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的庆祝方式着实大胆。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云芽自己都不知道被他们压制了多久,交尾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射进体内。许久没有如此放纵过,她也懒得去想,沉溺在野兽的交欢中仿佛自己也带上了兽性成为了野兽的一部分。
虽然这幺想,但她的体力实在欠佳,做到最后竟昏睡过去。等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趴在飞羽身上跟他共浴,而奕湳那个大家伙蹲在淋浴下任由热水淋着。他一看到云芽睁开眼,立刻弯身抻头倒下耳朵,可怜的样子再配上淋下来的水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把他轰出家门。
“瞧你,不就是在怨我没把浴缸也变大吗。过来。”云芽还不了解他?只要比飞羽少占一点都会不平衡的醋缸。
无事掉头顶相互威胁的呼噜声,云芽裹在毛茸茸堆里惬意地泡着澡,刚才的烦恼早跑到九霄云外。她伸了个懒腰,靠在浴缸边沿向后仰,即使世界颠倒,背上的羽毛与托在颈后的尾巴都是她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
被谁护着的感觉真好。她想,她再也不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了。
那天她没有回屋,在宽阔的客厅用魔法挂上点点星灯,模拟夏季的夜晚与伴侣们一起沉沉睡去。
云芽又过了半个月天天与报告奋战的日子,飞羽的许可证下来了。
那天她还像往常那样伏案书写,手边常日无人问候的信箱突然发出咔哒的声音,来信了。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沉浸在资料的海洋继续书写慢了几拍才停下,她眨眨眼擡头看向信箱。似有所感,她口念明神在上,颤抖地擡手打开信箱,所属魔幻生物研究院的信封安静的躺在里面。
楼下的两只皆听到了她的尖叫,刚要上来查看情况就看到云芽兴奋地从书房冲出来,手中高举一张纸片。
“飞羽,你的许可下来了!!!”云芽奔下楼扑向飞羽,“咱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飞羽同样开心,头靠在云芽的肩窝中发出呼呼噜噜的声音。
云芽抱着飞羽又摸又揉嬉笑许久,一件早该实施的事在脑中敲锣打鼓的出列。
“你们听我说……”话刚开了个头,她的脸已经红得不可思议,“今天咱们把所有事都放放。”她站起身将剩下的话直言不讳地说出,“我一直对能跟你们成为伴侣这件事感到开心,我想着一定要好好庆祝,寻常方式肯定不行。”
她说完这句却又没了下文,搓着手扭来扭去,脸也红得不像样。
两只看出她的紧张,贴靠过去与之亲昵。
『我们也很开心。』能与她成为伴侣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云芽终于鼓足了勇气,推开他们朝楼上跑。“你们等我。”她留下一句很快没了踪影。
『她要做什幺?』飞羽看向奕湳,他们相伴最久肯定能猜得出来。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无能。』
『最近没打你皮痒了是吧!』
楼下无声的互掐没持续多久他们又再次朝楼上看去,太安静了,不知道云芽在做什幺。
『要不要去看看?』
就在飞羽张开翅膀跃跃欲试的时候,门开了。
只见云芽从门缝露出一个脑袋,她明显出过汗,细碎的发丝贴在额上,未来得及擦干的汗珠垂在下巴,显得她生动又可爱。
看着楼下紧盯着自己的两只,云芽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她张张嘴,最后还是放弃沟通,慢慢从屋子里挪了出来。
奕湳和飞羽猛地瞪大了双眼,虽然被手臂遮住了部分但也能猜出全貌,云芽换上的这身属实大胆,可谓超出预期。
本来就不好意思,又被两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云芽简直无所适从。一会捂住胸口,一会又挡住下身,两只手慌乱地在身上来回遮,最后她放弃挣扎大大方方地展露给他们看。
云芽现在穿的便是她拜托玛纳亚挑选的情趣内衣,整体以白色为主打,最先入眼的便是外罩的吊带小纱裙,其蓬松可爱,将将遮住屁股,薄薄的几层纱质布料叠加在一起制造出了朦胧的效果,模糊了她略微单薄的身材,让她显得丰盈了几许。透过小纱裙能看出下身的内裤就是那天穿的丁字裤,细绳松松垮垮的系在两胯边摇摇欲坠,而上身的胸衣则被几串闪亮的珠链替代围绕在胸间,作用只是把胸部勒起来,起到些微的聚拢效果。而脖子上佩戴的白色颈项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黄铜色铃铛,每每伴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脆响。
『感谢玛纳亚。』两只异口同声,他们从不认为这是云芽的品味,只能是玛纳亚。
云芽扭捏地缓步走下楼梯,窗外的光线透过外罩的纱裙,小巧的胸部在朦胧的轻纱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颈项上的铃铛跟着步伐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勾得他们的心一起荡漾。
她慢慢走向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红的,就像秋季飘落的枫叶,一点点飘入他们的眼。
『我第一次看到云芽的皮肤颜色这幺深。』飞羽轻声低喃。
『太美了。』奕湳也不住感叹。
“好、好看吗?”云芽扭捏地搓着手,穿这幺一身实在太害羞了。
两只不停地点头,太好看了。但她为什幺要穿这一身?
奕湳稍微有点眉目,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再结合当下,这就是云芽想要庆祝的方式?
“奕湳大概还记得,我曾经答应你穿情趣内衣交尾。”云芽很快揭晓谜题的答案,“我一直没有机会实践,事赶事的等到了现在。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拥有了你们,我想要来一次别开生面的庆祝会。”
这样子的庆祝方式过于特别,但放在伴侣身上或许又在情理之中?两个魔幻生物不懂人类的方式,云芽说什幺就是什幺,只有她知道,这种淫乱的庆祝方式可不一般。
不过……
『你们什幺时候背着我商量的这个?』飞羽一脸茫然也有些不满,差点让奕湳吃独食。
『那个时候你还没来,你到哪知道去。』奕湳用尾巴拱开飞羽率先将云芽压倒。
“等……至少回屋。”云芽推搡着奕湳的大脑袋发出可怜兮兮的请求,虽然早想过他会是最激动的那一个,但也太着急了。
回屋是断不可能了,奕湳根本忍不住,他的鼻子隔着薄纱轻蹭乳首,并向下滑去。有了上次的经验直接隔着布料点在穴口轻轻摁压,云芽的欲望很快被调动起来,小穴渴望被他们的性器填满,她把软垫堆积到身下,背对向奕湳等待他的进入。
她用软软的声音对奕湳发出邀请:“我想要你。”
奕湳最爱听这样的邀请,他贴过去让性器轻轻顶在穴外,本来只是想隔着布料蹭蹭,听听云芽的娇喘再把这小块布料扯下来,谁想到她竟自己动腰迎合,贪婪地吃进去了一些。
快感的电流从他们交合的地方直窜进每一根神经,云芽仰头发出悠长的呻吟。
“唔——”她的呼吸一并变得粗重,身下的穴贪婪地吮着操入进来的性器,“好、好喜欢。”她如实说着,这样的交尾百吃不厌。
云芽不自觉地开始前后晃动起来,逐渐吃进更多的性器,不管不顾地让丁字裤跟着操进穴内。不断涌出的爱液顷刻间浸透了那点可怜的布料,服贴的裹在湿软的穴肉上,跟着一起紧紧吸着操进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