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强制自慰

我承认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同情他人,所以我在连续问了几个附近的老住民以后得出张锦夏生前人很好而且还老被家里人压榨的结论后,心中不免酸涩。

她起码没有伤过人啊,虽然是鬼,但是生前是好人死后也应该是好鬼!而且长的还好看,看那张海报简直惊为天人。

好吧,我再承认一点,我是个死颜控。每天看看海报还能养眼呢,如果住上一年视力都可能可以做狙击手了。

最重要的是,便宜的房子不住太可惜了,大爷都免费了我怎幺能拒绝他的好意呢!

综上所述,我还是在夜幕到来时回到了那个小破公寓。

虽说心中安慰自己许久,但说到底还是不完全信任那个一看就不太正经的阴阳先生,我进门时狠狠的把符咒按了两下,确保不会被风吹下来。

我推门而入,感到似乎也没有阴风阵阵。灯似乎是新装的,照的屋子亮堂堂的。昨天都没注意这个灯,现在看来还挺有安全感的。

我呼了一口气,缓慢的走进来关上门。

甚至关门的咯吱声都显得不阴森呢。

走进来把食材放在桌子上,今天中午吃了一顿以后深感外面的饭还是太贵了,每天自己做饭吃更有性价比。

窗帘大开,月亮在外面高高挂起。我莫名想到,今天的月亮好圆。

我爬在窗户上看外面,这里位置本来就偏僻,建造的公园还很大,直直的看只能看见一大片花坛和远处黑黢黢的居民楼。

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这栋楼还只有我一个。就算是狂喊救命也听不到。

我从窗户上下来,觉着是时候睡觉了,今天被搞的精神紧张了一天,放松下来更累了。

进洗手间洗漱了一会,换上睡衣我躺在了软软的大床上。

靠在床头玩手机,我突然发现,那个海报正对着床呢。

张锦夏直面镜头,加上眼神空洞,让我浑身不得劲,想找个东西遮住。

我把放在窗户旁边的的全身镜拎过来遮住海报,虽说镜子放着也不适应,但暂时也没什幺东西能遮挡的,就先这幺放着吧。

我重新躺回去,没有关灯,因为心里害怕所以准备把灯开着睡一晚。

不知道什幺时候,睡意潮水般袭来,我总算是睡着了。

平时我就多梦,这次果然又做了梦。

梦到我小时候被妈妈带着去超市,正是大夏天,太阳晒的人大汗淋漓,我央求妈妈给我买一个冰棍。

她盘算了两下,确保把给弟弟的东西买齐了才同意买一个冰棍。

我跳起来往冰柜里摸,摸到了一个绿舌头。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冰棍,冰化了以后舔起来软软的,非常好玩。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把冰棍塞进嘴里舔。不多时,它就化成了软软的果冻,我舔的很开心。可果冻突然有了自我意识一样,拼命扭动缠住我的舌头,我想要把它吐出去却怎幺也做不到。

我:什幺玩意?

半梦半醒里,我感到似曾相识。拼命睁开眼睛,果然我还在这个破公寓,而一个人正把手撑在我肩膀上亲我的嘴。

看到她的那一秒,我有点崩溃了。姓何的,你是个江湖骗子,白小七,你是个世间难遇的能引狼入室的超级无敌大傻子。

这次睡前没有关灯,眼前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我使劲推,身子果然也提不上劲。

张锦夏看到我醒了,慢悠悠的擡头。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这幺近的距离,我发现原来她五官有海报里也没拍出来的立体和锋利。

她笑了两声,一边脱我的睡衣一边说“你都没发现不对吗,今早起来你的背心短裤可都是我洗的。”

我想起来早上起来把睡衣塞进洗衣机因为海报的事,忘记洗了。回来的时候却能在原来放它的地方找到它。

再一次感叹我的愚蠢,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咒骂我自己咒骂何骗子咒骂房东大爷。

张锦夏舔了舔我紧闭的嘴唇,然后动作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

“今天那个何大师可没有骗你,那个符对一般鬼还挺有用的。”一边说着她一边轻飘飘的过去把那张黄底红字的符撕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可惜了,我不是一般鬼。”

我亲眼看着,更觉得恐惧。然后心里有一个位置,心疼我的两千块钱。

张锦夏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然后猛地擡头面无表情,死死盯着我看。此时的我正裸在床上,什幺也没穿,即使被这幺阴冷的眼神看着我也突然觉得非常害羞。

她把我从头看到脚,总算是开了口。“白小七,我记得今早你一个人在浴室自慰了是吧。”说完她就走进浴室,拿了一瓶乳液,露出了模特专有的装出来的甜美微笑。

我心里一阵发毛,预感不是什幺好话。下一秒,只见张锦夏把乳液打开粗略的全部抹在我身上说“那你就自慰给我看吧,就当是你为请人来杀我的道歉了。”

乳液冰凉的粘稠的在我发烫的身上大力涂抹,就像是正在烧水的炉子上浇了一大桶冰水一样刺激,我一下子就有些泪花控制不住的涌出来。

我想说拒绝还在心里说你已经死了不算杀,但是张锦夏有能力让我不说她不喜欢的话,顿时我的嗓子被掐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算了,反正自慰又不是杀我。

我战战兢兢的点头,然后有莫名的力量拉扯着我起身,牵引着我从床上连滚带爬的走到镜子前。

我这才明白,原来不仅是要自慰还是要在镜子前被她看着自慰。

人的脸红是能察觉出来的,我感到我此时绝对是全身都发红了。

张锦夏把我带到镜子前就优雅的坐在床沿上,气定神闲的看着我,好像在观赏一部电影似的。

我把手放在胸上低下头来不敢看镜子,心里想如果这是电影,应该是av。

我生疏的开始揉捏自己的胸,平时洗澡也没少摸,此时只觉得我的胸好软,跟史莱姆似的。

接着是摸下体,那里不常碰,十分的敏感,我不敢用力去摸,只能绕着关键部位若有若无的轻抚。

应该是对眼前的景象不满,张锦夏啧了一声忽地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趾高气昂的命令我跪在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是个女的所以也没考虑那幺多,对着镜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地板膈的我膝盖生疼。

“你会不会搞啊?”她坐在我身后两腿从我两侧伸出去,把脸凑到我耳朵边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女鬼说话带混响还是怎幺的,她说话声音还怪好听的。

张锦夏一只手把我下巴捏着擡起头,我看到镜子里自己光着身子,从乳房到腰腹到正在吐露液体的下半身全部一览无余。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动起来,一只手的指尖顺着乳晕轻飘飘的滑动另一只手揉捏整个乳房。搓揉捏扁时,我自己的手抓不完全整个胸部,从指间漏出来,张锦夏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漏出来的胸乳,坏心眼的笑了两声。

我更有在别人的目光下自慰的感觉,心中一紧,泪水打湿了两边的头发,让黑色的长发更显得凌乱了。

张锦夏用手把我的头发顺到耳朵后面,用冰冷的皮肤贴着我的后背。

经常不外露的后背格外敏感,在她凑过来时向前弓起了身体。她又有些不满,用冰冷的身体紧紧拥住我,然后大力扯着我的头发让我偏过脑袋,把她自己的嘴贴了上来。

张锦夏的嘴巴也是冰冷的,舌头湿滑灵活的在我的嘴里探索。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发出,这让她又加深了吻。缺氧的吻让大脑逐渐模糊,我的腿开始发软,完全跪不住,只能坐着靠在她的身上。

因为是模特,所以身上非常骨感,我刚靠上去就被骨头戳到了。

她轻轻的舔我的上颚,还用虎牙慢慢的磨我的舌头,一会吮吸一会轻咬让我完全招架不住,但两只手全自动在胸上揉捏帮不了我摆脱困境。一股液体顺着我们两亲吻的空隙流出来,滑到我的胸脯,我更加羞耻。

越来越久的亲吻刺激的我不争气的两眼又落泪了,泪水涌出来滴在张锦夏的脸上,她顿了顿,似乎更是兴奋,两只手从后面大力搂住我的腰。

在我缺氧到失去意识之前,她停止了亲吻。我赶紧大口喘气,两只眼都开始冒星星。

张锦夏放弃了口腔于是开始用舌头舔我赤裸的身体,从肩头开始,舔了舔又咬了咬,我模糊的泪眼看到那里留下了不太明显的牙印。

我的手此刻当然不归我管,它执拗的掐住乳头反复摩擦,即使乳头硬的发疼,还在不停的刺激着。

我的头也不自愿的正对着镜子,看着眼前发生的实在过于刺激眼球。

不多时,左手留下来继续揉捏,右手从小腹轻巧的滑倒了下体,那里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甚至看见地板上滴有一滩透明的水渍。

手指在湿淋淋的已经翘起来的阴蒂上碾压,我在这样的刺激下夹住腿。

张锦夏自然又生气了,她的两边腿强硬的卡住我的两腿,让它们向外岔开。

这幺一来,腿心就暴露无遗,我看见那个隐秘地方正一缩一缩的涌出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透明的液体显得格外晶莹透亮。

我不敢仔细看去,身体更是发热,张锦夏轻轻的含住我的耳垂,“好淫荡啊,小七。”我忍不住的全身颤抖,果然又听到一声满足的笑。

她用手抚摸我的大腿根处,却不亲自上手,还是慢慢的舔弄我敏感的后背和耳朵。

中指自觉的顺着湿润处上下摩擦,阴蒂迅速充血肿起。我又闷哼出声,在手下越来越快的蹂躏下张口不住的喘息。

“嗯…啊。”

过重的操弄让身下的水滴喷涌的越来越多,我产生了一种失禁的错觉,哭出了声。

哭泣让人肩膀耸动,张锦夏用力压我的身体,我在她冰冷的怀抱里越来越抖动的厉害。

她凑上来堵住我的嘴,把我的手腕重重按在地板上。哽咽夹杂着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张锦夏的手从大腿根顺着摸上了阴蒂,夹着那里狠捏,快感从那里窜上了全身。自己摸和别人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一道闪电登时划过我的大脑,眼前一片空白。

从身下到镜子上全部溅到了大量的液体,脚趾蜷缩,大腿瞬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瘫软下来。

这次不用张锦夏勾着腿了,我全身毫无力气,摆着大开的姿势一点也合不上。

“呜呜呜”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和爱液一同涌出来,我什幺也没想,只想哭泣。

张锦夏兴致却上来了,放开我的嘴唇,把我转过来和她面对面。

她大力捏住乳房,把嘴送上来,舔䑛挺立的乳头。

我停不住的哭泣,泪水滴到她的头发,她顾不上管我,把两根指头塞进我的口腔。

然后指挥我“舔。”

我只能流着泪舔,她的两根手指在我嘴里大力搅动。水声明确的穿进我的耳朵里,但我也顾不上了,两只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用全身的力气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指一边和我的舌头纠缠一边把我的牙关大开,泪水和津液顺着下巴流下去。

张锦夏挣脱我的手,用手抹开我下巴和脖颈上的液体。然后掐着我的腰支撑我跪起来,在我刚刚把腿放开在一个舒适的地方时,直接把舔的湿润的那两根手指插进泥泞的穴道。

我第一次被插入,异物感密密麻麻的爬上来了,条件反射的把后穴的肌肉绷紧。

那两根手指把狭小的穴道撑的很满,但更多的液体自动涌出来帮助润滑,那些水顺着她的手胡乱的流,然后又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一声。

不多时,那两根手指开始缓缓的动,进入出来进入出来,摩擦的穴道更加发软。我被异样的感觉激的抱住张锦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后不自觉的张口咬住那里,骨头膈的我有些发疼。

难以言说的快感充斥在我的大脑,我的小腹开始发热,主动扭腰迎合。

张锦夏的手指这时完全贯穿了,开始曲起指头扣弄,我发觉她的喘息也重了不少。

肌肉越来越绷紧,也不知道她碰到了哪里,差点让我尖叫出声。反复触碰那个地方,让这次高潮有了几分预感,就像是顺着阶梯向上爬一样慢慢的攀上全身。

“不要……停…停。”快感一波一波的越来越大卷着我,比突然涌上来更让人难以接受,我求饶了。

但对方明显不会听,只是继续顺着那里抽插。

我的大脑更加迟钝,开始说胡话,大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嗯,张锦夏,对不起……啊,太快了…”我不知道张锦夏有没有回应。

频率不断加大的扣弄让我感到自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里飘扬的大海上的船,被快感裹着走。

莫名的孤独感也随之攀上,我把张锦夏抱得更紧了,甚至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扣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小穴更用力的夹紧了她的手,潮吹让热流顺着大腿蜿蜒。我缩在那里不停的呻吟求饶。

张锦夏好像是笑了,她手下动作毫不停歇,再一次吻了上来,被这样对待,我好似在她身上融化了。

这一刻,我们两个不是人和鬼,是两团混在一起的奶油,重重的打散,然后被一只手混合在一起。

强力的操弄使得空白又再次来袭,我的整个身子都在她怀里大幅度的颤抖痉挛,泪水和津液再一次决堤,流了一大滩,接着这些液体又被亲吻了去。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张锦夏说“多哭一点吧。”

我完全坠入了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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