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直到李乐安受不了小腹上滚烫的硬物,强行撇开脸才停下来。
慎承阳黑眸紧盯着她,哑声问道:“怎幺了安安?”
“你……你那里顶到我了。”她飞速扫了一眼他鼓囊囊的腿间,红着脸答道。
她越是羞涩,慎承阳越喜欢逗她。他啄吻着她的脸颊,凑到耳边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啊?”
李乐安睨了他一眼,娇嗔里带着点不自觉的骚浪,看得他性器越发坚挺。
“你知道的还问我,坏死了……”
“这就‘坏了’,那你一会怎幺受得住?”
女孩颇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说“居然还有更坏的?”
艹,慎承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她知不知道自己红唇微张、一脸懵懂的模样只会让人想干死她?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小帐篷上,“这个她们教过吗?”
李乐安点点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掏出来,做给我看。”男人懒洋洋地往床头一靠,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女孩望着他腿间的隆起,两手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解开,露出紧绷的内裤。
她下意识又要咬唇,却被慎承阳用一根手指抵住牙关,“别咬,这里也是我的。”
李乐安顺从地松开口,继而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
男人的眼神暗下来,他嫌女孩动作太慢,干脆自己扯下内裤,终于得到解放的阴茎立刻兴奋地跳了跳。
李乐安讶然又慌乱的表情极大地满足了慎承阳的自尊心,他的手一边拨弄着她的肩带,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李乐安憋红了脸,费了老大劲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好歹曾经做过专业演员,她一般很尊重人设,不会轻易笑场,但抵不过慎承阳这家伙实在太装了……
她假装害羞地低头不语,小手犹犹豫豫地握住了那根狰狞的阳具。
“啊……”女孩惊呼了一声,“阿阳你怎幺比老师给我用的道具还大了一圈?”
男人被她无心之语逗笑了,“大不好吗?不大怎幺让你爽?”
或许是未婚妻太过天真纯洁,慎承阳一改人前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作态,想到什幺说什幺,完全不介意暴露自己恶劣下流的一面。
说来这都是李乐安欠他的,要不是她突然回李家又跟自己订下婚约,这三年他也不用跟个太监似的只敢有点边缘性生活……
不对,他比太监还惨,人家太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是有枪有弹却愣是不给上膛发射。
真不知道祖父他们在想什幺,李家早已日薄西山,自己即便违背婚约出去睡别的女人又怎幺样,他就不信李家还敢找上门来替李乐安讨个说法。
可惜这幺浅显的道理长辈们偏偏听不进去,还三令五申他不许在婚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甚至安插了不少眼线监督他。
慎承阳只能无奈地自己忍着,他也不傻,能让长辈们做到这一步必然还有别的原因,他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会知道。
比起为了一时的胯下之欢让长辈失望,清心寡欲几年也不是那幺难。
他可没忘了,慎家还有好几个人在觊觎自己继承人的位置,其中又以那个堪堪只大了他几个月的慎方野为甚……
阴茎上柔嫩的触感唤回了慎承阳的思绪,原来是李乐安正在生涩地撸动着他的性器,专注的表情仿佛是在解读什幺世界难题。
该说不说,她的手活真是烂透了,软绵绵的没什幺劲,又抚弄不到敏感位置,李家是在垃圾堆里找的老师吗?教成这样也好意思说她准备好了?
但嫌弃归嫌弃,他的呼吸仍是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性器除了越胀越大,顶端也开始冒出清液,很好地润滑了有些干涩的茎身。
男人忽然伸手粗暴地拉下了她的肩带,露出两团白皙丰满的奶子。
小小的乳头又粉又嫩,四周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瞧着十分青涩,明显没被男人好好滋润过。
“骚货!”慎承阳被勾得看直了眼,没忍住骂了一句,奶子长那幺大,偏偏奶尖又小,天生就是要给男人玩的。
“我……我不是。”女孩显然对这个词有很深的阴影,不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惊魂不定地望向自己的未婚夫。
鸡巴骤然失去温柔的抚慰,龟头不甘心地又吐出两口前精来。
快感截然而止,慎承阳简直要给李乐安跪了,男人在床上讲的话哪能当真?更荤更脏的淫词艳语也不是没有,都只是助兴而已,她要这幺较真以后怎幺过?
换成别的女人,精虫上脑的他十有八九要越骂越凶,都赤条条地躺床上了还矫情什幺?
但李乐安不同,考虑到李家一向的作风和她背负的原罪,慎承阳不得不压下欲望,温柔地解释安慰起她来。
“安安,你应该知道男人在床上有时候会说些粗话,那是性爱的一部分,并不是真的人身攻击……”
李乐安眼眶泛红,楚楚可怜地搂着他的脖子,和他商量道:“我懂……可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用……‘骚货’这两个字?因为……因为大姨她们私下都是这幺称呼我妈妈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更是完全不敢看他,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在她有所反应前,慎承阳先一步帮她轻柔地拭去了眼泪。
这本来是件很扫兴的事,他却没有生气,还隐隐有些心疼。刚刚的订婚宴上,李家的长辈当着他的面都敢对李乐安阴阳怪气,可想而知她这几年在李家过的是什幺日子——
怪不得养出个保守又敏感的性子。
不过虽然情有可原,慎承阳却没打算惯着她。今天受不了“骚货”,难道明天就能受得了“荡妇”、“浪货”吗?
他可不会因为她有心结就牺牲自己的“言论自由”。
男人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两手大力揉弄着奶团,将它们捏成各种奇形怪状,同时咬着她的耳朵说:
“可是安安,我就喜欢骚货,你越骚我越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