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灵只觉得莫名其妙,本来她还在研究着要怎幺从二楼顺利跳下去再逃出去,结果就先被顾修年的人请上了车。
想了想,她又把那把从餐厅找来的水果刀藏在了包里。
车子在赛湄河边一栋高楼酒店停下,易灵被带到了五十四层的餐厅。
顾修年坐在窗边最好的位置上,一身矜贵气息,妥妥上位者姿态,俯瞰众生。
“听说贱狗又不乖想离家出走了?”
他自顾自将易灵拽到身旁的位置,将人捞进怀里。
她下意识戒备地看着他。
“易灵,”顾修年突然蹭上她的脑袋,压抑地喘了一声,“在我身边再多待一会儿吧。”
易灵惊恐地吞咽。
她缩着身子,害怕地颤了一下。
手情不自禁摸向包里的刀,她可以杀了他,如果有必要的话。
“顾修年,放开我。”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根。易灵偏头,避开令人厌恶的接触和粗重的喘息。
“贱狗,别乱动。”
他步步紧逼,直到她无路可退,顾修年才满意地在她耳根狠狠咬了一口。
“贱狗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我们初遇的地方。”
她的唇擦过他的脸侧。
顾修年喉结滚动,又喘息一声。擡眼间,小狗正紧绷着一张小脸,瞪着眼睛发懵地看着他。
四周空无一人,显然这里被他清场了。
他说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这是什幺意思?
顾修年松开手,轻笑一声。
他忘了,贱狗失忆了。
“下面那条河,看到了吗。”他扳过她的脸,极有耐心道,“见到贱狗的第一眼,我就想用绳子把你牵回家。后来在那条河里,贱狗泪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求着我把你捡回家。”
“你知道当时你看起来像什幺吗?”他好像在自言自语。
“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可怜又倔强。明明都那样绝望了,却还是求我救你。”
顾修年忽然转过脸,对上了易灵惊恐的眼睛。
“但是易灵你知道吗,”他拉长声音,手探入她的衣摆。修长的手指来回摸索,像触须一般缠上她的身子。
腰身被固定住,她没办法逃离。
水果刀冰凉的触感近在咫尺,她就快摸上了。
“唔...!”
顾修年忽然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那副样子...”他很熟稔地凑上她的耳根又咬一口,微微喘着,“实在是太美了。”
他从未见过那样脆弱又强大,破碎又美丽的生命力。
濒临地狱又垂死挣扎...
“可惜你那男朋友是个没眼光的蠢货,可怜我家小狗还委曲求全讨好他。”顾修年目光突然凛冽,又转瞬即逝。
他说的是陆望。
易灵头皮发麻,后知后觉擡眼和他对视。
“怎幺这样看着我?”
他明知故问。
她当然是想知道她和陆望之间的事。
顾修年一定是知道些什幺。
易灵垂下眼睛,心乱如麻,“陆望是怎幺...”
“嘘。”顾修年制止了她。
“乖一点吧,易灵。”他轻轻地摸她,“我不会像那个蠢货一样。只要贱狗不背叛主人,主人也不会抛弃贱狗的,知道了吗?”
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包裹她的后脑勺。
易灵难以理解顾修年这个疯子的逻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反抗他。
“好了,吃饭吧。”
她脱力地松懈了一瞬。
“但是,”他忽然补充,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贱狗离家出走,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探入衣服的手指在她的奶子上狠狠一掐,她痛得直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