不悦,将她想要摘项圈的双手抓住,按下床头的一个开关,两条轻细但坚固的链子弹出来,沈潋京将她的两只手腕锁进去,固定在两侧。
黑色大床上,美人是极致的白,乌发雪肤,容貌绝美,软软半靠在床头一堆软枕间,雪乳细腰,美丽诱人;颈间戴着华美的宝石项圈,双手被两条锁链锁住,楚楚可怜,又淫乱靡艳。
沈潋京充满着晦暗欲望的双眼从她身体上一寸寸扫过,手掌抚摸上去,拇指摁住雪峰上一粒红肿可怜的乳尖打转,怜惜地吹了一口气,却是毫不留情地将同色系的两枚雕金镂空铃铛的乳夹戴了上去。
敏感青涩的乳尖传来清晰不适的痛感,阮清珂偏过头,屈辱地闭上眼,不想看见自己这幅淫荡无比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成了个小奴,成了沈潋京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