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侵占(h)

这种事,还要问,准备好了没?

乔以柠小手叠放在胸前,挡住薄纱掩盖下若隐若现的挺翘。

她有些紧张,伸手捶他的胸口,“江肆。”

明明是生气,听起来像极了嗔怪地语气。

“我在。”江肆挑眉,下一刻,含住她的唇瓣,细细的吻着。

过于温柔。

他不敢用力,生怕会让她不舒服。

吻,落在他的唇,光洁白皙的脖颈,锁骨,每经过一个地方,她都会敏感的身子骤然一抖,实在是怕痒得厉害。

到了后来,江肆完全是变了个人,像是完全失去控制。

大掌扣紧她的腰肢,吻肆虐开来,点着她的平坦小腹,修长手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上,抵达未知地带。那一刻,少女害羞的夹紧腿,阻止他的进入。

少女的一切都是青涩,江肆初始的探入,就被堵在外头,只入了四分之一。

里头是热乎乎的,滚烫紧致。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手指,不许进入,也不许后退。

脸颊泛红,额角沁出汗珠,她微张小口,声音细小:“别。”

江肆切身上来,稳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在位置地带,慢慢顶弄,声音低哑又色情:“宝贝儿,是你想要的,别后悔。”

随即,他发了狠的又转了转,痞野的眉眼紧紧锁着少女,嘴上也没闲下,翻来覆去舔弄她的小舌头。

“唔。”乔以柠难受的皱,只觉得小腹深处有什幺东西正在肆虐她的一切,让她的感官混乱,左右搅动,剐蹭着少女最柔嫩的甬道肉壁,仿若下一刻便是血肉模糊。

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身下是暧昧又色情的一幕,修长手指探入将少女的一切搅乱,弄得她浑身颤栗,不得不抓紧他的衣领。

他伸手来拉起她的双腿,将东西放在洞口处,“宝贝儿,我要进来了。”

乔以柠羞愧难当,不敢往身下去看,只觉得害怕。

可刚要进来,乔以柠拍了拍他的肩,声音呜咽:“能不能慢一点,我害怕。”

江肆咽了咽喉,漆黑的眸子里火光汹涌,他俯身过来,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声音低哑:“好,老子听你的。”

他顺着小姑娘的腿根慢慢顺沿上来,少女私处由于刚才的扩充,现在已经有些湿漉,方便进入时,不会干涩。

他小心翼翼,慢慢进来,那一刻少女甬道被慢慢挤开,将粉红的内壁扩充开来,却又在下一刻紧紧地裹住他,四面八方的裹吸感觉充斥他的脑海。

他说:“有点紧。”

而他又胀疼得厉害,因为憋了好久,硬得都快要炸了。

“唔…疼…”乔以柠微微皱眉,粉嫩唇瓣轻咬着。

他进来了,虽然是温柔的,但却有种撕裂的错觉,将她的一切正在全部挤开。

相互连接地方滚烫,像是灼烧的开水,她能够强烈的感受到江肆在自己身体里的温度,羞怯的情绪像一抹烟花在她的脑海倏地绽放。

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错乱的心跳声,她伸手来摸着他的胸口,眼神迷离,汗泪涔涔,微微泛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江肆。”

他又慢慢往上进入,咬紧牙关,扣在少女脸颊的手背泛白青白尽显,深吸一口气:“我在。”

还是有些艰难,可他却身下跟要炸了一般。

失控的顶弄,乔以柠惊呼一声:“唔。”

他蹙眉,“疼了?”心疼死了。

动作,便停了下来。

身下的揉乱一团的床单,大掌撑在她的两边,给她空间缓过来。

少女眼梢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眼眶泛红,眉宇微蹙,“疼。”

听起来,如同呜咽的小猫儿。

毕竟是第一次,她青涩害怕,他莽撞无措,却又心疼的不行。

他伸手来,给她抹眼泪,宠溺的安慰:“好了,宝贝儿。老子不进去了,别哭了。”

说着,他那里动了动,似乎准备出来。

却被她紧紧的绞住,出不来,轻微的摩擦,都能让她崩溃啜泣:“别动。”

他是想…出来的。

却被她紧紧咬住,滚烫的感受,让他都要疯了。

他又舍不得了。

“好,不动。”江肆低声笑着,抱着她的脸蛋,吻了又吻。

浸润香气的汗水肆意,二人气息交换,都是暧昧的。

房间里并没有开冷气,半开的落地窗露出一条缝隙,外头是肆虐的热浪一股一股的钻进来,从未停歇。将白色窗帘吹拂起来,接二连三地往落地窗玻璃上撞击。

她忽然觉得,屁股下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总觉得全身是汗,很不舒服。

可是,小腹深处却莫名的痒痒的。

像是蚂蚁的啃食,她说不出来那种让人羞怯又享受的感受到底是从何而来,鸦羽微微一颤,便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江肆的眼底染着红,跳跃着一抹欲望火花,热烈而又偏执,紧紧锁着她,从未偏移。

若是一把火,此刻她大概将会被灼烧。

他慢慢动着,每顶弄一下,手扣着她的腰肢,低沉的出声:“乔以柠,我是谁?”

乔以柠腹部忽然被搅动,疼得小脸微皱,艰难张嘴:“江肆…”

她抓着床单,指腹泛白,手背上隐约可见吻痕,那双眼里正泛着水光。

乔以柠从未想到。

原来,第一次会这幺疼,刻骨铭心的疼。

江肆扣着她的腰,往少女最柔嫩的地带撞,他痞戾一笑,又往里头进了一下,“我是谁?”

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她小腿微微屈起,却被江肆的大掌握住,掌心滚烫,恨不得将她融化。

她吸了吸鼻子,可怜的回答:“江肆。”

他近乎偏执的问:“江肆是谁?”身下的动作慢慢变得凶猛,声音也是不绝于耳,近乎野蛮的侵占。

乔以柠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是狗。”

还伸手捶打他的胸口。

江肆坏得不行,竟还笑了,他俯身惩罚性的咬住她的一颗樱桃,那双漆黑挺凶的眼慢慢擡起,说:“谁的狗?”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肩,引导她回答。

乔以柠腰肢酸,视线迷离,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笑盈盈开口:“乔以柠的狗。”

她说他是她的狗。

我操他妈的,她说,他是她的狗。

他笑了,露出两抹好看的梨涡。

乔以柠一脸莫名,他怎幺看起来还有点享受,是怎幺回事?傻了?还是不清醒了?

这不笑还好,一笑满脸春风得意。

尤其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简直是诱人犯罪。

江肆凑过来:“乔以柠,我是你的狗,只是你一个人的。”

完了,他是疯了。

乔以柠楞了下,随即伸手戳了戳他的梨涡,不顾身下的疼,认真开口:“江肆,你是不是被雷劈了?”

他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亲,声音嘶哑又深情:“没,被你劈了。”

伴随着他的声音,身下的动作也缓缓动作。

后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做。

乔以柠觉得自己是坐在一辆过山车上,从高到低到高,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他凶得不行,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掌控一切。

花招,也挺多,后来还用皮带绑着她的手腕。从床到沙发辗转去了阳台上,姿势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就算到了浴室,也是别样有花样。

有时候,乔以柠都怀疑,他是不是老手,这幺会做。

他回答:“这叫喜欢的,本能反应。”

后来,乔以柠语不惊人死不休问他,在哪儿学的。

江肆说一个名叫青春期文档视频。

很快,乔以柠反应过来了。怪不得花招这幺多,她差点被弄出伤来。

事后。

乔以柠竟还哭了,总觉得空落落的,裹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凌晨的北虞夜景。

江肆从后拥着她,“笙笙…”

笙笙,这两个字,每次从江肆嘴里说出来,总是那样认真缓慢又温柔,乔以柠身子都止不住地紧绷一下。

“不累吗?”他问。

乔以柠是累的,心脏还疼,刚刚江肆做得太凶,太凶了。

她微微颓了肩膀,就这样被他拥进怀里,“累。”

是脑袋异常的亢奋,思绪却紧绷得厉害得那种。

“江肆,你不会还想来?”身后有东西,在顶着她,让她心尖儿一颤。

江肆舔了舔嘴角,吻着她的脖子,笑着开口:“老子就算是想,你体力也跟不上。放心,今晚上,不会胡来了。”

哼,真坏。

乔以柠松了口气:“…”房间依旧是热乎乎的,身后的江肆也是热乎乎的,她又裹着浴袍,浑身都觉得湿漉漉的,便想动一动转身去床上睡觉。

江肆伸手拥着她,浓浓的声音传来,“乔以柠,老子免费给你,能不能…不解约?”

她顿住。

心跳落下一拍。

“你说什幺?”

她有些不确定,于是又问了一遍。

江肆抱紧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里,近乎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他鼓足勇气重复开口:“乔以柠,老子免费给你,做什幺都行。能不能…不解约?”

第二次,像极了卑微渴求。

乔以柠这才明白,做爱前的那句,乔以柠的狗,到底是什幺意思。

江肆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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