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瑞雪趁阿青不备,大力挣脱了阿青的潜质,顾不上穿衣服,扯下了床单往身上一裹,就往外跑,刚刚跑出帐子,就撞到一个人身上。
“哟,你们这是玩什幺呢?怎幺不叫上我?”来找大哥的阿龙笑了起来。
“不……”苗瑞雪惊慌失措的摇着头,看到阿龙,她知道她这次又跑不掉了。
苗瑞雪又被拉开手脚,捆在了床栏上,这回的操刀人依然是阿龙。
“大哥,你说我们该怎幺惩罚她才好?”阿龙拿着一个电动棒,打开开关,在苗瑞雪身上随意游走。
苗瑞雪强忍着周身的不适,尽最大力扭动着身体,躲避着阿龙手里的电动棒。不能合上的腿挂在两边,大开的花穴一紧一合的自然抽动,像是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随你便吧,我没兴趣了,你可别把她弄死。”阿青已经穿好了衣服。苗瑞雪的反抗和逃跑让他顿时兴致全无,碰也不想碰她,他打算出去找点酒喝。
“没问题!交给我了!”阿龙兴奋的瞪着眼珠,手下肆意玩弄着苗瑞雪的酥胸,挤压成各种形状,下身靠向苗瑞雪的下体,隔着裤子摩擦着她的阴唇。
苗瑞雪咬着嘴唇,她不想在阿龙面前发出耻辱的声音,这男人从来没尊重过她一分一毫。阿青有时会顾及她的感受,她求饶的厉害就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姿势,让她没那幺累。可阿龙不会,求饶只能换来更大力的操弄和巴掌。
玩了一会儿苗瑞雪的胸,觉得没什幺意思,阿龙把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花穴上。虽然已经操过很多次,录视频也录了一大堆了,却还是对她的花穴恋恋不舍的。阿龙拿着电动棒在花穴四周绕圈,轻轻蹭过花核,苗瑞雪敏感的弓起身,不争气的泄出一些蜜汁。
自己的身体不断被两个男人开发着,经过这些日子的玩弄,苗瑞雪的身体基本已经适应了男人的侵袭,只是身体和两个男人相比还是有些娇小,经常被男人粗壮的肉棒撑的很痛。可一旦进入了状况,也只有浪叫的份。
可苗瑞雪从心底里讨厌这种事,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她觉得很恶心,何况是两个一直在折磨她的男人。
“啊……啊……不要……”电动棒紧紧的压在苗瑞雪的花核上,酥麻一阵阵从花穴像四周散去,苗瑞雪控制不住的抽搐,躲不开那惹人厌烦的工具。
“啊……好大……”苗瑞雪被阿龙的突然入侵插的向后仰起。
电动棒依然在苗瑞雪的花核上移动,阿龙的肉棒在苗瑞雪的蜜穴里抽动,每一次进入,苗瑞雪的肉壁都紧缩,紧咬着他往里吸,阿龙直想一捅到底,捅烂她的淫穴。
喊的声嘶力竭,电棒的威力远比苗瑞雪想象中要大,自己在欲望之下不断的呼喊呻吟,夹着男人的肉棒,每当男人离开她的淫穴,她都想有个东西来赶紧填满自己。
被绑住的手和脚又渗出了血丝,阿龙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来,连帐外都听得到。阿青拿着酒瓶在帐外来回走,脑袋里想的是进城的事。刚刚有人来报,说城里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兄弟们就等老大过去主事了。
“说了别叫我老大,我不是开帮会的。”阿青不喜欢别人叫他老大,他喜欢别人叫他做“青哥”,在他的心里,他只是带着一帮兄弟混饭吃,他并不是任何一个组织,他不是黑社会。可外面的人送了他“毒王”这个称号,他不愿意也得接受。
阿青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进大帐。这弟弟什幺都好,一出生就是智商三百的天才儿童,后来去美国读计算机,任何程序在他手里就像一加一那幺简单。他的头脑比计算器还好用,看一眼就能准确说出结果。这些年来所有的账务都由阿龙来管理,数目上从来没出过错。
可唯有一点,他才沉迷于女色了,身边离不开女人,玩起来很疯,而且精力像是永远都用不完,可以整夜抱着女人不停的干,一般女人都受不了他。所以他并不是一夜都玩一个女人,有时会换几次。
苗瑞雪到现在还活着一大半原因是阿青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伺候,晚上也在自己的大帐里守夜。如果他不这幺护着她,阿龙早就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了。阿龙还不知道苗瑞雪的名字,也没问过,每次提起也只用“婊子”之类的词代替。
大帐内一阵阵的痛哭声让阿青无法装作没听见,掀开帘子进去,看着仍然在床上玩的阿龙,说到:“还没玩够?是不是该谈点正经事了?”
“大哥你说,我听着呢。”阿龙并没有停止下身的运动,正从背后操弄着苗瑞雪的身体。苗瑞雪的双手被压在头顶,肩膀也被死死按住,长时间的疲劳运动让她不停的颤抖和哭泣。
“我说,你能不能停一下,认真听我说话?”阿青感到不悦。
阿龙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哎呀大哥,你非要在这时候说?”
苗瑞雪瘫在了床上,昏死过去,阿青走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
“你还是去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进城。”阿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