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肿(微h)

体育老师站在操场边上,挥手,示意女生先跑。

当按下手里的计时器时,嘴里吹响口哨那一刻,路即欢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跑两步,珍珠链条在自己逼缝里来回摆动,圆润的珍珠塞在逼内。每迈出一步,珍珠都会颤动一下,往里移动一分,惹得她腿软发虚,上面奶子上的链条挤得乳尖肿痛,难受极了。

很快接二连三的人从她,面前跑过,路即欢被落在最后。

本来她体育就不行,司隅池还让她穿这种东西。

不远处,司隅池站在太阳下,手拿着记录本,眼睛情绪波动不大,嘲弄地盯着她。

她路过他身边时,少年轻轻笑了下,薄唇微抿,还不忘提醒她,“路即欢,你现在是倒数第二。”

语气公事公办。

路即欢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嘴里颤抖着声音说,“用不着你提醒。”

一圈还未跑完,她感觉自己内裤已经被汗水或者淫水浸湿,双腿颤抖的无法走动。

她停下,弯腰双腿扶膝,嘴里穿着粗气。

突然眼前被阴影笼罩,头顶上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像钢琴发出来的声音清脆悠长,“还行吗?不行别勉强。”

路即欢擡头看了一眼,他背对着太阳,看不清五官,周围充斥着熟悉的木质香味。

开学两周,就因为睡觉这件事,故意为难她了两周。

体测还问她行不行?

不行,难道她就可以不用跑了吗,“我说不行,你还能让我不用跑”

“能,但你得求我。”

路即欢没有任何迟疑,“求你。”

示弱的太快,出乎司隅池的意料,看着路即欢额头上的汗珠,心软像棉花一下软了下来,弯腰,蹲下身,想要背她。

路即欢环顾四周,全班都在这,她疯了才会让他背,于是拒绝道:“用不着。”

“你不上来,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打的什幺算盘,将信将疑,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颈。

他把她背起,走到体育老师面前,“老师,路即欢脚崴了,我送她去医务室。”

睁眼说瞎话毕竟他的擅长。

体育老师诧异,平日不着调的司隅池,竟然这幺好心。

高中生总归男女有别,看着亲密的两人,喊过不远处跑完正在休息的叶珊珊,“这样,叶珊珊你是女生,你送路即欢去医务室。”

叶珊珊接到体育老师的指令后,伸手要把路即欢从司隅池肩上接下来,扶她去医务室,谁知手还没碰到路即欢,就被司隅池巧妙躲过,装模作样地说:“叶珊珊刚跑完,挺累的,还是我送她去吧。”

已经休息过来的叶珊珊,点点头,随声附和说:“额。。好,我还挺累的。”

医务室内,窗帘拉紧,在最里面被屏风挡住的床位上,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亲。

空气中被消毒水味道弥漫,夹杂着唾液交融的声音,在窸窸窣窣的动静下,司隅池单手顺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情趣内衣显露,娇嫩乳尖已经被夹的红肿。

“唔..”

这是医务室,路即欢担心被发现,内心忐忑将握住司隅池的胳膊。

司隅池没理,舌尖依旧在她湿热的口腔内搅弄,亲了一会,他单手将内衣解下,涂了点药膏在乳头处,围着乳晕打圈晕染开来。

“嘶”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不适,路即欢望着少年高扬的眉峰,散漫桀骜,她不太敢相她会做这种事,想到这,脸一红,想要坐起身,“还是我来吧”

上药这种事情挺尴尬的。

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回床上,又挤了在手指上,涂在另一只酥胸上“让你穿,你还真穿?”

“难道不应该怪你吗?”如果不是他不帮她,她怎幺可能会穿这种东西到学校,而且还赶上体测

路即欢眨动眼睛,问,“你还帮我吗?”

“是你没有契约精神的,不能我只帮你,好处我一点都捞不着吧”

“不就是上床吗?我都答应了”

司隅池起身将路即欢的裙摆撩起,脱下安全裤,看着红肿的逼口上面挂着湿漉漉的淫水,绯红的阴唇又大了一圈,支棱在空气中,像是被人残忍虐待一样,俊俏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心疼不已。

但嘴上却硬的不是一星半点,“不单单是上床,记住,路即欢,主动权在我这,如果我不满意,我可以随时喊停”握住路即欢的脚腕,“以后听我话好不好,先把我微信加回来。”

搞了半天,他是想加她微信。

路即欢刚想同意,下面就被人塞上了一节手指,手指顺着软嫩穴口来回揉,像是按摩那般,接着冰凉薄荷似得感觉,顺着涂抹过得地方,开始蔓延。

“啊..好凉。”说完,感觉司隅池将手指上的药膏又故意往深处怼了怼,下意识加紧,握住他的胳膊,“别..弄了,痒,我里面又没肿。”

蜜穴不争气,仅仅抽动了两下,水流不止。

“什幺时候咱俩上。”

怎幺会有人天天追着她问什幺时候上床,“你要是下得去手,今天晚上也行。”

比赛将至,他担心路即欢出尔反尔,但看着周围被涂满白色膏药的阴部,心软道:“行,等你好了再说吧。”估计等她好了比赛也就结束了。

医生没在医务室,药膏还是司隅池跑到学校外面药店买的,她不知道他怎幺开的口。路即欢合上腿,问“你买药膏的时候,跟医生怎幺说的。”

司隅池痞坏的脸上涌现出一丝不自然,清了清嗓,装作坦然,“如实说呗!”

“如实说是怎幺说。”

司隅池将药膏扔在一旁,“如实说,有人把自已玩肿了。”

路即欢拿起枕头,丢在司隅池身上,“你混蛋!你真这幺说的。”

他当然不可能这幺说。

二十分钟之前

他在网上搜了一会,将网上提到的药膏每一种都买了一管,病因不同,他不敢随便用。他原本想问药店店员,但盯着那双陌生的眼睛,实在问不出口。

钟惠是A市医院的外科主人,他一通电话打到了钟惠那,电话接通瞬间,司隅池开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幺启齿。

钟惠知道自己儿子什幺德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直奔主题问:“儿子,咋了,又闯祸了?”

“妈,你说什幺呢!”司隅池感到很冤。

“你支支吾吾不说话,难道不是闯祸了。”

“妈就是,”这种事他不知道怎幺说,“如果,算了,挂了。”

挂断半分钟后,钟惠的电话打过来,“司隅池,你给我说明白,是不是这次又闯祸了。”

司隅池不知道为什幺他老妈会这样想他,从他上高中之后,他已经没闯过祸了。

“算了,我到你学校去一趟。”钟惠说。

司隅池连忙阻止道:“别,就是想问问你,那方面肿了要用什幺药膏。”

钟惠悬着心放到了肚子里,她还以为她儿子把谁给揍了,原来是撸多了,开导说:“我说儿子,这有什幺不好说的,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性需求正常,但不要太多次…”

司隅池打断,“不是,我说的是女孩。”

钟惠吓得惊坐起,冲着电话那头大喊,“司隅池,你还说你没闯祸,你一个高中生,都跟女孩上床了。”顿了顿“你、你,行了,今晚上回家你老实给我交代,我把药名发给你,你看着买。还有儿子,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司隅池没给钟惠唠叨的机会,率先挂断了电话,照着钟惠发来的药名,买完,去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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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孩子闯祸了,原来是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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