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凉,伊人白如霜,乳似凝膏,粉色花瓣荡漾。
身上热潮席卷……
顾学庵的眉目在眼前,眉毛特别浓密,轮廓粗犷中又是英挺俊朗的,高大的鼻子有些过于方正,唇却线条柔和。
平日他总是正装打扮,她每每被他抱在怀里,坐于腿上,虽然亲昵,他不是军装就是风衣大衣,刚硬更多,拒人若千里遥,让人只可仰视屏息。
现在,他除去所有武装,夜幕中,只有一身紧实光滑的肉躯,湿发凌乱,眼中满是爱宠的浓黑,竟有些魅惑勾人的意思。
原来,原来顾学庵竟也可以这样,他若正经用这身子勾搭女人,估计无人可以抗拒的吧……
顾学庵宽大厚实的身子拥她暖她,她的身子似比原来又晶莹透亮了几分,胸前的白玉圆团都蓬成了可晃的球来,幼幼小小的粉头子还是怯怯地立着,他被这妖魅的视觉触觉勾地下身燃烧般有了痛意,粗壮大腿间热物大头尤其又痒又渴。
只要到她身上,他的硬朗沉稳便全然破功。她这浑然天成的媚劲儿……
不过不能急,毕竟她伤刚好,而且细嫩地紧。
他贴脸与她身侧,从眉侧吻到脸颊,他的硬舌有些粗糙,舔过她细嫩的白玉耳肉,牙齿咬下端的粉粉耳垂。
“好看幺?”他沉声问,带情欲的声音又醇厚了几分。她的耳朵很痒,身上随着酥麻。
“什……什幺?”此时她除了躺着,让腿分开些,什幺都做不了,都不能抱他,他箍她,双臂硬如镣铐,又烫人得很,他问她什幺好看,风景吗?
“刚你偷看的。”他竟大手扶正她脸,果然看到她被戳穿的羞恼。
恼归恼,郭幼宁不自觉又向下瞄了一眼,要命!
刚刚从淋浴房走出时还是软软长长暗红的温和样子配着垂挂的大大囊子。现在却振臂昂扬到了肚脐之上,紫胀透亮剑拔弩张,凶恶狰狞……
她赶紧闭上眼睛:“刚刚好看,现在不好看,刚刚乖……”
听到他轻笑。
郭幼宁被他强硬的身子压下,他肌肤的薄水微汗润湿了她的身子。克制让他整个人发烫。
“摸摸他……你能让他变乖……”
引导着,握着她的小手去揉搓他。她手心细嫩温润,有汗滋滑,是他浅浅满足的好去处。
果然,她一合拢,他便痒热酥麻齐齐涌出,只是这不全然的止痒,似解渴似更渴。
郭幼宁居然知道喂这东西的方式,她轻拢重揉,顺着管子直要挤出那脉里的血来。手到大头上,顺着皮的边缘轻轻滑动,小小的手沾了那吐出的水摁摁顶端的小眼。
“小妖精!”她天生聪慧,这方面不自觉就了悟了技巧,却又一副全然无知的模样。
加上这总是饱满而生嫩的模样让她既清纯如水又媚妖如火。
她便是他的销魂窟落魄穴……硬汉折腰温柔乡。
他吻她,咬她白团上的小头,用了力气,听她轻啼如泣。
他一路吻过她胸前腹部,她已为他分开门户。他擡高软臀,握膝盖,分开到极致。
她看他,他也看她,她真是小而深啊。缝处肥厚粉唇包裹只开一小口,露着小半硬实的嫩蕊,水却沿着花瓣一滴一滴坠落,晶莹如丝线黏着身下与床单。
他的长指顺着细嫩的口子上下硬摁轻抚弄,在缝中间还有意探而不入,只拍打画圈。
水声在夜中如此清晰,淫靡难当。郭幼宁被他弄得空虚无比,他还耐心十足地逗引她更多渴望。
她的小手终于自由,不自觉的放置在他平滑的胸口,随着他的动作,手掌似推开他似抚摸他。
被他撩拨地实在难耐,手上捏到他胸前褐色的小果,指尖软柔刺痒无比就着那物本能地又掐又拧。
顾学庵早就烧得接近狂乱,此时更是一激灵。
他埋身她双腿间,长物如臂顶着嫩肉,他的顶上小口竟去咬含她的小芽,汩汩的甜水湿了他的腹肉耻毛。
身下已是春意盎然,只等雄风入谷,催化所有。
锃亮的大头在那口子略停了一会儿。他会盛满她的柔情,填补她的深壑。刚硬与柔软一交接,他就自然没入,似被吸入一般。
他大力去撞她的花径甬道,她下身小柔而吸力十足,虽被这巨物塞地如破了大洞一般,竟全咽深纳,让他无限探求。她的小嘴深而紧致敏感,咬噬他的最痛热处,一撞一次舔抚,每每全是拧绞。他的魂就被吸在那看似娇弱之处,恨不得浸在那里,化在那里,啃咬那里,把那小洞圈到身上,与他撞成一体。
他半身戎马,经历大小战役,常处紧绷松弛之中,而神经刺激不已,当下这白嫩小人却让他经历从紧到热到狂的所有刺激,他把所有的刺激往她芯子柔嫩处还撞回去。
“宁宁。”唤着让他颤心的名字,他紧臀发力,发动了攻坚的猛势,烫人的先锋直钻她最深处去。她蜜水潺潺竟如有了浪花潮涌喷他、溺他。
他攻势已如疾风暴雨,郭幼宁哪里经得住这幺大一个人的碾压,就像雨中枝头的小花被打得乱颤可怜。
可快意如潮,又推她到陌生的漩涡衷心,眩晕爽麻热痒,她的下身得到极大的蹂躏与满足。
张开小口,咬他肩膀,好硬的肉牙齿生疼。只留下小小印痕。
他箍得她快缺氧晕厥,身子快被他锤子般地拍撞锤碎去,内里越来越烫……如熔岩将破,顶端炙热到极点。
“啊………毅良轻些……”她顾不得羞耻地叫唤。而他已瞪圆狰狞的面容似听不见这些。
热涌到极致,两人嵌在一起,抽搐叹息魂销体沉……
他的所有,她的所有终于刚柔合并。
瘫软在床郭幼宁昏昏欲睡,顾学庵打来一盆水,掀被,擦她所有,大手似重新巡视了一遍战场。
分开她的腿,白白的内侧,粉白的肉全都被他撞成一片红,此时还在不停吐着他的白物。
他温柔替她擦拭。
“嗯~”迷迷糊糊,她被擦到敏感处。竟弓起了身子。
大大的身躯进了被来,拥住她。
轻轻捏她鼻子。
勉强睁眼看他晦暗不明的眼。
只听到他哑哑声音,夜中似自言自语地叹息:“他又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