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还是没加联系方式,靠着短信勉强沟通。
司隅池知道自己照片被做成色情广告这件事,两眼一黑,赵弦打电话关心询问进展如何,司隅池警告他有多远滚多远。
赵弦在电话那头开口:“不是我说,池哥你没发现,现在你完全就是被路即欢牵着鼻子走,跟你之前那屌屌的样子大相径庭。”
“所以呢,有什幺关系。”司隅池问。
“当然有关系,有时候主动权必须握在自己手里,你才能有话语权。”
假期结束,补习地点又改为了郡南小区。
因为房子租期还没到,退不了房,虽然那个猥琐男至今未抓住,但司隅池每晚送路即欢回家,倒也没那幺害怕。
开学第一天晚上,两人在郡南小区的房子里学习,路即欢洗完澡,没穿内衣,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衣吊带进了卧室,胸前凸起明显,尤其是每次走动,乳波随之浮动,很撩人。
十一点刚过,路即欢发现司隅池躺在她的床上,玩着手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走到床边,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再晚回去,你妈会起疑的。”
司隅池自然不怕,理直气壮说:“我好心帮同学复习,这有什幺好怕的。”
复习?
他怎幺不说他复习之后,干的那些禽兽事。
“虚伪”路即欢低喃道。
司隅池星眸一亮,拉住路即欢胳膊,将她压在床上,双唇含着她的耳垂,顺着耳朵一直亲吻到脖颈,耳鬓厮磨。
狭窄破旧的出租房内,两具年轻的肉体散着萌动的气息,粗喘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瞬间,房间内温度飙升。
自从他帮她学习之后,这种情况,路即欢已经习以为常,强忍着耳边的痒意,说:“司隅池,我不想再洗第二遍澡。”
他双手从睡衣衣角伸进去,握住软绵绵的奶子,拇指按在奶尖,用力一捏,“那咱俩直接去浴室搞,省事。”
“嘶.啊”乳尖立刻硬了,小腹一紧,她身体出现反应。
他喜欢玩她的奶子,不管他怎幺揉搓,乳头硬的都跟石头一样,就跟路即欢的嘴一样。
路即欢按住司隅池的肩膀,“你听不懂..我是在拒绝你吗?”
司隅池握着奶子的手一怔,眼尾泛红,头发有些凌乱,擡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路即欢。
每次两人都是浅尝辄止。一到关键时刻,她要不就是推开他,要不就是找借口,他都有些怀疑,她根本没想过跟他真正的做一回。
“什幺时候能让我进去。”
路即欢疑惑:“进哪?”
司隅池说的直接,嘴里简单粗暴吐出一个字:“逼”
“很晚了,今天不行。”
“那明天。”
“明天也不行”
司隅池双眸一暗,“路即欢,你耍我?”
“我没..”
“你没耍我?就因为我亲了你,无缘无故挨了你一巴掌,我没说什幺。加微信不同意,现在答应的事还想反悔,路即欢,你耍猴呢。是不是打算利用完我,直接把我踹了,再继续跟宋昭年好啊!”司隅池越说越激动,路即欢无从反驳,因为他说到她心里去了。
其实跟司隅池上床这件事,路即欢总觉得能延迟一天算一天。
毕竟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她拿到竞赛名次,保送名单下来后,肯定会跟他划清界限。
那天晚上过后,两人因为什幺时候上床,虽说没闹不愉快,但产生了些许隔阂。
路即欢也因为那个巴掌心怀愧疚,如果司隅池大发脾气还好,他那幺好面子的一个人,她当着赵弦跟叶珊珊的面就那样给了他一巴掌,他竟然没说什幺。
司隅池依旧每天晚上去她家复习数学,态度很冷,没任何过分的行为,到点就走,没多余的话,仿佛是个正人君子,仅仅只是帮助同学的好学生。
既然路即欢不履行约定,司隅池就没了继续帮她复习的必要了,他跟她说复习到周末他就不来了。
自己一个人复习效率肯定大打折扣,路即欢一听急了,知道他在耍大少爷脾气。加上她心里有愧,那天打他那一巴掌确实不该。
所以就想着先让大少爷消消气。
下课她给他接水,他悄无声息地推到一旁;
路即欢问他饿不饿,请他吃午饭,他说有女孩给他买了。
就连用情趣内衣的勾引法子她都用上了。之前司隅池缠着她穿情趣内衣,路即欢没理,但眼下她有意求和,想把他留下来,所以在网上搜了几款情趣内衣,准备两人做的时候穿,不过挑的时候犯了难。
下了晚自习,在司隅池送她回家的路上,把手机拿出来,滑动屏幕让他挑。
司隅池的脸上没什幺变化,目光最后停留在末尾的一张照片,一个勒阴珍珠款的情趣套装。
内衣仅有几颗珍珠遮挡住乳尖,而下面的蕾丝内裤中间被换成了一条珍珠链,珍珠链不偏不倚正好能卡在软贝的肉缝里。他轻挑剑眉,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开口冷笑说,“够骚,但我没兴趣。”
路即欢知道他这是铁了心跟自己撇清关系。
周末晚上是司隅池最后一次在路即欢家复习功课,他们两个做完作业,司隅池冷若冰霜将书收到书包里,准备走。
路即欢一把将书夺过,扔在说桌上,受够这幺多天司隅池的装腔作势,“司隅池,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吗?用得着耍小脾气?”
“你觉得我是因为那一巴掌?”见路即欢这幺多天,还没懂他生气的原因,丢下一句 “时间不早了,走了。”起身往门后走去。
路即欢拦住他的去路,“那就是睡觉?行,咱俩睡,就今晚,而且就这幺一次机会,你睡不睡。”
司隅池却摆起了谱:冷漠道:“没兴趣了。”接着“以后我不来了,你也犯不着试图情趣内衣不用勾引我。”
“你真不帮我了吗?”
当然不会不帮她,这幺多天下来,他发现自己确实跟赵弦说的一样,老是让路即欢牵着鼻子走。
眼下,他只不过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稍加施威,让路即欢认清他才是随时喊停的主人,他站在门口,勾起路即欢的下颚,玩味一笑, “看你表现,比如明天穿上情趣把我哄满意了,说不准,我一高兴就帮你了。”
秋意渐浓,学校的操场经过太阳照晒,空气中散着橡胶的味道。
烈日当空,高三一班排着方队站在操场上,路即欢衣冠整洁地站在方队的最后一排,校服裙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微风拂过,带起裙角,隐隐能看到颤颤巍巍的大腿。
她不段暗地扭动屁股,试图调整自己卡在粉嫩肉缝处的那串珍珠。
珍珠很滑,每次扭动,都会磨到阴蒂的尿道口,然后顺着珍珠的圆润表面划过去,正好一颗最大珍珠卡在逼口,撑开,无法闭合,引得她浑身颤栗,湿热的淫水顺着珍珠流出,她湿了。
体育老师站在队伍前,面朝他们,一旁还站着道熟悉的人影,一只手拿着记录本,一只手转动着手里的笔,嘴角泛着别有深意的笑,阳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格外耀眼。
路即欢不知道他笑什幺,直到听到体育老师说完接下来的话,他的笑更深了。
“今天高三一班第一个,咱们体测,先从八百米开始。”
混蛋,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