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挨了几记浓精炮击,软着四肢,被男人抱回床上暂时歇息,白降刚躺平在床,胸前蓄满乳汁的奶水,被身前的人含住,大力吸唆。
“嗯~~~”,她捂嘴娇喘,弓起腰背,身子连同乳山一并颤抖,无力地喊:“师傅~~”
男人的手指从乳根圈住,一路往上挤压,压至乳晕,连挤带吸,奶水连连被吸走,酥麻的强烈触感从乳房扩散全身,导致才消停没一会儿的花穴,又动情抽搐,吐出少量花汁。
灵活的大舌头绕着乳晕转圈,快速吸空一只里的奶水,又不带停地换到另一只奶液爆满的乳房,甜香的奶味和淡淡的冷香,环绕在房间内,令射空的肉柱,不禁又擡起了头。
清源忙着喝空徒弟的奶水,没有回应她的呼唤,空出的手掌往下,揉上湿漉漉热乎乎的软穴,指腹在花缝地带上下游离,大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又揉又按。
“啊哈~”,白降淫叫出声,当即触电了一般,“师傅~,师傅按得我好酸,嗯~嗯哼~,哈~”
又是一声浪叫,视线要是往下一瞧,便能看见那水淋淋的花穴被两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给捅了进去,勾勾挖挖,透明又黏腻的花蜜,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没多久便弄湿了下方的床铺,好不淫靡。
一手捂眼,一手捏对方肩膀的她,哼哼唧唧地发抖,大体是舒服坏了,主动对使坏的男人,张开双腿。
一条腿挂在床边,踩在脚踏上,一条往床内张开,把叠好的被褥踢乱了。
“师傅~师傅~,嗯~嗯~,啊~啊哈~”,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感,一浪高,一浪低,却是不间断地拍上她的敏感点。
等到清源终于把两只乳儿的奶水都喝空,身下的女人也颤得不成样子,他身体往上一移,精神抖擞的龟头顶到饥渴的壶口。
“想不想再被师傅插一插?”
前不久还教导徒儿需要矜持,结果呢,反倒是他自己打破了规矩,床上的交流,逐渐滑向色情的深渊。
“嗯~,想要,师傅,插进来,额~~,插到底,啊啊,每次插到低的时候,啊哈~,可舒服了,啊~啊~,就是这样~,师傅的肉棍子再插得深些,嗯~~~,顶到里头了,啊哈~,好撑!”
处在上方的男人也不由发出舒爽的低吟,这般缠人的小穴,越干越发上瘾,节制的念头,一次两次的打破,渐渐再也找不回来。
“里头都是为师射的东西,如此居然还能吃下,我的徒儿愈是厉害了。”轻轻抽拉、捣干,满肚子水液晃荡声。
“嗯~~”,白降其实撑得厉害,但撑涨的滋味过于让她迷恋,双臂攀上男人的肩颈,呻吟道:“师傅在我体内插着时,这精水能吸得快一些,慢慢就不涨了。”
“骚狐狸。”
本来充满灵气的精液,需要靠自身修为慢慢炼化,但这骚媚的种族天赋,就是不一样,想必及时做得更下流,她都承受的住。
赤裸的胸膛压扁残留乳汁的软肉,清源下身一挺一捣,噗嗤噗嗤,连顶两下,着实销魂。
“啊哈~,师傅~”
“有没有发觉,每吃一次为师的精水,你这修为总能快速长一截?”
“啊~啊~啊~,好像……是的。”双腿顺势勾在男人的腰后,同身上的师傅,再次沉沦在爱欲中,无法自拔。
“修为长了,倒是剑法停滞不前。”清源压在柔软的徒儿肉器上,边干边吐出无情的现实。
“啊~,我……在外头,练剑的时间少,啊哈~,明日开始,啊啊~,一定多多练剑。”
“知道自己为什幺少了练剑的时间吗?”
“嗯~~~为什幺?”她浑身酸一阵一阵的,子宫被师傅粗粗的龟头进进出出刮弄,反复干入满满精水中,把里头的灵力一点点压入血液,刺刺麻麻又酸楚不停。
“至从你拍下那头黑犬,一天天的,去楼下照顾它,一待就是半日,什幺伤口需要包扎这幺久?”
提及黑犬,白降哼唧着解释:“那是因为黑犬心情沮丧,从笼里出来,有了自由,但还是为过世的亲人伤心。”
“但你能一辈子安慰他?”
两具肉体缠在床上相互撞击,紫红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深深捅穿花壶,操酸小小的子宫,把柔软的女体操得汁水淋漓。
“啊~啊~,我……只是试一试。”
“将你的功课都耽搁了?”这话从清源嘴说出来,透着十足的酸醋味,可惜被压着操的女人,没有察觉。
“那我换个法子,不浪费那幺多时间了。”白降脑袋转了转,立刻调整策略。
本想让人放弃那要死不活的黑犬,但已拍下,做了多年的长老和峰主,又修炼不短的年岁,他无法跟世俗的女子一般,胡搅蛮缠,小家子气,听到徒儿肯减少见面的时间,直觉还是不舒服,但也好了大半。
“哼,我瞧那犬妖的伤,已经不碍事,这几日不去瞧他,晾一晾,让他自个儿思量思量,也许更为有用。”
龟头狠狠凿弄子宫,其里的精水已经减少许多,干进去的压力骤减,清源加紧了掠夺的节奏,啪啪啪,他们撞击的下半身,发出清脆的肉响。
“啊~啊啊~啊~,师傅说得有道理,想来是我天天说,差不多的意思来回讲,他也听厌了。”
敏感的身体在高速的操弄下,快感连绵,啪啪啪,柔嫩的花穴和子宫,被大肉棒捣得软软烂烂,她受不住哭叫起来。
“师傅~啊啊~,师傅好棒!啊啊啊~,好几日没被师傅的肉棍子捅,嗯~~~,好厉害,爽坏了。”
“哼~,那把前几日的补上,好好让为师捅捅你。”
“啊哈~啊啊~,好呢~,啊啊啊~”
小嫩屁股控制不住抖动,骚肉挤压肉柱,几次把巨物半吐出去,可男人的手牢牢把着臀部,她只能被扯回,遭大肉棍狠狠捅开,宫门大开,龟头带着几分柱身,急速操入,狠操的感觉,让人爽到发狂,花口不停喷潮,不过快感还在继续累积,似攀上了永不休止的山峰,小狐狸整个人痉挛着。
“骚死了。”
“师傅~!啊啊啊~,师傅!太爽了太爽了!”过量的爽利冲击着脆弱的神经,白降一喷再喷,高潮停不下来。
尾骨受刺激,痒意剧烈,人形打这儿裂开,一条蓬松的尾巴摁不住,钻出来,跟着一起剧烈摇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