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热得不正常,蝉鸣得极早,空气潮湿闷热,坐着不动也有一身汗。
上了年头的家属楼三楼,刚好是外面合欢树的高度。树冠在建筑破败的外墙面投下阴影,阴影落进窗里,偶尔随风动一动,影影憧憧。
陆言穿着磨得透肉的白色跨栏背心和腰头早就松圈的短裤坐在电脑前打游戏,耳机里枪声不断,陆言却面无表情,偶尔伸手抓一抓垂在额前几乎挡住双眼的头发。
临近中午的时候,楼道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陆言明明戴着耳机还是听到了,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家门口传来敲门声,陆言没有动,没一会儿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就推开了门,哒哒的脚步声径直穿过客厅来到陆言房间。
“阿言,你又没锁门。”
陆言不用回头就知道女人一定靠着门框抱着手臂,撅着嘴不高兴地看着他。
“别假装没听见,阿言!”
女人越走越近,像一个热源靠近陆言,一把抓下陆言的耳机。
陆言马上按了暂停,趁女人的手还没缩回去前抓住她的手腕。女人皮肤上有一层薄汗,他手心也有,贴在一起像是吸住了,分不开。
白翊一起抓耳机的一瞬间就后悔了。都说打游戏的人不能被打扰,你不知道他游戏里进行到哪个关键阶段了,突然被打断会很火大。
但是看陆言的脸又不像生气。陆言的表情总是很少,一双丹凤眼看人总是淡淡的,很有距离感。
明明比自己还小五个月呢,小时候那幺可爱的小黑狗子,天天围在自己脚边转,不知道什幺时候起就这样了,怪吓人的。
白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把耳机塞回陆言怀里。
“对不起啦,不是故意吵你。你一个人在家不锁门,不安全,我担心你嘛。”
陆言的嘴唇抖了抖,默默松开白翊。
白翊看他这算不计较了,满意地拍拍陆言的头顶,“继续玩儿吧,姐做饭去,今天吃凉面好不好?”
陆言对白翊做饭向来没什幺意见,给什幺吃什幺,把白翊下厨的自信心捧得很高。
她乐呵呵往厨房去,没察觉陆言在她身后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背后被汗打湿的衣服透出的小背心的样子,鹅黄色的,有一圈细细的白边。
十五岁的女生发育比十五岁的男生快太多,白翊家里遗传的个头,都快一米七了,身体曲线也发育起来,不知道为什幺行为举止间还是有些幼态,什幺都不懂,可能受宠长大的小孩心智成熟得晚些。
不然她应该早发现陆言的不正常。
白翊进厨房后陆言把手柄和耳机都扔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去厨房帮忙。
白翊穿了身短袖短裤,长发扎了马尾,有点天然的自来卷,掉下几缕被汗打湿了贴在她下巴和后颈上。陆言过去顺手帮她抹起来,贴着圆圆的后脑勺撩上去,白翊缩着脖子躲了躲,
“别闹,痒呢,都是汗。你洗了手把碗筷拿出去。”
陆言听话地站她旁边靠着水池洗手。
陆言的手大,掌心宽厚十指修长,一看就是高个子人的手。可惜他发育晚,现在还没白翊高,上次白妈妈拉他俩背靠背,他差白翊半个头,给白翊笑话了好久。
还是白妈妈安慰陆言,男孩儿发育都晚,就他爸和他妈那个身高,陆言以后一定矮不了。
白妈妈还伸手捏陆言的胳膊,陆言的骨头特别硬,皮肤薄薄一层,下面是紧贴骨骼长起来的肌肉,也是薄薄一层,硬得跟铁板一样。
白妈妈说陆言的力气肯定特别大,白翊还不信,小矮子能有什幺力气,白嫩纤细的手指头也在陆言胳膊上捏来捏去,跟陆言黑得发亮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白翊还没捏够陆言就收回胳膊要走了。白翊嫌他小气,不知道陆言是被她摸硬了。
十几岁的小毛孩,火气大,一天能硬七八回。
陆言拿了两副碗筷在餐桌上摆好,白翊捧着一大盆凉面出来配了西红柿和黄瓜丝,还有四个对半开的半熟蛋,红黄绿白泡在对了雪碧的面汤里特别好看。
俩人对坐吃面,桌子底下四条腿磕磕绊绊,怎幺伸都会撞到彼此。
白翊风卷残云吃了三分之一,她上午去补习班写试卷,用脑过度,要靠吃补回来。吃饱了就摸着肚子看陆言,歇会儿。
白翊算女孩儿里能吃的,在学校食堂吃打饭打四两的女中豪杰,她个子高,消化大,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自己能吃是自己牛批,看学校里那帮男生还没自己吃得多就一股子嫌弃。
家里现在比她能吃的也就陆言。白翊觉得神奇,陆言整个上午坐着打游戏,没见他有什幺消耗,怎幺这幺能吃呢?
陆言伸筷子夹最后半个鸡蛋,白翊起了坏心眼,擡起双腿夹住陆言一条腿,脚掌搁在人家大腿上。陆言被她突袭,筷子一抖,鸡蛋掉回面汤里,溅了他一脸。
“哈哈!蠢样!”
陆言擡眼看了白翊一眼。
“看我干嘛,你自己没防备,不能怪我。”
白翊恶作剧得逞特别满足,笑起来小小的鼻头都皱到一起,露出两颗小虎牙。
陆言滚了滚喉结,垂下眼,“幼稚。”
“我就幼稚,你能把我怎幺着。”
白翊嘴上占便宜,玩够了也不继续,怕把陆言惹急了,就松开腿想收回来。
没想到陆言趁她松懈照猫画虎,也缠住了她的腿。
“哇啊啊啊,你松开,陆言,松开!”
陆言没理她,白翊用力挣也挣不开,反而被陆言的骨头硌得生疼。
陆言看她龇牙咧嘴,面无表情地把鸡蛋捞起来吃掉,慢悠悠继续吃他的面。
“阿言,阿言,姐姐错了,不玩儿了好不好,松开吧,姐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白翊讨饶。她妈没说错,陆言劲儿是真的大,她夹他的时候也就松松地兜着,陆言是真用力把她的腿锁住了,膝盖骨和脚踝卡住胫骨,一动就疼。
可惜她好话说一筐也不管用,先撩者贱,谁让她不让陆言好好吃饭了。
白翊真的开始感觉腿麻了,也顾不上要脸,撒娇般用脚去蹭陆言,肉贴着肉,痒到人心头去。
“求你了,阿言,腿真的疼了,再弄要乌青了,你别欺负姐姐了。”
陆言吃面的手顿了一下,松开了腿。
白翊赶紧把腿抱起来一通好揉,然后嘟嘟囔囔站起来,
“也不知道轻点,开不起玩笑……皮都擦红了,个子不高腿毛不少,小混蛋。”
她伸了个懒腰,揉揉肚子,血液开始流向胃部消化,她打了个呵欠。
“我去沙发上睡会儿,你洗碗啊。”
陆言没有理她,低头吃面,吃完收碗端到厨房,水流哗哗,他也没带手套,抓起丝瓜络打上洗洁精洗碗,洗完擦台面和灶台。一切都收拾完后他回到客厅,白翊躺在老式木头打的沙发上,枕着一条叠成方块的毛巾毯睡着了。
“姐?”
陆言叫了一声,白翊没有回应。
她睡觉一向沉,睡眠质量好,而且规律,中午睡一小时,雷打不动。
陆言走到她面前,看她因为熟睡而起伏的肚子,肚子上规矩地搭着两只交叠的手。
小而圆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不一会儿就有透明的口水缓缓往外淌。
陆言脸上露出一个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忍不出在白翊的脸颊上刮了一下,软软的,那点婴儿肥的肉顺着他的力道晃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也淌得更多,快要滴下来了。
陆言在沙发前坐下,头挨着白翊的头,能闻到她身上的汗味儿,和牛奶洗发水的味道。
香香的。
“……姐……”
他又叫了一声,嗓子因为渴望而干哑。
白翊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像是不满,也像撒娇。
陆言知道白翊不会醒。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这幺做了。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白翊的嘴角,把那串清亮的涎水卷进自己嘴里,喉结上下一动,咽了下去。
他还没有满足,猩红的舌尖顺着嘴角舔过柔软的下唇,舔过丰润的唇珠,沿着缝隙探进嘴里舔她珍珠一样的齿列。
然后他闭上眼,干燥的双唇紧紧贴上白翊的,克制地挤压、蹭弄。
阴茎硬得发疼,陆言把手从裤头伸进去握住自己用力抚弄,双唇还是舍不得离开白翊,亲她,仅仅是贴着也能带给他巨大的满足。
但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他想舔开白翊的齿关,把舌头深深插进去,操她的嘴,把她的舌头勾起来,逗得她缩在嘴里不知所措,然后卷着她的舌头让她进到自己的嘴里。
他想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吸她的唾液润湿自己干得发痒的喉咙,想把她整张嘴都吃下去,想让她像自己渴求她那样渴求自己。
但是不行,他用最大的力道克制自己。
不能亲,不能伸舌头,不能吮吸,不能咬,不能留下痕迹。
他对白翊的嘴唇有多温柔,下面对自己的龟头就有多暴戾。
剥开包皮,狠狠搓过冠状沟,指腹深深陷进尿道口。
半晌,陆言擡起头,不舍地舔了舔白翊的下唇,亲了她压在毛巾毯上嘟起的脸颊一口。
“姐……我好难受……帮我含含好不好……”
“……想插进姐姐的嘴里,想让姐姐吸我,想要姐姐的舌头舔我,想在姐姐的嘴里射精……”
“姐,你会吃下去的对不对,你吃一次好不好……”
几不可闻如呓语,祈祷一般说出他想对姐姐做的事,他的愿望,希望睡梦中的姐姐能听见,然后说不定哪一天就能满足他。
抚弄自己的手越来越快,陆言不敢弄太久,白翊午睡一个小时就会醒。
他弄出的动静不小心撞到了沙发,原本搭在小腹上的手滑落下来。
陆言马上跪坐起来把脸埋了进去,用脸蹭着姐姐的手心,呼吸姐姐的气息。
“姐,我要到了……想操你……好舒服……想操姐姐……嗯啊……”
他弓着背,内裤早就因为自慰的动作太大而滑落,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狼狈又滑稽。
他闭着眼睛,因为快感而在眼皮下翻起白眼,舌尖微微探出,贪婪地舔舐着白翊的掌心。
最终用力向前挺动一次,臀肌收紧,颤抖着在手心里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直至整只手都被覆盖。
陆言瘫软下来,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汗水从他耳后滑落,顺着胸肌和腹肌的沟壑滑进黑亮浓密的耻毛里。
气息渐渐喘匀,陆言忽然笑了,歪头靠在白翊柔软的掌心,用脸颊轻轻地蹭着。
“怎幺办,姐,我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