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江湖,凭的就是胆子!

“小姑娘啊,这个价格真的不能再便宜了。”摇着蒲扇躺在躺椅上喝茶的大爷眯着眼睛为难的说,他一边把茶叶吐出去一边把眼珠子转的飞快,一看就是在合计什幺。

我蹲在躺椅旁边谄媚的笑了两声,一边搓手一边摆出苦瓜脸“大爷,您在这里也有好几套房子租不出去,没人住就算了还劳烦您这幺大年龄费心打扫,看在我也是诚心租房子的份上这价格真的一分也少不了吗?”我几乎是把我此生最可怜的表情用上了,但从看房到现在我缠了他一个多小时这大爷也没有松口。

从他的表情看来想必也是对我烦的要死,手时不时摸左边裤兜子,看着有点犹豫。我心里估摸着不会是装的速效救心丸吧,看这老登一副全身哪哪都有病的样子,随身装的可不就是药。药?是药三分毒,毒,上次在租的农村房子后院里一窝花花绿绿的毒蛇差点把上厕所的我吓厥过去……

我虽然嘴上求人但思维早已抛锚,半晌才回复到大爷身上,只见他终于摸出了裤兜里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一把钥匙,和他裤腰上挂着的没什幺区别。我心中有预感,看来这房子的事有转机。

果不其然,大爷擡头惆怅的叹了口气。

然后说“你信不信世上有鬼。”

我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腿上发麻的感觉呲牙咧嘴了两下,赶紧回答“不怕不怕。”

打小上学我就脑瓜子机灵,这会立马会意,大爷肯定是松口了。他这幺问,肯定是和房子有关。鬼,不会是鬼宅吧。

大爷闻言笑了两声,从自己那尊贵的龙椅上立起来,像是解决了烦心事也有点像便秘的人总算拉出来粑粑。

“小姑娘,既然不怕。那这个房子我可以按照你说的价格租给你。”

我看他态度转变,心里顿时有了底。只想当场抱住腿喊爷爷。鬼宅算什幺,就算是死了两千年的红衣女鬼我也能和她躺一张床。

我心里这幺想,话肯定挑好听的讲。一阵爷爷爷爷的叫,成功看见老头子喜笑颜开。虽然房东开心是好,但我老是想到葫芦娃。

大爷慢悠悠的领我到旁边一整栋公寓的最底层。现实符合我的猜想,这个地方八成是个鬼宅。

眼前的公寓,水泥地水泥墙,红色的油漆涂抹上楼的扶手,冷不丁一看就是个恐怖片拍摄现场。顶上装着一个昏暗的灯,对整体的照明大概只有一个装饰的作用。

即使是我,也有点害怕,或者说非常害怕。我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门上带着的邪气。

正当我观察四周时,手里被塞了个小玩意,这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这里的钥匙,上面贴的表情101。擡头对了对房门上的门牌,铁做的牌子上是鲜红的101三个数字,我更有种误入恐怖片电影的感觉。

大爷转头,不忍看我的恐惧。开口道“要不然你先住两个月?这两个月我不要你房租。”

纵使前面如何在心里想象,真到了地方又有多幺恐惧。但大爷的话如同阴阳先生的符咒,立马安抚了我的鸡皮疙瘩。

我脆弱的钱包化形成人,泪眼汪汪的求我答应,我迅速把钥匙装进口袋。

“大爷你放心!我行走江湖,凭的就是胆!”

然后就是租房合同和搬行李的流程。

本来我行李就没多少,拖着几个大包就可以入住。

我拉着行李箱,把钥匙插进去的下一秒,房门咯吱咯吱的缓缓打开了。

一股子潮湿味扑面而来,和外面相比,里面正常一些。可能是房东有派人打扫的原因,看着倒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墙上甚至贴了粉红色的墙纸。

把窗帘大开,外面的阳光直直照射进来让我稍微放下了心,随意的把东西放下,探索了一下并不大的卧室和客厅就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说我胆子大,其实也是给自己股劲,如果自己内心泄了气可能我看到房子的那一瞬间就会跑路。

但是这里确实是这一片最便宜的房子,自从上了大学后,我的收入只有兼职得来的。从大一到大四,攒了这幺久供我现在和未来几年用,不管怎幺看,都是抓襟见肘。反正我不打算回家里,不在这里立足,也没什幺地方可以去了。

我眨了眨眼,眼泪滑落。

该死的泪失禁体质。

抹了两把眼泪,用水把脸洗了两遍,深呼吸了几下才缓解了酸涩的感觉。

掉眼泪是我最不耻的行为,在小时候的家里,每次落了眼泪都只会换来责骂。久而久之也就不由自主的习惯了克制。

从洗手间出来整理箱子,把瓶瓶罐罐摆放好以后我突然有种疲倦的感觉,疲倦的好像刚才通宵看了一晚上的小说。

我本来也不是什幺有活力的人,此时更是还没有找工作明天又没有行程,所以我当下决定睡一觉。

曾经有人说过我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现在的体现大概就是身处一个这样的房子也能毫不顾及。

也不能说毫不顾及,反正是想睡就睡。且不说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相信世界上不存在鬼,就算是真有鬼,我以后就过和鬼同居的生活了。出本书叫《和鬼同居的那些年》说不定还能挣个盆满钵满的,反正搬走是不可能搬走的。

我简单洗漱,换上了背心短裤就躺在了双人大床上。对,这还是个双人床,要不是有点阴森还真轮不到我睡呢。随遇而安,也就是安慰自己的能力超强。

天色也不早了,昏暗的光线照着我的脸我也迅速的进去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梦里我回到了十二岁的时候,我爹是个无业游民,老带着一群人晚上在客厅打牌。十二岁的我躺在床上枕着吵闹的声音睡觉,但无论怎幺努力也睡不着。

房门突然被拧开,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床头,开始摸我的脸。这手粗糙和我不干活的爹完全不同。我心里忽地一跳,身在社会底层,我隐约明白这是个不妙的处境。

但我也不敢大声呼救,一是因为害怕打草惊蛇二是因为没人管我。就算是我爹,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他只当不存在。

那个人的手顺着我的锁骨一溜来到了胸前。

我发育早,十二岁就有一米六五和比起同龄人异常突出的胸脯。这幺一捏,我心里更为恐惧,“叔叔,你在干什幺!”我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发出的声音不太像我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掰他的手,却死活掰不开。不对啊,在我记忆中,这个男人被我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立马就走了。

我有些捉急,不管怎幺用力那只手也仍在胸前流连,甚至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我的大腿。

大汗淋漓之间,猛的睁开双眼,缓了一阵子才意识到眼前是那个破旧的公寓。而刚才那个感觉并不是错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借着月光,我看身形,这是个女人。

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偷溜进来的采花大盗。

身体瘫软,不管怎幺使劲都动弹不得,脑子里犹如一团浆糊,夹杂着恐惧和绝望。我只希望对方只办事不做其他的。现在还是活下去最要紧。

那个人似乎是觉察到我醒来了,原本只是放上去的动作,突然变得格外色情。

左手轻轻揉捏我的右胸,我后知后觉的感到她的手冰凉无比,这更加重了双乳的刺激。如同针轻轻的扎,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乳首很快挺立起来,她用两指绕着它打圈。

这种感觉,像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痒,我迫切需要一个什幺东西帮我止痒。

她的右手也不闲着,开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滑动。

我从来没有做爱过,除了朋友间开玩笑的袭胸以外我的胸没有被别人摸过。这样的刺激感是第一次,我不由得呻吟出声,身体微微弓起把双乳送的更高。等一下,怎幺可以动了。

但这仿佛是昙花一现,我仍然是一根指头都曲不起来。

对方被我的动作也惊了一秒,看来她是理解成了鼓励,更加用力的逗弄。

她隔着衣服用手指头夹住顶端狠狠的捏了两下,衣物的摩擦让揉捏的力度似乎更大,甚至有点火辣辣的疼。我闷哼了一声,羞耻的感到,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来,侵染了内裤。

这感觉让人不由得想要夹住腿,也就在腿动了的同时,那个女人迅速扯下了宽松的睡裤和那一小块布料,把手附上湿润的某处,用力按了按。

几乎是放上的一瞬间,我的身体绷直了,私密位置的肌肉也随之收缩了一下。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眼角自动分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内心的快感似乎都要大过于恐惧。

这样,很不妙。

女人为了方便,更加近的压在我身上,一只手在胸部打转,一只手开始探索下半身。

冰凉的触感存在感很强,我清晰的感到她从阴道口带了些液体,抹在前端的阴蒂上,动作十分顺滑。仍然是打圈的手法,一下一下的,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才知道除了惊吓还有一种情况下人的身子会克制不住的不停的打站。

呼吸逐渐沉重,我没空想什幺采花大盗什幺鬼宅了,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充血的部位,我的精神被她的动作牵引了。每一次的滑过,都是一只手搅动大脑。

在阴森的环境,冰冷的双手,和熟练的手法的多重作用下,很快有一丝陌生的感觉爬上脊髓,然后放大,放大。

她如同一个老练的钢琴家在那里弹奏,手指灵活的滑动,而我是一个她的乐器。或者她是一个大润发超市杀鱼的师傅,而我是一条滑溜溜的草鱼。

我不由得笑了两下,这他大爷的什幺破比喻。

满满溢出的汁液流在我的腿上,粘稠的,厚重的。我心里拼命的给自己讲笑话,才让我的大腿忽视这种触感。

胡思乱想让大脑似乎放松了些,我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人的手上,现在全部是。。。

“嗯,哈。”女人的力道骤然变大,胡乱蹂躏了两下,似乎是看穿了我大脑的想法。如同被电了一下,大声的喘息从牙关漏出来,像是哽咽,这幺甜腻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吗?

我赶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走神。眼眶的泪水盛不住,顺着脸往下滴。

这行泪我自以为流的很隐秘,起码这个昏暗的环境下没人能通过眼珠子直接看到吧。

但那个女人顿了顿,居然俯下身来,舔了一口泪滴,湿软的触觉划过皮肤,我吓了一跳。

惊异之间,女人稍微擡起头把刘海拨上去,露出了双眼。

这幺近的距离,月光洒在她身上,得益于5.0的双眼我在模糊的泪水中看到了一双不含任何情绪的眼眸,和鲜艳的红唇。在意乱情迷中,这样的眼神足以让人从中脱离。

本来是该这样的。

本来的意思是原有的,也就是说结果不是这样的,所以,我还是在那双手不知节制的抚慰中到达了顶峰。

身体打筛子一样的发抖,整个后穴痉挛抽搐着,温热的液体浇了那个人一手。大腿小腿脚趾都像是抽筋了似的绷紧,不清楚有没有呻吟出声,还算清明的大脑也宣布沦陷。

在这样的混乱中,我把那双眼刻在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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