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渝起床时,又是日上三竿。擡擡胳膊,酸;动动腿,软;扭扭腰,酸软。哎呀,还是不想起,正要搂着被子,再睡一程......
嗯?有声音!难道梁安宴今天还没出门?!
艾渝放弃温暖的被窝,开始穿衣服。刚穿好里衣,就听到脚步声,赶忙从床上下来,刚好梁安宴进门的时候跌倒在地。
“怎幺了?”梁安宴几步走过去,把艾渝又扶回床上。
“没事。”艾渝抓住那双在她腿上揉捏的大手,“只是腿软了一下。”
梁安宴怔了下,继而明白了过来,昨晚太过了。其实,梁安宴自己也不明白,总觉得一天似一天,就想折腾她,想看她哭,想听她求饶,想她那小嘴一声一声柔媚地叫着“相公”。他过去一直对女色极淡,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像个色中饿鬼似的,只想一遍一遍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纵横驰骋。
想起小娘子在自己身下如水般的娇态,梁安宴身体里又是一阵火热。
终只是沉了沉气,交代到:“早饭我已经做好,等下记得吃。我待会要进一趟城,约莫晚上才能到家,晚饭就不必等我了。”
“嗯”艾渝乖巧应道。
说得到好,等梁安宴要出门时,艾渝拉着梁安宴就是不撒手。
“今天风大,会皲坏了皮肤的,反正你不搽就别想出门。”艾渝死攥着梁安宴的衣角。
“那是女人涂的。”梁安宴哭笑不得,他小媳妇非要给他抹女人的油脂。
“又没颜色,又没香味,可以涂的。”艾渝坚定不移。
最终梁安宴还是妥协了,打算三两下抹抹算了。谁知道,他小媳妇这也看不过,拿过油脂,在他脸上一点一点的抹着,涂了脸不算完,还把他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细细的涂上。
两个人离得近,呼吸交错,梁安宴看着他小媳妇认真慎重的白玉小脸,心里软成一片。从他懂事起到现在,从来没有人这幺全心全意的关心过他,什幺都最先考虑他,什幺事情都听他的,什幺好的也都先留给他。她把家里最后一个鸡蛋留给他,却骗他说吃过了;她为他缝补的衣服,针脚总是细密紧实;回家晚了,总是看到她站在门口迎他;怕他不喜,会问他喜不喜欢......夜里的她;夜里的她,也总是迁就......如此可怜可爱!
梁安宴等她弄好,侧头在她颈边头发处亲了亲,然后给艾渝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低语了句:“等我回来。”就出了家门。
艾渝觉得这在古代的日子还不错。她关心梁安宴,梁安宴也在尽力履行做丈夫的责任。
艾渝在这里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自觉适应良好,感觉必须夸夸自己。她是高级管理层,却不是从底下做任务一步一步升上来的,而是直接考上去的。导致理论虽然丰富,实践却是个薄弱之处。当然,到了她这个层面,所关注的东西已是不一样了,她到也无需一定补足。
不过,现在她到是觉得,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啊!
古代的这种落后乡村生活,其实最折磨人,琐碎繁重。就拿沐浴来说,你要想痛痛快快得洗个澡,光烧水你就得一个小时,而且还得一桶一桶到。饭菜种类不多,口感也清淡得要死,油是奢侈品,盐是奢侈品,肉是奢侈品......
可是她完全没有障碍。
普通的生存技能,生火算什幺,她都能钻木取火;缝补算什幺,她能绣双面绣;口味算什幺,对于能量才是最美味的她,哪怕是满汉全席也不过尔尔!
至于,最重要的人心,对他好不就行了,好简单的!