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知名的情绪压抑了几日的清源,把硬疼的肉器全部沉入白降的蜜穴,感受四面的紧致包裹,才平缓了焦躁感。
不甚温柔地扯开女人的腰封,手指穿越重重障碍,毫无阻隔地揉上绵软的椒乳,嗅着若有若无的软香,下身一撞,气哼着,哼出胸腔的浑浊之气。
硕大的龟头顶住湿湿软软的宫颈,清源揉着奶儿,长棍子慢出慢入,等着女穴流出更多水液,趁她酥颤得不注意,一下顶入花宫,挤占里面的空间。
“啊~哈~,师傅~~”
娇滴滴的呻吟,响在男人耳边,犹觉天籁,挺身把肉器捅在汁水充沛的骚穴中,时而轻时而缓慢的抽拉,嗓音染上欲望,“喊什幺?不喜欢为师插你体内了?”
“啊~啊~啊~,喜欢,啊~”,白降扶着门框,后入的力道,让她的双乳不停撞向平整的门板,“只是,为什幺怎幺突然?”
含着泪花,确认性瞧了瞧窗外的天空,是白日没错。
清源顿了顿,不慌不忙道:“没有特别缘由,便是忽然想跟我的徒儿亲近……亲近。”
白降从师傅的语气中听出些许的生气,但又不明这气从哪儿来,不过……肯定不是她惹的,小狐狸半眯起眼睛,如此想。
“啊哈~,师傅~,能不能不要揉奶儿,啊啊~,有点羞耻,它又会被师傅揉出奶了,啊啊~啊~”
“出奶有什幺不好?”清源平滑的指甲故意来回刮弄小巧的奶孔,其余手指陷入豆腐一样的乳肉内。
“哈~,出奶不对劲,我是不是得病了?”
“为何?”
“我又没有怀小崽子,怎幺可能出奶呢!”多次性爱,奶水间间续续地出过几次,她一直对自己身体隐隐担忧。
“吓吓吓”,操弄着软香女体的清源,低笑出声,吻住徒儿的侧脸,哑声道:“无须担心,是我的徒儿身体敏感,被为师插弄得过于兴奋,才出的奶。”
“啊~啊~是这样?”
“嗯,自然,不喜欢被为师干出奶水吗?”
“喜欢~!”
“那里面有奶汁了,为师帮你吸空它们。”
大掌张开,轻易把两颗前后甩动的奶头擒拿归案,揉面团一般,放肆蹂躏。
“啊啊~啊~,师傅帮我吸空,啊啊~啊啊~哈~”,小屁股得了趣,跟着操干的节奏,往后扭晃起来。
“那就下身扭得更勤快些,多产些奶水,为师喜欢喝。”
“啊啊~啊啊~,给师傅喝奶,啊啊~,师傅再用力插我,啊啊啊~~,这样……这样奶水就有了,多了。”白降配合地崛起臀部,小屁股扭得跟花儿似的,任由身后的男人,用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
一次次捅到子宫最深处,操酸了内里的软肉,脚跟被干得踮起,口中哀哀浪叫,啪啪啪,才不到百来下,大鸡巴便把她操得汁水四溅。
“啊啊~,师傅的肉棍子好棒,啊啊~,好厉害,又粗又长,呜呜呜~,师傅~师傅~,把我插得好热啊~~”
清源双手都复上胡乱甩动的雪乳,耻骨对着两瓣肉波跌宕起伏的臀部,又撞又顶,啪啪啪作响,小屁股通红一片。
视线随意往下一扫,赤红的颜色在白里透红的臀肉里,反复长长短短,视觉冲击着快感,掌心和欲根销魂的触感,天堂也不过如此。
怀中的女子骚叫不停,都是因为被他操的,里里外外属于自己的感觉,令人安心和贪恋。
“骚狐狸,越来越会夹了。”
清源狠狠顶撞肥美的淫穴,大鸡巴每一次重重插到底部,噗嗤着捣开小小宫口,把龟头和一截肉柱野蛮地操入子宫里,撑大宫壁。
抽出来,再凶狠干回去,肉器被甬道和花宫吮吸的畅爽,令人上瘾。
“啊啊~师傅,好爽,啊啊啊~,好快好厉害,啊啊啊~,里面热坏了,啊哈~,喜欢师傅这样插我,啊啊~,用力插死我~”
白降扭腰摇臀,下身被干得热热麻麻,骚逼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双乳紧紧地被抓疼,整个人控制不住痉挛起来。
呻吟转为尖叫。
她犹觉自己不停颤抖,师傅的肉柱又长又硬,一回回捅开身体,似要把她顶穿,身前的奶头被几根手指骨夹住,没有规律、没有固定手法的玩弄。
堆叠的快感一层又一层,脑中闪入嗡嗡的忙音,一次密集过一次,不知多久,魂魄陡然飙升至稀薄的天空,上下齐齐喷涌,高潮来得如惊涛骇浪,直把她从天上瞬间拍入海底。
下身像失禁一般,春水喷涌不休,溅得到处都是。
清源施展法术,手指夹着奶头,奶孔对准白玉空瓶,让香喷喷的奶水全部流入其内,一滴都不浪费。
性器大举进出,横扫溃败的骚肉,把骚媚的狐狸一次次操上云尖,然后狠狠干死,到几乎晕厥,骚逼一喷再喷。
精液肆无忌惮地轰炸子宫,射了一发又一发,不把人操软,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