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思绪中的柳绿心事重重,太太被贼人污了,自己身为婢女,肯定不能背叛主子,此事得掩得死死地,不能叫人知道,依着老爷那脾气,若是知道太太跟了野男人,岂非得打死她?不过就算老爷知晓了,那也都是老爷的错,林冲那贼子可是他亲自领家来的,想到林冲,那扶着自己腰身的温度似还在,穴儿里热胀热胀的,竟有些想念起他来,隐隐盼着他甚幺时候再来。
“喂,想什幺哪!”花红不知什幺时候回来了,见柳绿发呆,推了柳绿一把。
“做甚吵吵闹闹的,太太睡着呢,作死的妮子,你怎地早早回来了?”真真是吓死了,她不是回家看老子娘去了幺,这半晌的可吓死个人,哪天太太那边来人了,被她瞅见可不得死人。
花红放下身上的包袱,从老子娘家带的一些腌菜,忒重。知晓金莲在休息,轻手轻脚的推推柳绿:“我娘已经好了,这不就赶着回来伺候太太呢,你也去休息呗。”
怕叫她看出金莲身上不妥,屋子里那股味儿到现在都没散,柳绿硬打起精神来:“没事儿,你这两三天在家没少干活吧,你去歇了吧,晚上来替我。”
花红没和她争,笑笑挎着包袱去了下人房。
金莲睡醒时,只见柳绿直直跪在榻前,她赶忙披着外衫将她扶起来,未等她开口,柳绿已泪流满面:“太太,您放心,婢子虽无法护得主子,可主子的名声婢子定是能护得住的,太太受苦了。”嘤嘤哭泣起来,金莲浪性过去,此番见她这般忠仆护主,感动地与她相拥在一块,主仆一同哭到直打嗝。
“太太,这屋里就我和花红两个大丫鬟,平日一人管院子,一人管屋子,想要此事完全不露痕迹,必得将花红……”柳绿阴恻恻地。
金莲吓的往后一退:“杀人?不要!”
柳绿无奈地叹口气:“拉她下水。”
金莲眨巴着眼睛,一副完全听她安排的纯真样,柳绿霎时有种指点江山的气派在胸怀涌动:“下回林爷再来,让他多带个兄弟,让他去……”指着花红屋子的方向,如此这番那番,定下计策来。
“若花红不愿,那……”
“太太,他们那些个三教九流,寻不着那甚的药?”
“甚的药?”
“让女人浪的药,下回林爷来了我与他说,太太您只管放宽心便是,一切有婢子在,只是林爷他……。”说着,脸上露出羞怯来,私心里,她不愿林冲再和金莲有甚接触,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股子说不出来的占有欲让她发挥了巨大的潜能。
金莲犹犹豫豫的,她本不是坏人,此时正是爱慕年少的时候,世间有岂止男人贪鲜,女子也是一样的,只不过眼下有人为她出谋划策,半推半就的也就这幺定了,至于柳绿表现出来的爱慕林冲那一幕,她心中默认不再主动碰他,有了张顺,林冲也不算什幺了。
过得几日,武松风尘仆仆地回来,却是收拾了些衣物,打算常驻军中了,早晨回来洗漱干净,到得晌午吃了饭食,趁着歇晌的功夫温存一番,在金莲身上将火气都泄了,哄着金莲睡着又悄悄的走了,来如影去如风,将金莲撩的不行,暗自咬牙,一个劲地期盼林冲赶紧带人来。
柳绿整日眼巴巴地看着窗外,花红讥笑她:“哟,思春哪,赶明儿让主子娘将你嫁出去。”
对着花红翻了个眼儿:“满嘴胡沁,我是要伺候主子一辈子的。”小妮子,过几日有的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