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丝带缠上阮清珂的眼。
男人炽热滚烫的身躯复上来,手掌握住她戴着精致乳夹的丰盈上揉捏,亲吻那一点黑色丝带下越发显得娇艳诱人的瑰色唇瓣,“清珂既然不想看见我,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叮叮当当。
清灵悦耳的铃铛贴着肌肤响动起来。
阮清珂难以喘息着,无法回答他,双手难耐地挣动,却被锁得很紧,只能让锁链发出无意义的摩擦声。
“乖,放松,你会很舒服的。”沈潋京唇角勾笑,用手顺她漂亮凌乱的乌发,像是一种安抚。
黑色衬衣袖子被他挽至臂弯,露出苍瘦有力的手臂,手掌从阮清珂的旗袍下摆探进去,在腿心起伏。
庄园广场上的时钟敲响,时针指向晚上十点。
封闭隔绝的暗室是听不见钟声的,阮清珂意识混沌,只觉得耳边回荡的都是淫乱的铃铛声,凌乱的喘息声,以及男人恶魔的话语。
像是溺进水里,沉入深渊,快要死去。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切都做完了。
同一时间,流金岛中央广场上还在进行灯光喷泉表演,人群里欢声笑语。
一抹深色高挑的影子如幽灵鬼魅般掠过喷泉雕像,无人注意。
穿过一片巷子,seven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屋子门前,站定。
敲了一下门。
安静等待。
门内也很安静。
seven有些无聊,低垂着头看地板,黑色碎发有些遮住眼,露出少年般干净秀丽的下半截脸部轮廓。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触摸到风衣下藏着的冰冷枪支。
五分钟后,面前的屋门终于被打开。
一个瘦小男人惨白着脸走出来,神情视死如归又不甘,“我就猜到你没死,seven,你怎幺就没死呢?”
seven抿了下腮,阴影里注视着男人的双眼毫无感情。
他没有死,所以就轮到了詹姆斯。
庄园里,沈零等到了男人用大衣裹着怀里的人,横抱着从湖中建筑里出来。
四个多小时。
他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偏冷的脸上一贯面无表情,颔首,“先生。”
怀里的人听见陌生的声音微动,沈潋京拍了拍,擡头,“去阮家。”
后座隔板放下,阮清珂从男人的大衣里钻出来,眼睛很红,面容憔悴,脖颈间处处是显目的吻痕。男式的黑色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很宽大,下摆遮不住的雪白双腿诱人把玩。
她周身的气质娇艳破碎,像是被人狠狠蹂躏疼爱过。
阮清珂低头扫了眼双手手腕,突然凄然一笑,声音沙哑:“明天宾客们看见我手腕上的痕迹,也不知道心里会怎幺想清贵守礼的沈家家主。”
沈潋京将她抱在怀里,神情专注地握住她的一只白皙脚踝,将一串珍贵紫色水晶的脚链戴上去,爱不释手地把玩,“是我过了。”
阮清珂目光从那只脚腕移开,擡眼看他。
沈潋京垂眼对上她的目光,眉眼似笑非笑,“但是清珂,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你有逃避明天订婚的意愿,跟你的医生师兄暗示商量办法,清珂,你会是明天订婚宴上最完美漂亮的女人,今天的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他顿了顿,“起码不会在今天发生。”
阮清珂怔怔地看他,身体像是骤然失去了支撑一般,颓然无力,瘫坐在他怀中。
男人的目光犀利,神情自若,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只是一个偶然间的小冲动,哪怕有实践的可能,但她清楚地知道她不会做。
只是给自己的心一个逃避的出口。
她活了二十年,外人眼中金尊玉贵,身体多病的大小姐,沈家家主的心上人,她听见那些声音说艳羡,说好运。
那些声音将她高高的架起来。
她是属于阮家的,是属于沈潋京的。
所有人都不认为,她属于自己。
而眼前这个男人,强大,狠戾,深不见底,将她完全掌握。
让人心生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