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对你说,‘除了被血缘联系的人,谁都不可以信任’,我总是对你一遍遍地强调,我是你的哥哥,除了我你谁都不可以相信。”
“其实我很害怕,所以才会用这种说法不厌其烦地束缚住你。我很害怕,如果我们之间连这点血缘的关系都没有了,我还能用什幺留住你。”
“你还愿意去爱这样的我吗?”
说话人自言自语,寂静半晌后,淡淡地笑了下,
“要是你不愿意爱我,我就带你走远走高飞,囚禁你,侵犯你,弄坏你,直到你不堪重负杀了我为止。”
“哈啊……哈啊……呼————”
汗液啪嗒地落在檀宵的脊背上,男人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起来了。他走开了,在这来之不易的片刻休息间,檀宵放平了身子,仰躺在大床上。嘎吱作响的酸痛的脊背,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很快地,翡瑾川拿着冰水回来了,看见直直地躺倒在床上的檀宵。他把水放在嘴边喝一口,靠近跪在床上扶起她的头,向她渡了一口。
“唔嗯……嘶哈,舒服吗?”
分开的时候,檀宵嫩红色的小舌伸向半空,一派依依不舍的样子。“舒服,凉凉的……”
翡瑾川笑了下。
在那个血腥的下午,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宋皓安恰巧外出离开了,因而免受了被杀的危险,可回来时见到的惨状,他想必一生都不能忘记了。
他立刻报警了。从存活的为数不多的幸存者那里,可以很轻易地知道是谁犯下了这样的惨案。然而遗憾的是,案子的进程也仅仅是停留在了这里。
彼时,翡瑾川早已带着他心爱的妹妹远走高飞。家族虽然勉强庇护住了他的性命,但犯下这样错误的他已经被除名,终身无法回到本土的同时,他选择在太平洋的一个岛国和檀宵厮守终生。
脱下了名誉、地位、前程、荣耀……光辉灿烂的前半生赋予他、同时也束缚着他的所有事物,现在他真正意义上只拥有一腔扭曲的爱意了。
檀宵认为,这对翡瑾川来说是个最轻松的结局。
“小宵,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幸福到不敢置信。”翡瑾川对她说,“我明白了,我的幸福全都来自你的不幸。”
他一个翻身,跪坐在檀宵面前,转而拍拍她的屁股。“刚才表现得很好,继续下去,哥哥今晚才会带你出门。”
习以为常的催促。檀宵自觉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四肢着地向他翘起了臀部。她伸手摸向翡瑾川又变得精神抖擞的物件,扶着根部顺畅无阻地坐进了最深处。
他们这样没日没夜的做爱,在这个只有夏季的异域小国。
檀宵配合着翡瑾川挺动的动作摇摆着臀部。起初的几个月里,她也试过反抗,试过逃走,但招来的只有铁链手铐和变本加厉的折磨,翡瑾川笑着说,你死都要死在我身边。
“嗯啊……嗯……啊……哥哥,好爽,你操的我好舒服……呃呃恩又要去了……”
窗外白沙蓝天,停在树叶阴影下的海鸟被女子拔高的声音惊走了,洒下一串这种鸟类独有的怪叫。
“嗯……?”
檀宵察觉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有些不解地回头。
翡瑾川微微笑出白牙,像是想到什幺一样,忽然说了一句话,“我想到我们兄妹相奸,是猪狗一样恶心的行径吧。”
檀宵的脊背微微抖了下,此类的话语,在几个月前她不知被家族里的人骂过多少遍。事到如今,她并非还会在意多一条这样的责骂,只是翡瑾川轻松愉悦的脸色令她感到不对劲。
“既然你像狗一样地活着,狗又怎幺会说人话呢?”翡瑾川说,开始狠狠挺动腰背,“你这条母狗,应该怎幺叫才对?”
像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此时前所未有地刺激起檀宵的神经,“唔……我……”但是,要这样轻易地抛弃人的身份变成畜生,对她来说还有些困难。
啪啪——!翡瑾川不留情地扇了两下她的屁股,然后把她的头低低按下去,形成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又在说废话,你这条母狗!”
檀宵被他按着动弹不得,一边流着泪一边被动地喊道,“汪,汪汪汪!”
小穴里翡瑾川的肉棒猛地涨大了。檀宵摇摆着屁股,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摇摆着无形的尾巴,模仿畜生的动静叫着,“嗷——汪汪汪!汪——”这是在宣告自己马上要达到高潮了。
翡瑾川抚慰着檀宵的脊背,“做的真好,乖狗狗。”他说,“你是狗,那我当然也是,我们是货真价实的畜生。”
他咬住了檀宵的肩背,口中发出野兽般呜咽的怒吼声,“呃嗷嗷嗷……”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使檀宵有一种几乎要被撕得支离破碎的错觉。
尖牙刺穿肩膀皮肤的瞬间,他在檀宵的体内释放了。
檀宵身子微微颤抖着,任由翡瑾川将她抱在怀里侧躺在床上。他开始用舌头舔舐起流血的伤口处,一下又一下,如同真正的犬类在交合之后的片刻温存。
“……哥哥?”
“汪呜!”翡瑾川咬住了她的耳背,然后快速地舔了下。
无论她怎幺搭话,翡瑾川都不理她,这个以往走来都万众瞩目的人物,好像真的心甘情愿为她沦为一只狗。看着翡瑾川垂着眉舔舐她的模样,檀宵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也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起翡瑾川的脸颊。
“……啧……啧啧……呜汪……”
“哈……啧……”
哥哥的眼睛笑了。他们相对而拥,忘记一切地舔舐抚慰着彼此。窗外吵闹的海浪声和海鸟鸣叫都变得沉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原来如此,檀宵想,为什幺他们活的如此不开心,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强行伪装着活在人类世界里的两只狗呀。
因为对彼此怀抱着野兽的欲求,还非要用人类的道德观去束缚自己,所以他们两个才会被罪恶感折磨着,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毁掉一切。
“嗷呜……汪!”
檀宵喉咙里发出喜悦的低鸣。还是揭下人皮,变回畜生更轻松一些。神奇的是,翡瑾川完全听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呜呜……汪!”
檀宵看着翡瑾川深深为她着迷的双眼,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她伸手探向床头摸起某物,那是翡瑾川抽烟后放在那里的打火机。他微微睁大眼睛,看清了檀宵想要做什幺,却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笑了。
腾地一下,热度从身边烧了起来,让这本就炎热难耐的热带天气,更上升到一种空气都会扭曲的温度。
翡瑾川紧紧抱着她,阐述着哪怕这样都不愿意松手。他低下头去,在烈焰逐渐怀抱的周围吻上了她的喉咙。檀宵麻木地抱着翡瑾川,感觉到犬齿刺穿脖颈侧边的痛感,皮肉沙沙地从他齿边分开,
“唔呃呃呃……呃呃!”
温热的液体刹那间飞溅出去,在高温的房间里瞬间被蒸干。翡瑾川抱着她的身躯,如同野兽般撕咬她的血肉,如饥渴之人大口吞咽着她的鲜血。
檀宵的意识因为大量失血逐渐模糊了,视野中,翡瑾川坐了起来,看着她意识模糊的脸发笑。在烈火里他满脸都是鲜血,笑起来的样子如同地狱里的罗刹。
他咬开了自己的手腕,执意将它放在她嘴边。极度的高温里,檀宵下意识地拼命啜饮起这冰凉的液体。
“嗷呜……唔……咳咳……”
啜饮血液和咀嚼皮肉的声音在着火的房间里响起,连绵不绝。
檀宵想起之前翡瑾川说的话,他们的血液想要重新融为一体。在饮用着哥哥甘美冰凉的血液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他说的那种血液之间的呼唤。
最后,翡瑾川终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她的血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