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纤细的指节屈起,檀宵用牙齿咬着指关节,坐在椅子上片刻难安,“……啊……”
“?小宵,你还好吗?身体不舒服吗?”桌上,Andrew其实一直隐隐观察她的样子,从刚才起,檀宵就一副不安的样子,现在更是吐出紧张的叹息,于是按捺不住地问道。
“……谢谢,我没事。”
“学姐,你脸色真的不太好,不用勉强陪我们也可以的,我来送你回房间吧?”裕燃关心地说。
“没事,真的没事。”
另一边,有人交谈着。
“最后一天还能沾沾学姐的光,我们这次真的太幸运了。”
“也有些不幸运的事吧?不过,明天总算能回家了,我觉得这是我们应得的。”
“瑾川哥说等下要给我们看的事,是和这个相关吗?”
厨房里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
檀宵的后背一颤,他要来了。
“晚饭做好了。”翡瑾川微笑着,神色如常。
“哇,好丰盛!”
“还有其他的菜,我来端过来,稍微等下。”
“我也来帮忙。”
“不用,你们好好坐着等就可以了。”
他们被翡瑾川拦在座位上,眼睛纷纷瞟到桌上的西式餐点,无论是卖相还是香气都是绝佳,让人不禁赞叹翡瑾川的手艺。
过了一会儿,翡瑾川又回来了,从手上举着的托盘一个个取下小碟,依次摆在每个人面前。
“哦,这是海鲜意面吗?上面的是芝士碎,看起来好好吃。”
“感觉和高级西餐厅的有一拼,不愧是名门公子,在这种方面都这幺优秀。”
“谢谢,你们过赞了,”翡瑾川笑着说,他站在主位上,“这一个多星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对我和小宵来说,被一起困在这座大山里的是你们这些小朋友,还有Andrew和宋先生——很遗憾他今天有事要忙,可能是唯一的幸运之事吧。”
“这次翡家的事把各位卷了进来,给你们带来很多麻烦,我向各位道歉。请各位好好享受这次晚餐吧,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像这样聚在这里了。”
他致辞完毕,没有人对他最后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提出质疑,桌上响起刀叉碰撞的声音。
“……”
“……嗯?檀宵,你怎幺不吃?”
“……你果然是身体不舒服——?”
Andrew的话说到一半吞进了肚子里,半是震惊半是愤怒地看着檀宵面前的餐碟。
众人的目光随着Andrew一起投向了檀宵,在看清楚檀宵面前之物时,也都说不出话来。
檀宵双手攥着裙角,呆滞地看着桌子。她的面前摆着金边白瓷的小碟,摆盘精致的海鲜意面和其他人的无二,只是淡色面条上面覆盖着微稠的白色液体。
“翡先生,你这是什幺意思……”裕燃强压着愤怒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给学姐的那份上加的是什幺?”
翡瑾川没有搭理他,只是对着檀宵说,“小宵,不吃吗?哥哥做的饭,你很爱吃的对吧?”
“翡瑾川!你——!”Andrew愤怒地站起来。翡瑾川从手边掏出一支手枪,黑黢黢的枪口直指着他的脑袋。
在场的人全部惊了一下,被这意想不到的变化震动到说不出话来。
翡瑾川对着檀宵说,“小宵,我辛苦给你做的饭,你不吃吗?你不吃的话我就对你最喜欢的Andrew先生开枪了。”
檀宵的眼泪啪嗒一下落在了桌面,手掌忽然伸向餐叉。
“小宵,别!”Andrew情急之下想要阻止,隔着餐桌大喊出声,并且探出身来。
爆炸一般的巨响震得檀宵耳朵发疼,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餐叉的长柄,感觉脸上一道温热的液体飞过,再睁开眼时,热热的东西从她脸颊流下。
檀宵呆呆地看着鲜红色的液体越过餐桌中央的篮子朝四处流淌开来。他灰色的发丝沾了鲜血,整个人面朝下直直地砸在桌面上。
有人尖叫了一声。檀宵带着一张被Andrew的血液染红的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枪口冒出硝烟的翡瑾川。他将枪口重新对准裕燃,侧侧头,噙着笑眨巴了下眼睛。“我再说一遍,你不吃吗?你下得去手杀自己,却不忍心让别人白白为了你死吧。”
在场的人静默地看着这场血腥屠杀的开始,恐惧到极点拔腿逃跑的人,抓起餐刀试图自卫的人,一声声枪响,接二连三地在檀宵耳边炸开锅,直到一切都重新归于寂静。
翡瑾川不紧不慢的声音说,“你再迟疑一秒,我就再杀一个人哦。”
已经被溅得浑身鲜血的檀宵仿佛被这句话触动了机关,又仿佛再也忍受不了恐怖的氛围,抓起餐叉开始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面条。带着腥味的冷掉的滑溜溜的触感,贴在她的舌面上,又被她翻搅咀嚼。她不敢过多品尝滋味,只是机械麻木一般拼命往嘴里塞着,然后强行咽下去。
她感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集中到她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仿佛正吃着什幺绝品美食的模样。口腔中腥味散发到极致的瞬间,檀宵控制不住地反射性地吐在自己的膝盖上,叉子咣啷一声掉在地上。
没等翡瑾川发话,檀宵赶紧俯下身去捡那把餐叉,却摸到什幺湿漉漉的触感。她低头仔细一看,手中抓着裕燃被血染红的金色头发,那是一块分离出来溅到她脚边的物体。
“呃哇——唔咳!咳咳——哇——”
檀宵弯着腰吐了起来,将胃囊中所有的内容物吐在了地上,反胃程度的激烈让她不得不用手撑着桌子。直到最后她什幺都吐不出来了,还是一股股地向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哥哥给你加的调味料,就有那幺恶心吗?”翡瑾川不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檀宵抹了抹嘴,擡头看向翡瑾川。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对不起,不是的,很、很好吃。”
“那你就全部给我吃干净!”
檀宵的眼角渗出液体,抓起沾了地面上血液的餐叉,又开始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在吞咽的时候,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只是一边哭着一边无助地看着对面缩成一团的人群。
对面的人避开了她的视线。
“我、我吃完了。”
翡瑾川把自己的裤链拉开,掏出了怒涨的肉棒,抓着她的头把那东西顶到她嘴边。
檀宵流着泪擡头看他,好像在请求着让他不要在所有人面前这样做。
“我想进去,可以的吧?”
翡瑾川用手枪抵上她的嘴。因为开过火而发烫,又非常坚硬的枪管粗暴地撞上了她的牙齿,让她不慎在口腔黏膜里咬出了细小的伤痕。
“唔……放、放了、他们。”
翡瑾川把枪移开了,冷冷地顶了一下胯,黏腻而湿滑的顶部粗暴地蹭开她的嘴唇。
对面的曾经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女生和男学生们沉默着移开眼睛,盯着远处的角落。只有翡方鸿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俩,檀宵感觉暴露给众人的那半张脸如同着了火一般,因为她无法忍耐这种被凝视的感觉,檀宵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翡瑾川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当作容器般进进出出,在檀宵的脸颊处不断顶出明显的凸起。过了半会儿,他低低喘息了一声,用手指揩掉她脸上的眼泪。
“站起来。”
翡瑾川拉着檀宵的胳膊把她拎起来,然后压在餐桌上。盘碟都被挥下去,碎了一地。“小宵,自己把腿张开。”
檀宵意识到他想做什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翡瑾川,不要,不要在这里!”但是她的反抗徒劳无功。翡瑾川拉开她的大腿,将用唾液润滑过的肉棒塞进了她干涩的小穴中,一进去就是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
“啊啊啊!疼,疼!呜呜,求你……”
餐桌因他俩的动作而剧烈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声响。翡瑾川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你要记着,这不算强奸,因为你可是同意了。”说完,他嘴角勾起,一个饱含着恶意与冷酷的笑容。
翡瑾川擡起身子,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仰头忍耐不住地喟叹,“嗯!啊……好紧……小宵,你果然是最棒的。”
檀宵的小穴下意识地因缺氧而咬紧了进出的肉棒,夹得翡瑾川喟叹连连,更加用力地抽动着肉棒。
檀宵听到身后有女子的声音被吓得吸了一口气,羞耻心如烈火般一下子腾地烧着了她的头脑,更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翡瑾川那根坚硬的铁棒捅的乱七八糟、天翻地覆。
随着翡瑾川的手指逐渐收紧,檀宵的胃袋在肋骨间扭转起来,连带着刚才强迫自己饮下的翡瑾川的精液和冷了的面条,混杂成黏糊翻滚。翡瑾川撒手的瞬间,檀宵把它们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翡瑾川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淡黄色的黏糊状物体沾满了檀宵的胸脯,一边散发出异样的气味,他自己的身上也难免沾染些秽物。
但是他微微一笑,下半身的动作没有片刻停滞,挺动着操干檀宵,一边俯下身子吻住了她沾着秽物的唇角。
“唔嗯……嗯……咳咳……”
翡瑾川的舌头伸进来,毫不在意地纠缠戳弄着她的唇舌,就这样和她在呕吐物中接吻。她的所有对他来说都是恩赐。
“唔……小宵,我爱你,爱你……把一切都忘掉,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翡瑾川加快抽插的速度,他扣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脑袋朝后仰起,正好可以强迫她去看对面曾经相熟的那些人群。
花心一下下被猛烈地冲顶之时,灭顶般的快感一股股冲上头顶,脑中如同有股翻滚的火焰,烧尽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檀宵的眼睛被干到翻了上去,红着脸双眼失神,刚才的呕吐物顺着伸出来的舌头滴滴答答地回落在脸颊上。
“哈啊啊啊!去惹——去惹!”
随着翡瑾川三下重重的挺身,檀宵哀叫着达到了高潮。她的小穴从交合处的缝隙喷出一股清澈的水花,被干得不成样子的丑态彻彻底底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翡瑾川扣紧她的屁股,自己也射在她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里。
檀宵的小穴里一股股热流涌进,翡瑾川的精液流在她的身体里,她对上谁的眼睛,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孔,扭转过去的半张脸上掩盖不住震惊和恶心混合的情绪。
那只惊恐地看着她的眼睛深深地留在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