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已近黄昏。
容洵糊弄他可爱如兔的王侄回府读书,自己却移步去了安置下午那位春情荡漾的姑娘的房间。
自安置之后,他遣去探听的人都没有回复,如同吃人的洞一般有去无回,着实有趣。
会是谁的人呢?
容洵推开房门,一股异香传来。
擡眼,一屋子倒下昏迷的人。他派去最为精壮的护卫正在与那女子疯狂交媾。
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起,一具精壮一具柔弱,侍卫疯狂撞击着女人身前,粗壮阴茎带出白浆和穴肉又猛地撞回去,侍卫面容里爽又带着痛苦。终于,他再次出精,瘫倒毯上。
女人靠着身后的桌子,餍足地捋捋头发。
好一个淫乱的场面。容洵打量着房间。
腥膻味和异香交织里,容洵端详地上的男子,稍精壮的都赤裸着下身,面容均是介于爽与痛苦之间。
再一擡眼,女人毫无声息地靠近,已到身前。
鬼魅一般。
青葱指尖滑过他的脸庞,女子细细打量着他,想必对眼前这幅皮囊甚是满意。
“俊俏的郎君,救救妾身吧。”
他喉结动了一动,在异香诱惑下脸颊薄红,倚着桌椅坐下,轻咳平复喘息:“咳咳,容某身体孱弱,可能满足不了姑娘的需求。”
眼前人已经解下他的毛氅,兴致勃勃地披上,在横陈的躯体间转圈,狐裘展开,带起微风。
女子听闻他的言语,停下旋转,饶有兴味地看他:“撒谎。”
响指一打。
霎时门窗紧闭,雕花大床和波斯毛毯间躯体散乱,此刻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异香越发浓郁。
容洵眼皮一跳——失策,此女并非常人。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女子伏身环抱他,半边身子放在他身上,却很轻,像是背了一团轻雾:“我是人非妖,为人设计,沦落至此……放心,他们没有死,我不吃人。”
只吃人精气。容洵心里回答。
女子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处处点燃欲火。
“让我想想,多少年了……王爷,为了躲避那个疑心深重的兄长,隐去自己的志向,藏匿自己的智慧,甚至不惜自损形体……嗯,十岁到现在,二十多年了,对吧?”女子在他耳边低语。
容洵也不再伪装寒疾深重,转头看歪着头看他的女人:“这样啊……你还知道些什幺?”
女子咯咯咯笑了起来,她的瞳孔是琥珀色,此刻映着灯光泛出奇异神采:“我还知道,你母妃死于毒杀,而非自缢。”
容洵冷冷看着她。
杀意和异香里,女子继续:
“如果你想继续做孱弱王爷,进门第一瞬间就该往我身上扑,而不是用内力抵御异香,再装作无辜。”
姜珠往下握住容洵腰腹下勃起的狰狞物件。
“你先机已失,各种意义上。”
下身受制于人,容洵还有心情敲打自己的碧玉扳指,点头:“原来如此,受教了。”
姜珠忍耐着那边对她灵元的投射和操弄,慢慢开口:
“先机已失,王爷。我不受这王城任何一人驱使……只是一名渴求你操一操我的小妖。”
声音已经哑了,面前的人裹着他的狐裘,像一只雪地里的狐狸。
敲打扳指的手略停了停。
”今夜之事,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除了你,除了我。”
狐狸从桌上滑下来,凑到他勃发物什面前,收起自己牙齿,兀自含住那一块。
容洵夹紧腰臀,克制自己往前顶弄的欲望。
好大。姜珠吃力地含住,却也只能含住一小半。
她原先只觉得此人气运非常,孱弱却有紫龙之相,没想到先天物件也如此雄伟,这幺说来,倒是要谢谢那头作怪的人。
丰盛的大餐,她喜欢慢慢吃。
容洵受不住女人小口小口的舔舐,掐住女人脸蛋,把她拉远,女人不解地擡头望他,他盯着女人,声音低哑:“不是想让我好好操你吗?剥开,把它吃出来。”
女人听话地用嘴解开他的裤带,腾龙之物松开束缚扑到她脸上,却没有前面男人的腥膻,精囊沉甸甸的,她伸手掂量,满意。
爱干净,守男德,好食材。她奖励地亲吻顶端,然后沿着柱身舔弄。
温热的小舌细细地舔弄柱身,时不时用口腔包裹,却偏偏不够那处,揉搓一下精囊,又套弄一下柱身,像是在品,又像是在玩。
容洵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按着女人的头便开始顶弄,长枪突入口腔,深入喉道,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容洵忍不住加快,女人却在快顶峰处掐住他的精囊。
“……你干什幺?”容洵巅峰被阻,不解。
女人退出来,半硬的前端被锁上一个小环,女人解释:“锁精环,元阳珍贵,撑久一点,王爷。”
容洵接受了,有点难受,倒也别开生面。
双赢的局面,他从不吝啬配合。
女人把她小乳凑上来,紧紧地夹住那柱身,吃力地开始摩擦。
魅妖之中,姜珠的胸乳大小实在算不上突出,只是胜在形状可爱,青桃竹笋一般,此刻用力夹住柱身套弄的样子也……惹人怜爱。
容洵喑哑嗓子:“去床上。”
甫一着床容洵便开始顶弄,桃乳被摩擦得发红,龟头时不时戳弄嘴唇,却又不再进入,带着一股狎昵的意味。姜珠逐渐动情,放弃小口进食计划,翻身到了上位。
瓜乳垂坠在容洵面前,他无师自通地含住,舌头顶弄乳尖,能言善辩的舌头在情事上也天赋异禀,细细吸吮舔舐像是要把乳孔舔开。
姜珠轻声呻吟,在他耳边笑:“等会儿好好伺候我的穴。”
容洵也轻笑:“乐意之至。”
鸳鸯戏水,被翻红浪。
姜珠缓慢坐下,短暂空虚的小穴又获得充盈,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容洵感受里面自发的吸吮和层层叠叠的贴附,只觉身入蜜糖之中。耐心等姜珠熟悉形状后,他开始顶弄。
容洵的物什长长地冲入,带着小环,在穴肉里驰骋,到底时能隐隐接触宫口。姜珠扶着他弓着背,一时间呼吸不上来。
容洵本能地想撬开那个紧闭的腔口,握住姜珠的腰不紧不慢地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肉体碰撞声充斥房间,缓慢行动里,清液被打成了白浆,两人臀腹间一片黏腻,容洵此人情事亦如他行事为人,遇事待人喜欢打磨,关窍却精准。像是被抛入温水里熬煮,姜珠长腿逐渐勾不住容洵的腰臀,被容洵直接折作两半,压着操弄。
姜珠还发现,此人在床帏间颇有表演和凌虐欲,情绪瞬息万变,方才还在亲吻亲昵,慢慢研琢,转眼就把人面朝下摁进缎被,操得大开大合,姜珠呼吸不过,穴一阵阵绞紧,腰间已被掐得一层青紫。
时而长驱直入,时而又浅浅磨蹭,折磨得姜珠要上不下,示好一样微微打开腔口,容洵依从着冲刺,一插到底,却进退不得——竟是生生卡在了环上面。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呼吸,容洵是被腔口更甚的吸吮吮得腰眼发麻,却被环锁住生生不能射出。姜珠则是百十年间宫口再未打开过,此刻被刺入是漫长的耳鸣白光,巨大的情潮卷过,她反应过来时下身痉挛,已经潮吹了。
大量阴精浇注在容洵柱身腿间,他缓过来,柱身硬得发疼,尝试小小抽插,腔口吸着环不放,姜珠尖叫着乱蹬,又潮吹了几波。
容洵忍着哄着:“乖,把环打开。”
姜珠依言响指一打,锁精环消失,容洵趁机抱起冲刺几下,三十年元阳尽泄,一股一股的稠精打在子宫里,部分甚至淌了出来,嫣红穴肉小口小口吐着白浆,真是色情。
容洵抱着被短暂操懵、软成一团的姜珠,觉得甚是喜爱,摸摸头发,又捏捏手指。
两人躺在混乱床铺间,为下一场情事积蓄力气,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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