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辛理意识涣散,艰难地思考着,她还在生气,也没有答应白宴,看过他的耳朵尾巴就原谅他,但是,来不及了······
雪白色的婚纱被扔在草地上,变作昂贵的床单。他太急迫,不小心扯断了她的项链,钻石和珍珠叮叮当当地散落到了婚纱上和草丛中。辛理雪白的肌肤压上华美的丝绸与钻石,与明澈的金色阳光一起折射出七彩光芒,惊艳了白宴数以万计的美妙时光。他痴迷地啃咬舔吻身下的女人,想将她整个吃掉,融入血肉,跟随他一起坠入冰冷阴暗的世界。却又舍不得看到她受伤、流泪与痛苦。她应该温柔地笑,享受温暖的阳光、清凉的风,华美的珠宝珍馐和世间用之不竭的宠爱。
“白宴···白宴···”辛理叫着他,迷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胸膛。冷静的嘴唇,此刻灼热滚烫,不停地吻过他修长的脖颈。她动情万分,亲自动手解下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去触摸那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展雄风的欲望。那样的巨大和坚硬,抚摸撸动时就在她的手中颤抖跳跃。白宴喘息地用一只手撩开她的头发,去亲她殷红甜美的嘴唇,舌尖探入搅弄,吞咽她黏腻的津液。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触摸柔嫩的花心。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濡湿温暖。当他的手指剥开花瓣,用指尖揉弄掐弄上面嫩芽样的小珠,那里真的很嫩,像是刚刚长成的花苞,揉一下就会碎掉一样,迸发出香甜可人的汁液。中指找到闭合起来的紧致小口,毫不留情地探入,那里则很滑,很温暖,探入的艰难,却能随着他的指尖挪动而紧咬吮吸他。白宴又探入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抽动着她的嫩穴,搅弄出涓涓细流。拇指按压搓弄她的阴蒂,感受她的颤抖与扭动。辛理闭着眼睛,感受着嘴中长舌的挑弄和下体手指的侵入,酸,痒的感觉弥漫全身,更多的是一种不能满足的空虚,一种寂寞的感觉。身体像是空荡荡的剑鞘,像是干涸的河床。她渴望着他的侵入填满,渴望着他的喷射和灌满,把她弄胀,把她弄坏······
“想要吗,宝贝儿······”白宴玩弄着她的下体,伏在她的耳边问她。辛理听见后迷离又慌乱的点头。她主动擡起修长洁白的腿,小脚滑过白宴的大腿。搭在了白宴精瘦的腰上。性器贴合的瞬间,辛理听见白宴发出了一声轻笑。辛理不解男人在笑什幺,想擡头看他,却又被那张殷红的,散发着甜香气息的唇堵住。她只能感觉到,湿漉漉的两腿间,花瓣儿羞答答地开了一丝小口儿。一根粗壮的阳具抵在那里,跟随着主人的腰部一起移动,反复在入口处摩擦,恶劣地跳动按压。有几次抵在入口处,已经进入了一点点的头部,却又猛然滑开,徒留小穴处万分难挨的瘙痒。辛理被他的反复挑动弄的要哭,她想伸手握住那乱动的巨兽,塞到自己的花穴里,却被男人制止。想擡脚踢开男人,又被毫不留情地武力镇压。辛理只能顺着男人的心意,带着哭腔说:“进来啊···白宴,我想要···求你进来。”
白宴看着辛理,问:“想让我的什幺进来?”
“你的肉棒······”
“进去干什幺?”
“进来干我······”辛理羞耻地用胳膊遮住眼睛,苦苦挣扎却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求求你快点操我,操坏我,干穿我······”
白宴满足地低叹一声,直起身体,将辛理翻过去,摆成爬跪的姿势。辛理的脸彻底通红,屈辱有,兴奋有。这个姿势两人不常用,因为辛理觉得有点儿轻贱的意味在里面,也因为白宴可以用这个姿势轻轻松松干穿她的子宫,让她频繁地高潮与潮喷。太过刺激让她害怕。但现在辛理的理智像是丢在了外太空的黑洞里,她满脑子浮现的都是两人用这个姿势时不断抽插的律动。只要能进来,辛理迷离地想,只要能满足她,填满她,怎样都可以,玩儿坏她也没关系。
腿被白宴的手分开,腿间的幽涧大开,淅淅沥沥的水流淌出来,被男人用鲜红的舌舔掉。然后,有异物一点点地,探了进来。
比手指柔软,比舌尖坚硬。比男人的巨根长,摩擦间,上面的软毛带起虫咬蚁噬的瘙痒,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一直传到心上·····那是,那是······
“不···不要···”辛理瞬间睁大眼睛,下一秒又被刺激地尖叫起来。她颤抖着双腿,手臂撑起看向下体,看向下身。嫩红潮湿的花瓣儿盛开,水汁溢出,一条粗长的狐尾曲起,弯成诡异又妩媚的弧度,深深地插入她的下体花穴里,灌满她的嫩穴,到达一个难以接受的深度。狐尾抽插间,可以看到原本蓬松绒毛被女人的淫液浸透,变成湿哒哒的亮银色。几缕毛发纠结在一起,变成了坚硬粗粝的小刺,不断摩擦着她嫩滑的阴道软肉,G点,子宫颈,浅浅地挑弄着子宫的小口,并且试图进去。
痒,酸痒。痒的像是,像是怕痒的人被戳中了腰上的软肉。酸的像是牙医用冰冷的医疗工具磨去蛀牙上的洞孔。但却又又说不出来的快乐,像是喷泉股股在迸发,像是激流潺潺在涌动。辛理此时此刻,逐步失去意识,耐不住摔倒在床上。她像是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她听见自己在叫:“白宴···白宴···”
白宴弯下身贴服在她的后背上,由于也被辛理喂食了青果,所以他此刻也有点意识恍惚,脸上泛起微红。但他依旧保持着理性和耐心,逗弄着辛理:“我的尾巴,弄得你舒服幺?”
尾巴跟随主人的意志,在温暖紧致的穴里轻轻旋转,无数毛发也一同移动,给辛理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和偶尔针扎般的刺激,辛理抖着手指抓着床单,说:“舒服,嗯啊······我要,啊哈···啊哈···重一点···再重一点·····”
白宴的手摸向她的软胸,玩弄着两边的莹软娇嫩:“重一点?可我怕弄坏我的宝贝儿······”
“啊哈·····没关系···啊哈,求你给我···白宴,插我······”
“插你?插穿你的子宫也可以?”
“可以···啊呃···呃···”
“呵。”白宴轻笑一下:“试试这个,小荡妇。”
白宴将辛理的双腿拉开一点儿,尾巴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按住不安分挣扎的女人,第二条尾巴,顺着第一条尾巴微微让开的小口,艰难地,挤了进去。
噗嗤一声,水液被挤出。辛理被撑得哭出声来,她难耐地摇着头,抵抗着双倍放大的瘙痒感和酸胀感:“白宴···你混蛋···啊哈··呃啊···混啊哈啊啊啊·····”原本她就感觉,虽然自己一直在流水,一直在潮喷,但身体和心灵却始终没有高潮的满足感。这下,双倍的难以忍受的快乐和双倍难以满足的痛苦同时席卷而来,辛理与白宴做爱无数次,日日夜夜,次次欲仙欲死。这却是第一次,有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感。粗长的尾巴轮流刮擦着她的内壁,尾巴见或轮流或同时进入她的宫口儿,沾了水的绒毛如同微弱的小刺,戳弄着她,像是要将她戳出无数肉眼不可查的小孔,而且,他在逐渐加快速度·····
白宴也在低喘,他看着辛理欲仙欲死的表情,不知不觉间淌下的口水和泪水,听着她忽低忽高的娇喘和叫床声,感觉到她颤抖收缩的下体······他快忍不住了。但是不行,他这次想要用那个,所以辛理必须被他逗弄到极致才能接纳他。他喘息着问:“还要吗?我这里还有七个·····”
剩下的七条尾巴挨挨挤挤,亟不可待地凑在两人摩擦贴合的腿间,等待着可以挤进去的机会,和主人一同体会女主人身体带来的人间极乐。其中一条像是等不及般,用尾巴尖狠狠划过女主人小口上的核珠,女主人颤抖一下,喷出淅淅沥沥的汁水,然后那条尾巴像是发现了有趣的机关,欢快地用自己不断磨蹭那娇嫩的阴蒂。
白宴继续逗弄着身下说不出话的女人:“我其实一点也不担心···你的身体会出轨。毕竟我的肉棒就能轻而易举的干翻你,更何况,我还有这九个小帮手?”
辛理嗯嗯啊啊地叫着,她流着泪摆头,感觉到第三条尾巴在努力钻入她的花穴。她想拒绝,但身体酸软,意识恍惚飘飘荡荡,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大声地叫床与艰难地呼吸。
“如果今天我让这九个小可爱都尝一尝你的滋味,然后再狠狠干你。那你是不是会感觉,是十个男人在轮奸你?一个接一个的,或者两三个一起,把你弄死······”
辛理感觉到,第三条尾巴···进来了。
那三条尾巴,在她的那里,温柔磨人地旋转着,逐渐缠在一起,三股拧成一条粗大的麻花状,湿漉漉地抽出,再湿漉漉地进入。被撑满的肿胀感,被摩擦的酸麻感与灼烧感,被深插的疼痛感与极乐感。他插的很深,真的很深,三条尾巴缠在一起形成的粗大,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子宫颈,慢慢地没入她最深处隐秘的小口儿,在那里的一片圣土中又重新散开,如同羊水充盈般,填满她的整个子宫。
大手按上她的小腹,和乳房上的那只手用相同的频率揉动,辛理听见男人的声音想起,似远似近般,夹杂着他低沉的叹息与压抑着的极乐喘息:“你一直在喷水······婚纱完全湿透了,子宫里也全是水,我捅不回去·····”
“呃哈···呜呜···嗯啊··嗯啊··嗯哈···呜哈啊···啊啊啊······”
“看你,爽的都不会说话了。”白宴吻着她的脖颈,在白皙的脖颈与肩膀上,留下点点红印:“你说,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白宴的手指从她的胸前移开,来到她花瓣儿般的嘴唇处,那里也是湿漉漉的,黏腻的。白宴刚刚靠近,就被辛理一口死死咬住。她平时并不这样,可见这次是真的被他弄狠了。白宴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花径极致地抽搐着,水液一股一股地冲上来,被他堵回去却又接着满溢。白宴温柔地低语:“宝贝儿?你注定是离不开我的。”
长尾有力的进入,像一把圆柱形的毛刷,上面的绒毛急速刮擦这娇嫩的甬道。他的控制着尾巴,速度越来越快,往往那鲜红的小穴刚刚松开,还来不及闭合紧缩,就又被猛力贯穿。噗嗤一声,是女人的下身小嘴被毫不怜惜地用力破开,叽咕叽咕的几声,是花穴里的淫水被捣了出来。太过强烈的挑动,让女人的身体变成了会唱歌的乐器。用自己最私密羞耻的器官,演奏出快乐又淫靡的乐章。
初夏灿烂明媚的阳光下,翠绿幽碧的山丘。身体白皙柔弱的女人只能脆弱无依无靠地趴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翘起秀气浑圆的臀部,向雄性绽放蚌肉般的娇软淫穴。但她却不能像母兽一般被满足。趴在她身上的狐耳男性,容貌流丽禁欲,只用自己雪白泛着银色光辉的有力狐尾操干她。他的脸颊泛红,眼神却痴迷中带着狠意。丝毫不理她哀哀的哭求,不断淌下的泪水,与三不五时潮喷出的、滴滴答答流到小腹上的花液。哪怕他的阳根早已怒挺矗立,泛起愤怒的紫红色,流下贪婪的口水。他知道他要什幺,他要辛理绝对的接纳与包容,绝对的爱与占有,接纳原原本本的他——兽形的他。
交织拧成麻花状的尾巴,忽然在辛理紧致狭窄的嫩穴里,狠狠地转了一个圈儿,辛理腿触电般地狂抖了几下,整个人摔倒了地上。她心里慌了一下,下意识地想逃离白宴的身体覆盖范围。但白宴已经更快一步地吻下来,舌缠住她的,粗暴地扫过她整个口腔,扫到她的舌根处,紧紧缠住。辛理听见她自己的口水吞咽声,听见下体叽咕叽咕噗嗤噗嗤地抽插声,也听见了······细小的电流声。
下一秒,辛理惊恐地睁大眼睛尖叫:“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酸胀的触电感,从她的舌尖,从她的下体的阴蒂与子宫,从她的草莓色的乳尖儿,结结实实地传来,迅速蔓延过她整个身体,电到了她的心脏。辛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痉挛,抽搐着到了极致。眼前有白光铺天盖地而来,她在这片白光中休克过去。也许是一秒,也许是几分钟,意识又重新飘了回来。辛理甚至觉得,她刚刚是真正地去死了一次。
她现在已经被翻过来,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男人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但辛理依旧感觉不太好,脑袋晕晕涨涨,下体空了,却依然不停吐出咸湿的液体。乳房布满了鲜红的指印,乳尖涨大如樱桃,在微风中轻轻颤抖着。辛理在灼眼的阳光中,擡起头,微微眯起眼看向上方。一只威风凛凛的雪白狐狸,正舔着爪子,斜着眼瞧着她。他的神情好像在说:亲爱的,正餐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