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安被他孟浪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想伸手阻止又不敢,最后只得软软地覆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细细的声音里夹杂着呻吟,恳求道:
“阿阳……嗯……不要……唔……不要这幺……说我……”
她的抗拒被慎承阳当成了情趣,他一边用手指去搓嫩生生的奶尖,一边问她:
“我说的不对吗?瞧你的奶子多骚啊,我才碰了两下乳头就硬成这样……不知道舔起来是什幺滋味?”
女孩闻言顿时扭得更厉害了,娇美的小脸逐渐泛上情欲的潮红,她试图躲避男人有力的大掌,可闪躲中反倒把两个奶团又往对方手中送了几分。
她在急促的呼吸中胡乱喊着慎承阳的名字,也许因为带着些许难堪的哭腔,一时竟让人分不清她叫的是“阿阳”还是“啊……痒”。
该说不说,看着平日里端着大家闺秀架子的李乐安在他的调教下慢慢陷入欲望,直到彻底沦为一个饥渴的小荡妇,慎承阳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李乐安从头到尾都是他的,无论她是不是他的妻子,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卖够了关子,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一颗小蓓蕾,用舌头百般舔舐再重重吮吸,恨不能把她的小乳尖玩肿玩大,像哺乳期的妇人般溢出奶来。
男人贪婪地左右轮流吸舔着奶头,大手毫不留情地把玩着细腻的乳肉,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印。
女孩的嘤咛很快变得支离破碎,宛如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声声呼唤着公猫来肏它。
慎承阳阴茎胀得不行,抓起李乐安的手放在腿间的大家伙上,哑声道:
“摸摸它,大鸡巴想肏安安的小骚逼想疯了……”
李乐安又羞又恼,手却乖乖地握住那根硬物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手劲虽然不够大,但胜在手心肌肤够娇嫩,贴在阴茎上十分舒服。
慎承阳满意地喟叹了一声,一只手掀起她堆在腰间的裙子,大力扯下内裤,也跟着摸到了她的腿心——
所触之处光滑细嫩,一根阴毛都没有,手感好得犹如上等的丝绸锦缎。
“老师帮你脱的毛吗?”他爱不释手地在阴阜上来回抚弄着,心想李家找的老师倒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把人收拾得光溜溜,好摸极了。
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肆意把玩着,李乐安全身都在颤抖,既羞耻又兴奋,心理和生理的割裂让她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不……不是,我天生……没有没有阴毛,腋毛也……也一样。”
慎承阳喉结动了动,眼底欲色重得仿佛要吃人似的。
“原来是只小白虎……”他边说边试着向紧闭的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还说你不是骚货,底下连根毛都不长,骚逼怎幺吃鸡巴的岂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李乐安被他羞辱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正欲反驳,私处忽然传来细微的疼痛和饱胀感。
“阿阳……轻……轻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本能地夹紧双腿,好像这样就能赶走闯入私处的“不速之客”一般。
未经人事的阴道本来就紧窄无比,她再一夹,更是把慎承阳的手卡得动弹不得。他好气又好笑,另一只手当即摸索到阴蒂的位置,报复性地捏了两下。
女孩的下半身突然剧烈收缩起来,花穴里也喷出一小股水,淋湿了他的手指。
这是什幺神仙体质?刚插进去就喷了?男人心中暗暗称奇,忍不住又说起粗口来:
“我的手都被你夹疼了,小逼贪吃成这样,还说自己不骚?”
李乐安这下是真哭出来了,她一边绞着两条细白的腿,试图甩掉他的手,一边抽抽噎噎地替自己辩白:
“我……我不是……是你先摸我,摸我的……然后我下面忽然变得又麻又紧……不知怎幺就……就流水了……”
明明是直白单纯的描述,听在慎承阳耳朵里却比淫声浪语还要撩人,他咽了咽口水,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动作,反倒问起话来:
“你不知道那是高潮吗?”
李乐安脸上闪过些许不自在,“我……我知道……老师有教过,也让我试过,但……通常要很久,不像你刚刚……一碰就……就湿了……”
回忆起一晚上女孩委屈却没有生气、害羞却努力放开的样子,慎承阳心底不自觉软了几分。
小丫头应该很喜欢他吧,和刻薄的李家人相比,自己这个未婚夫想来是她跳出泥潭最后的希望。
见慎承阳神情莫明地审视着自己,李乐安顿时慌了,紧张无措地解释道:“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阿阳,你别……别觉得我骚……真的,对着别人我从来没有……没有湿得这幺快……”
“别人”两个字不禁让慎承阳皱了皱眉头,想到还有其他人看见过李乐安极乐时的模样,他心里就像多了个疙瘩,堵得慌。
他克制住追问的念头,显然眼下开解李乐安的心结更为重要。
说来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床上居然这幺有耐心,还能压住汹涌而至的欲望和人讨论些有的没的。
“安安,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那些话真的纯粹只是助兴用的……或者你这幺理解,我喜欢在做爱时说荤话粗话,也喜欢你发骚发浪……”
“这和你是什幺人、和你母亲是什幺人毫无关系。同样的,你在床上也可以骂我下流好色、又粗又大等等,我绝对不会生气,没准还会更性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