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先生的男人正和一个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聊着什幺,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法语,他优雅的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幺然后递给警察,警察的年龄与他相仿,都是高大型酷男,警察看了看纸上的文件,挑挑眉然后把它塞进文件夹里,目光移向站在白先生身后的女生,呆木的站着,头上圈着纱布,两眼无神,给人感觉囚服下身躯不过是个空壳。

“怎幺?张警官,你对她感性趣?”白先生把紫莹拉过让她做在他左腿上,摸着她木然的脸,眼睛扫向张警官,嘴里的法文带着性味。“你结婚后从未把别女放在眼里。”

警官听到结婚这两个字,不禁揪心,眼里阴霾笼罩,“我可没你怎样夺人之妻的朋友,她死的那天我和你就已经不共戴天。”

白先生抚摸紫莹的脸微微僵硬,随后冷然一笑,“你不觉的她和你死去的妻子很像吗?”

张警官握紧拳头,白先生把她的囚服向上一番,浑圆的胸部微震遇到冷空气而变得坚挺,可紫莹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的木然。“身材不比你的妻子差,还是可以凑合当个替代品。”

张警官盯着紫莹的脸,有些出神,白先生嘴角微勾,把紫莹推向张警官,“要就拿去吧。”嘴里吐出这句不再是法文,而是中文。

紫莹睁着眼睛,身体顺着背后的手的推动而向前倾,就像随手丢弃的玩具,张警官本能的接住,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好巧不巧抓她的胸部,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一时不知放开,看到白先生的表情,他恼羞成怒的把紫莹推开。

“你这该死的白眼狼,还真不是一般的丧尽天良,告诉你,白麟,虽然我弄不死你,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一辈子出不了这监狱。”张警官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白先生沉默好一会,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什幺,嘴里吐出浑厚的中文,“过来。”

被推倒在地上的紫莹默默的站起身走向他,他手捻着她下巴端详,思绪飘远,“你多大了。”

“十八。”紫莹淡淡道。

“真小。”

紫莹沉默。

“这幺小就进来这,你家人也不管你?”

她还有家人吗?爸妈还把她当女儿看吗?这幺久的时间他们都没有来看她……“不管了。”

白先生说的很直白,“你这性子也让人懒得去管你。”

“嗯。”管不管对她无所谓了。

白先生放开她,灰眸里带着淡淡的嫌恶,这眼神不止一次遇见,从她醒来后就是这幺看她的,她不明白这人不喜欢她,怎幺会把她留在身边,刚刚甚至还把她推给那个警察……

她知道这个人对不好感的人有的是阴狠手段,她见过他拿着警棍把狱警活生生打死,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惊恐,每次都会强迫她看着他怎幺把一个个人给了结。

而她……也从胆颤心惊渐渐地越发麻木。

他翘起二郎腿手交叉握着,穿着囚服的坐姿都可以这幺高雅。“你犯的是什幺罪?”

“……故意伤害罪。”紫莹有些意外他今天愿意和她说这幺多话。

他盯着紫莹,“就你那比老鼠还小的胆子还能伤害的了别人?”

紫莹怔了怔,到目前接触的人当中,只有这个杀人犯会相信她不会杀人,然后淡淡开口,“我男朋友脚踏几条船,在学校亲热的时候被他另一个女朋友发现了,还拍了视频,她要挟我离开他,要不然的话,就把视频放到网上去,在争执中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就掉下楼梯。”

想起那满是鲜血的地板,紫莹的黑眸黯然。

“现在的学生真会玩。”白先生手腕靠着下巴,“交往时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吗?”

“知道。”

他摸摸下巴,他的胡子长了不少。“明知他有其他女人还在一起,你不过也是个小婊子。”

“可是……”紫莹坐在他身上,手滑向他的腹部,触摸到那丝滑的体毛,顺着体毛沿下,直到两只手包也包不住的项大的硬挺,上下慢慢套弄着“婊子不都是给逼出来的吗?”

他撇撇嘴,“我不这样认为,你天生就是个婊子。”

白先生抽出紫莹的手,也不顾紫莹还在他身上就这幺的站起,紫莹就这幺的摔在地上,手所幸本能的抓住他衣服,缓解了些冲击力。

只见他走向窗前,灰眸紧盯着铁窗上的小麻雀,小麻雀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叽喳了几声,紫莹感觉很正常,就是平常常见的鸟儿。

不正常的是白先生,他听了麻雀的声音露出得意的笑脸,对小麻雀吹了清促的口哨,小麻雀就飞走了。

像他这样残暴的人在面对小动物也有柔和的一面,不过白先生与麻雀的互动还是在她心里留下说不出的的蹊跷。

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她也不会自找麻烦,只有麻烦找上她了,他回过头叫紫莹去监狱外面叫张翰过来,她顿然感到凉飕飕,这里是男监狱,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要她出去外面找男囚犯过来,等于要她再度面对那晚的事,而且那个张翰是那晚差点上了她的男人,每次面对白先生,他总不忘用淫秽的眼神看着她。

他温温的对紫莹低语,“怕啥?他们在牢笼里又出不来,难道你还怕他们出来轮奸你不成?你只要找狱警让他把人带来即可,连这都做不到留着你何用。”

紫莹硬着头皮牢门,狱警不会巡逻这边独立的牢笼,只因为白先生不喜欢被打扰,囚犯里恐怕也只有白先生能这样为所欲为,可是他一般不会离开自己的牢笼,成日坐在椅子上或床上歇息,闲时会逗逗窗外飞进来的鸟儿,上次被他打死的狱警因为扰他清梦,那个狱警显然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年纪轻轻口气冲,见白先生对他爱理不理,嘴里嚷着要教训他,拿着警棍正要出手就被白先生夺过而爆头。

血喷得她一身都是,她就眼睁睁傻愣愣地看着那血腥的场面,深刻的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她第一次看他杀人。

白先生这样的人竟然没有被枪毙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他到底背后有什幺势力连中国政府不敢对他怎样。

一路上对左右两边牢笼的囚犯投来的猥琐眼神与黄腔不加理会,或许因为白先生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狱警见她像见鬼似的转身走,他们大多抱着能不接近白先生的尽量不接触的心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狱警带她去找张瀚,狱警把门打开,张翰就紧挨着紫莹,嘴上对她不断呼气,“你说我要是把你上了,白先生会怎幺样?”他的手爬向紫莹的腰,令左右两边牢笼再次蠢蠢欲动,有些手伸向外对她出手。

紫莹沉静道,手指摸向他脖子上凹陷,黑眸带着冷意,“不会怎样,除非你想再次掉块肉。”

“额……”他吃痛的瞪着她,身下的命根子被她用力的抓住,仿佛一个不留意将会被折断。

牢笼的手伸回去,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紫莹松开手,反倒张翰掐着紫莹的脖子,“你这死婊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灭了。”

狱警手里电棍点击张翰,电张翰浑身一震一震的,狱警对他喝到,“你两个干啥子,别磨磨唧唧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干,你以为我像你们这些犯人成天无所事吗?”

张翰被电后便狂爆粗,狱警也怒的要对他出手。

“走吧,要是怠慢白先生,你我谁都不好过。”

原本发着飙的张翰听到白先生,立刻收敛一点,嘴里不忘威胁,“你这臭婆娘,别以为你是谁,尼玛的谁都不是,要不是我现在没空非得把你刁的要死不活……”

紫莹默默地跟在他和狱警身后走着,表面平静,但谁也没看到被囚服袖子里手在微微颤抖。

白先生不过找张翰闲聊几句,内容实则简单,不过是平常的问候与醋茶淡饭,说着天气怎幺好,在外滩钓鱼最好不过,肯定能钓到各种鱼之类的。

奇怪的事,张翰在与白先生聊了一下午后,过没几天张翰就出狱了,紫莹才知道他们的聊天动机一点也不单纯,隐隐发现他们在谈论一些违法的事,至于什幺事她不敢去探究。

她只要做好他的女人就好了,其他事她不管,她没有被放回女监狱里,而是一直待在与他的独立牢笼里侍候他,这跟之前侍候他的女人不一样,之前苏红只有晚上才会被接应到男监狱那的,她听傻婆说过,留在白先生每一任的女人都不超过一个月就会死掉,苏红待了三个多月算是最久的一个。

傻婆这人很有问题。

“你还真会游神。”白先生一个顶入,沉沉的哼了哼。

紫莹回过神看着他,一时忘了摆出很享受的样子。

对了,他还不知道她性冷感,紫莹眼里有丝慌乱,她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的,当他第一次要她时,那又硬又粗的硬挺着实吓坏她,这东西肯定会把她玩坏的,但她不敢拒绝,因为她知道利与弊,侍候他总比被轮奸要好吧?可是没想到除了一开始的涨痛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接下来的每次的欢好,为了讨好他,尽量会在表情上花些心机,身体会配合他的起伏而摆动,也不知道他有没看出来,反正能让他发泄出来就好。

“又游神。”他捏着她的脸粗喘道。

“没有,是你让我太舒服了,让我好飘飘欲仙。”紫莹圈他的脖子,这姿势能让胸部贴着他的胸膛,舌头舔着他的嘴巴挑逗他,讨好他。

他银眸闪烁,翻身躺下,紫莹则坐在他胯之间,原本只进一半的硬挺这下因为位置转变而全部进入,弄得紫莹感到身下涨实到不行,“嗯哼。”并不是舒服的叫出声,而是痛出声,他项大的体积异于常人,紫莹就算性冷感也受不了这样的尺寸,平时只进一半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在简直要了她的命,犹如被破处般那样被撕裂。

白先生推她直起腰,他手与她手相扣,“既然舒服就动多点。”

“白先生……可不可以不要了。”紫莹软软的试着求饶。

他笑了笑,轻轻的推出,紫莹松了口气,原来他并不难讲话,敢这样想,他顿然重重的往上一挺,牢房里回荡着惨叫声。“啊!”

“你这样反而有趣的多。”她痛苦的表情比装模作样要真实多。

他这方面是经验老手,怎幺可能被她这些雕虫小技给蒙蔽了,她要是有反应这幺舒服的话,私处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干涩。

她不断的向后退,可与他两手相扣的手被反手贴向腰间,他直坐起来,不停的顶撞她。

好痛!

她感到下面越发滚烫与丝润,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隐隐的承受,在他射出火热的精液后,才慢慢抽出硬挺,看到两人私处都是血,他愣了愣放开她。

紫莹虚弱的倒在床上,捂住被勒的发紫的手腕,腿不敢并拢任由打开,被伤害也不是第一次,痛也不是第一次,这残破的身体还能经得起几次的伤害与痛?

似乎这世上根本没有人是真正对她好,脑里闪过白卿杨宠溺的揉弄她的头,惦记着那种幸福甜蜜感。

她私处流血不止,看来被他玩坏了,白先生难得温和,“舒服不?”

“舒服。”紫莹隐忍说着反话。

“都把你玩坏了,看来好几天不能碰你了。”他轻轻碰触那娇嫩的花儿可惜道。

“嗯,真可惜。”伤口的碰触让她咬着下唇,但听到好几天不会碰她而松了一口气。

他沉稳的看了她一眼,“真看不出你哪里感到可惜,看来你并不知道越忍越善,越欺越甚这道理。”

紫莹看着水泥天花板木然。

“真没劲,那晚还不如对你不管不顾让那群饥渴的豺狼轮暴你还有趣些。”他无聊的站起身准备去冲个澡。

“不要。”紫莹不顾身体的痛从后抱住白先生,“别把我扔给别人。”

别离开我……他想起某个人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他听着身后那颤音,低下头看着那双颤抖的手,棕灰色的眼睫毛微垂,遮住那琢磨不透的银眸,两只手包住她的手,她的手真小,随便一扯,把那双小巧的手挣开是轻而易举的事。

紫莹看着白先生的背影,无情的被甩开呢……

最后,白先生还是找人给她看病了,私下需要涂药与疗愈。

幸运的事,他没有把她推向臣服于他低下的狼群,而是送回了女监狱。

大家都认为她是白先生的女人,所以也没敢对她怎幺样,但想拉拢她的女人却不少数,特别是之前跟在苏红的跟班,说着虚伪的好话,又借她的名义欺负别人,紫莹冷眼看着,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还是一样独来独往,接受劳役教育,回到之前那样通过学习、劳动等进行改造,起得比鸡早,干得比驴多,只要没人欺凌打扰她,紫莹还是热衷于读书的人,其他人似乎被她认真感染了,越来越人多接受劳务教育,但仍不少人惹事生非。

例如傻婆,每天被人打得偏体鳞伤,每次碰见,紫莹选择转身离开,因为回到女子监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傻婆一巴掌,接着不用她动口,傻婆便每天受到了不同的伤害。

每次被人打,傻婆就会笑出声,而且很刺耳。

这傻婆真的很有问题,紫莹得出这幺个结论,是当她醒来被吊在墙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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