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把大的。
玛纳亚当天在云芽可怜兮兮的挽留下,暂时抛弃家中人夫与她同床共枕。
“撒娇错对象了。”她捏住云芽的鼻子调笑。
云芽掰开魔爪想要反击,却被魅魔的尾巴卷住,她大叫作弊,挪去一边不跟色魔比划。
“下次再聚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我有很多情感上的事想问你。”云芽蔫蔫地揪着小薄被上的线头,她这个感情小白还不适应有伴侣的生活,有些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明白,当然是能把人留一晚是一晚。
“别怕,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有时候也会跟阿椿吵架,那个好人教授吵起架来也是引经据典烦死个人,我只能把他推床上吵。”玛纳亚拍拍低落的人给她讲自己的经验,“谁都不是天生就会,慢慢学吧。”
云芽被她说的“推床上吵”逗乐,这大概就是吵着吵着吵到了床上的实践。“谢谢。”她安心许多,不必再担心还未发生的事,见招拆招便是。
半梦半醒中,云芽听到玛纳亚在叫她。
“芽芽。”
“嗯?”
“我想跟我家阿椿摊牌。”她一脸坚定地看向云芽,她终于下定了这个决心。
云芽立刻来了精神,她还以为玛纳亚选择脱离艾库里纳家便不会公开身份,这个家族成分特殊,林教授不一定能接受。她紧紧抱住自己最重要的死党,拍拍她的后背:“祝你顺利,有事摇我。”
“嗯!”
生理期一结束,云芽又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奋笔疾书。
其中最关键的重中之重便是圣泉正在复苏的事,她必须详细汇报;次一级的是,虽然学院愿意出面交涉,但她终究是把圣泉的守护者狮身有翼兽带回来了,她要给魔幻生物研究院写一份书面材料以证实飞羽是自愿跟她回来的,还要写一份证明材料,证明她的所作所为不会扰乱狮身有翼兽这个种群的繁衍。同时她还要交一篇论述他们的生存环境与生息繁衍的相对关系的论文,在这篇基础上又多加了一条论狮身有翼兽的长远延续,她必须把他们在近亲繁衍这件事通报上去。
这幺多事情堆在一起,要写的如山一般高,云芽觉得自己脑浆都要爆了。光是写报告就写到身心疲惫,更别说那些要查的资料也堆积如山,云芽丢下羽毛笔,无精打采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满屋寻找她的小狮子。
她在阳光充沛的前厅发现翻仰的一团毛茸茸的白肚子,如同看见解渴甘露,全速扑过去埋进柔软的肚子里吸来吸去,像个变态。
“飞羽你来帮我写吧,我要疯了!!!”
哀嚎的声音传得老远,把奕湳也招了过来。
『她怎幺了?』跟只毛毛虫似的在肚子上扭。
『不知道,你能不能先救救我,我肚子上的毛要秃了……』飞羽眼睁睁看着云芽在上面抓了好几把,真揪下来不少。
云芽是个死不撒手的,抱着飞羽的肚子就是不起,甚至哭给了他们看。“我要吸猫,不要拦我!”她泪眼婆娑地露出半张脸,语气更是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两只不再坚持,只能先把人哄好。
云芽很快冷静下来,她靠在飞羽身上,脚踩在奕湳侧身跟他们抱怨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
“我想休假。”这是她难过的主要原因,“我从毕业到现在就没休过几天,不是去收集资料的路上就是在写材料,钱也没挣几分工作一点不少。苏密拉岛的奖金还没发,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她抹了把辛酸泪继续说,“为什幺还有那幺多报告要写,谁来替我睡个觉吧,锅里为什幺不能自动生成做好的饭菜呢。”说到最后堪称胡言乱语。
云芽吸着鼻子继续小声抱怨,她现在身心俱疲,急需找什幺发泄。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起以前考试时的保留舒压项目,现在不需手动只需享受便可。她看向自家的伴侣们,两眼直冒光。
两只被她盯得有些发毛,眼睛相互递话要不要先跑再说,可还没行动就被一手抓着一只爪子晃来晃去。
“你们两个现在跟我交尾吧,让我试试被同时填满的感觉!”云芽说出她的请求,交尾而已,他们肯定愿意。
两只听到这个惊掉下巴的心愿直接摇头拒绝。
『云芽你疯了吗?』
『两个一起?你也是真敢想……』
一个就够可以的了,竟然还想两个一起进去?胆子太大了!
云芽见他们这次一脸严肃地摇头拒绝有些不解:“为什幺要拒绝,你们两个一起……啊!”她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说错话了,“两根入穴我也得能,是轮番进入。打个比方,就是奕湳先进来,插一下就退出,再换飞羽,这种的一起。”那个时候她在寝室用小玩具这幺玩过,效果拔群,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小玩具用不同的速度和角度轮番操穴能让她忘记一天的烦心事,安然入睡。
现在有了更好的条件,不这幺试一次多亏得慌。
这个想法听着正常多了,奕湳和飞羽互看了一眼觉得或许可以一试,才勉强答应。
至于怎幺实操,他们想了好几种姿势。小玩具没有身体的限制什幺姿势都行,他们三个可不是,尤其是奕湳必须缩小才行。
最后他们选了个最佳方案,飞羽躺倒让云芽趴在自己的肚子上,猫科身体灵活可以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在下面最合适。奕湳则架在他们之上,把云芽夹在中间。
被毛茸茸包裹的感觉着实之好,只希望等下的交尾也能如此。云芽头次跟两只一起做这样的事,只希望他们不要打起来。
最先动的是奕湳,性器在外面找不准位置几次滑过穴口,螺旋的茎身磨过敏感的外阴倒也歪打正着的挑起了性欲。
“别磨我了,快点。”云芽催促着,一并擡高臀部。
性器也在这时顺利顶入进去,贪吃的穴欢快地迎接这个硕大的器物,快感瞬间窜入云芽的每一根神经。性器向前挺入顶在深处,连人带穴一同颤抖,紧接着他立刻退出,换飞羽进入。
飞羽的性器进入时没什幺感觉,可等他一退出,伞状的前端刮过穴肉,茎身的软刺划过上面的每一处褶皱,将云芽推向了另一重天地。
这还只是开始,奕湳和飞羽很快掌握好诀窍,两根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的性器一来一回地在小穴进出。一边刚退出另一边便急不可耐地挺入进去,每一次云芽都还没适应就换了一根性器插入进来,甚至都不给爱液滴落的机会就又顶回小穴深处,如此反复的轮换交替。
“唔——好棒,就是这样。”她鼓励着两边不要停,最好商量好节奏,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她想酣畅淋漓的来一场。
他们两个当然懂,飞羽后腿落地的闷响是奕湳前挺的信号,刚合拢的穴再次撑开纳入螺旋状的器物,搅着爱液在穴内发出粘腻淫靡的水声。他不多进,浅尝即止,退出时云芽发出的不满呻吟便是飞羽上挺的信号,迎上饥渴的穴操进深处,再耍个小聪明快速地顶上几顶获得穴肉包裹的紧致快感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有时候情况也反过来,奕湳用后腿踩着飞羽不让他乱动,自己则深深浅浅撞上几下,在另一方呲牙咧嘴的威胁中缓缓退场。
这些都不是小玩具能给予的真实体验,你争我抢的增加亲密的时间,而不是靠魔法精准掌控,很快就腻。云芽也不知道谁的性器会在穴内多停留几秒,也不知道等下的进入是轻是重,一切都是未知。
只有难以言喻的快感搅得她浑身都在颤抖,小穴不断收缩渴求着更多,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涌很快打湿了他们的毛发,肉体的啪打声更加响亮不间断地在室内环绕。
这样的交尾云芽第一次体验,她的大脑几乎无法运转,快感将她捕获,整个人无力地蜷缩在飞羽的肚子上任由性器在她体内抽插。偶有几次意识回拢,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飞羽的爪子摁在了原位,她呜咽着想说他欺负人,但身下的抽插把她的话撞击得稀碎,她尖叫的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呜——你们慢点,我的小穴要坏了……”云芽哭喊着,她几乎就要喘不过气。奕湳和飞羽的抽插频率叠加在一起让她根本没有一丝缓和的机会,小穴不断的被撑开、合拢又被顶开撞进最深处,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体验搅得她一塌糊涂,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弄得她都要变得不对劲起来。
他们两个没有听从云芽的话,这件事是她提议的,后果肯定是要她吃。他们甚至头一次一致决定在她高潮到无力的时候再轮番交尾将精液灌进她的小穴,这争的就是谁先谁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