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瑞雪身子一抖,惊醒了过来。爬起来赤着脚走到帐子门口,掀开一个小缝。外面依然是漆黑一片,只有巡视的护卫举着枪四处游走。冷风拂面,吹得苗瑞雪浑身发抖,苗瑞雪赶忙缩回身体,回到床边,坐在地上,靠着床。
这阵子苗瑞雪一直是这幺休息,没有床,没有被子,只有冷冰冰的地板和硬邦邦的床头。没有饱睡过一次,每天疲于应付阿青和阿龙的身体攻势,没有喘息的机会。原以为被选上伺候老大就可以享福了,可现在……
苗瑞雪不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为了生存她什幺都不在乎,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人的求生意志是那幺的强,死,也是需要勇气的,苗瑞雪没有这个勇气。
没被阿龙拉走算她幸运了,阿龙问阿青要过几次,阿青不肯“割爱”,阿龙只能每天跑过来报道,能玩上一把就晚上一把,玩不上就打屁两句走人。阿青每天见到阿龙都皱眉头,因为弟弟每次来找他都不是正事,都是要玩他的女人。
可那是他最疼爱的亲弟弟,他又能怎样呢?把苗瑞雪当奴隶一样留在身边,也算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吧。
阿青睁开眼,低头瞄了一下靠在他床头的苗瑞雪,冷的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尽量暖和起来。
阿青悄悄拽过叠放在床脚的外套,打开盖在苗瑞雪身上,苗瑞雪梦中呓语一声,拉住外套继续睡过去。
在开往城里的车上,苗瑞雪仍然恹恹欲睡,每日的消耗已经大大超支,能有这幺个休息时间实属不易。苗瑞雪想,这两兄弟总不能在车上开干吧。
自己窝在一个角落里,靠着窗,阿青和阿龙两兄弟在谈论些什幺,苗瑞雪听不懂,也不问要去哪儿,反正只带了她一个女人出来,去哪儿她都是泄欲的工具,并没有什幺本质区别。
车子载着几个人进了城,停在一个叫“once more”的酒吧门口。苗瑞雪下了车,双腿依然发软,擡头看了看天空,城里的日光似乎比林子里的日光更烈。
阿龙笑嘻嘻的伸胳膊搂住苗瑞雪的肩,出来迎接的人毕恭毕敬的喊着“大少爷”、“二少爷”还有“嫂子”。
嫂子?不是奴隶或者佣人?苗瑞雪觉得这个称呼更加不妙,好像除了当奴隶之外还要扛起其他的责任。
阿青一脸冷淡,只是略微点头,便率先走进了酒吧。
酒吧的尽头是一条有人把守的通道,那里是阿青阿龙兄弟俩的住所,不是什幺人都可以进入的,一旦发现有人未经许可企图进入领域,杀无赦!
客厅很大,有吧台,有钢琴,还有落地大玻璃的阳台,阳台上的风景看起来不错,和苗瑞雪低落的心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里面有三间房,两间是两兄弟住的,还有一间书房。没有苗瑞雪的房间,不过阿青允许她睡在沙发上。
苗瑞雪把自己的小纸袋放到沙发底下,那里面是她全部财产,只有一件麻布裙子,还有两件内衣裤,连一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
苗瑞雪不敢坐在沙发上,阿青和阿龙在客厅里说话,她就站在一旁候着。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进来,说兄弟们已经集合,等少爷讲话。阿龙不想去,阿青就一个人去了。苗瑞雪看着阿龙瞄她的眼神,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紧了嘴唇。
“想不想洗澡?”阿龙问。
苗瑞雪当然想,她已经太久没洗过澡了,久到自己都不记得时间了,期间只是找机会用凉水擦擦身体,在水龙头下洗头发。
苗瑞雪被阿龙推进了浴室,全身上下早就被扒的一丝不挂。苗瑞雪羞耻的护着自己的胸,站在卫生间里。阿龙打开了淋浴器,热水喷洒出来,很快把浴室熏热,苗瑞雪更加渴望了。
“还不过来伺候!”阿龙说。
苗瑞雪很不情愿的迈步,走到阿龙面前,拿起浴球,挤出浴液,在阿龙身上细细擦洗。
“这里要洗干净。”阿龙握着苗瑞雪的手,游走到自己挺拔的巨物上。苗瑞雪上下套弄着他的巨物,拿东西受到刺激,愈发肿胀。
阿龙却迫不及待,连前戏都不想要了,把苗瑞雪按在墙壁上,擡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探着她的蜜穴。阿龙只是象征性在那两片唇瓣上抹上几下,便扶着自己的巨龙,顶进苗瑞雪的蜜穴。
“呜……”光滑的墙壁让苗瑞雪摸不到任何支撑点,手只好搭上阿龙的胳膊,无处可躲的身体压在他的手下,不住的喘息。
哗哗的水流声伴着苗瑞雪的呻吟,听起来是如此美妙,阿龙怎能放手?把苗瑞雪转个身,趴在墙壁上,从后面进入了苗瑞雪的身体,苗瑞雪的脸贴着墙壁痛苦的哀嚎。
“很舒服吗?你这婊子很会夹啊!夹的我这幺爽,我也要让你好好爽一爽!”不断紧缩的内部让阿龙感觉自己的巨物都要被夹断了,无论是进入还是抽出都异常困难,阿龙放慢了速度,怕伤到自己的巨龙。
按理说苗瑞雪的淫穴应该早就被两兄弟开发的很柔软了,可事实上一直都像第一次那幺紧,阿龙每次干她都有种要升天的感觉,想必阿青也是这样,只是他不喜欢表达出来。
都说双胞胎是心灵相通的,阿龙确定阿青也有跟他一样的感觉,也难怪阿青死也不肯把苗瑞雪让给他,宁愿两兄弟一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